“可湿了。”薛钰宁越过手机,看一眼后方的戴瑜,他正分开她的腿,在观赏她的,“流了好多水。”
“给我看看?”
那可不行,戴瑜不就被发现了么,她摇,“谁知道这视频通话保密做得怎么样,万一在云端被
监听怎么办。”
他倒没有强求,“看来我下回得用军方通讯跟你联络。”
“就为了跟我聊?”薛钰宁嗔着啐他,“假公济私,什么作风,就该把你举报了。”
纪远云也笑,声音像是丢进渊里的石子,沉闷而听不见回音,“在想我怎么弄你呢?”
戴瑜的手指正在来回摸着,有几次都探
玫红色的
内,薛钰宁轻扭身体,曲腿勾住他的身体,想他快点进来,“在想你给我舔。”
薛钰宁喜欢被舔下面,起初这事,纪远云还是从牧微明那知道的。
他虽然也给薛钰宁过,但不频繁,没什么经验,技术也一般。听牧微明炫耀着昨夜她
了多少水,绝对是他从没见过的场面,纪远云脑补片刻,气得买了几袋子果冻回家。
再后来,他就很擅长了。
手机开着外放,看不见纪远云的面容,他和薛钰宁说的话,戴瑜却听得一清二楚。成年男的腔调充满磁
,与他的清亮截然不同,戴瑜心生妒忌,趁她分时俯下去,如她所描述的,吮起那朵花。
“啊……”薛钰宁浑身发震。
“怎么了?”纪远云问她。
她不禁抚住腿间的颅,膝盖也夹紧,将这个不速之客禁锢在
木润泽的秘密花园中央,“舌
……”
纪远云只当她在和他玩趣,也把涨疼的分身拿出来,将手机往下放一些,让她也能看到,握在手心套弄。距离摄像
那么近,
脸识辨将聚焦放在他的面容,透视的关系,把这本就粗大的东西显得更凶悍,模糊地摆动。
薛钰宁往下偷瞄,戴瑜的胯间也早高高昂起,舌在内壁褶皱四处搜索的同时,握在手里自我抚慰。
两根啊——她咬住唇瓣,又涌出热。
为师表,不能太标新立异,她的
发那时是青灰色,在
暗处发乌,阳光下才见其灰。落在枕
上,蜿蜿蜒蜒,波
在身体起伏处打圈。她化了妆,红的红,黑的黑,如浓墨朱砂。
“今天出门了?”纪远云问。
“没有,朋友送我两根唇釉,化了个妆试试。”她要是说出过门,又少不得一通盘问,脆说没有。指腹在丝绒嘴唇上来回蹭,刮掉那层砖红,“我觉得挺好看的。”
我也觉得。
戴瑜在纪远云的“还不错”叁个字下,无声地自言自语,还是巧克力味,挺好吃。
从杂妆面呵出来的呻吟,更见妩媚。趁他们
谈时,戴瑜继续
埋
中,舌
用力挤压侧壁,像是在尝色泽鲜
的西柚,吸走全部果汁。涩中带酸,却有回甘。
薛钰宁的身体忍不住挺高,摄像快要拍到她的
晕,不过一瞬而过。
足够纪远云呼吸急促。
“你不要再舔了……”薛钰宁缺氧般地喘着气,面对手机屏幕,话却是对着戴瑜说的,她险些喊出错误的名字,“我想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