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随着窗帘被拉开,灿烂的太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主卧的大床上。01bz.cc钟施琳下意识地皱紧眉,伸出右手腕挡在前额。
“老婆,快点起床,时间差不多,我们也该出发了。”霍晋潍坐在床沿,方才刺眼的亮光瞬间被挡住。
“去哪儿呀?”她朝里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
“这才过了一个晚上,你怎么就忘了呢?”他不禁哑然失笑,“我们要出去玩,本来只约了阿jm、kelv的,但是刚刚阿jm打电话过来,说会带上他的新友。”
“阿jm?他不是单身吗?烧烤店才开了两个多月,他就脱单了呀?”她疑惑地问。
“缘份的事很难讲的啦!就像当年的我们那样。好啦,快点起床啦!让
家新
等我们就不太好了。”霍晋潍说完,隔着薄被拍了一下太太的翘
。
钟施琳在床上尽地扭动着身子、伸展着四肢,磨蹭了好几分钟,才慢悠悠地爬起身,走进浴室洗漱刷牙。
距离上一次,他们这几对好朋友结伴出游已经将近两年时间了,只不过,那时在阿jm身边的是今天已分手的前友。他们去的是大东山,上山时,还幸运地遇见了下山的国际巨星周润发,亲民的发哥毫无明星架子,爽快地和众
一起合影留念。
“我们这次去哪儿?”cele拉开lexus570suv的副驾车门,一坐了进去,一边动手系安全带,一边开
问道。
“天气这么热,去鹤薮营地避一下暑。”话音未落,霍晋潍已经启动车子。
鹤薮营地位于石坳山之东麓,临近鹤薮水塘,周边环境优美、景色宜。此外,这里树木遮天、百鸟争鸣、溪流潺潺,即便是在炎炎夏
,此地也是清爽凉快,是港
和游客最喜欢的避暑胜地之一。
豪华座驾一驶上公主道,钟施琳就歪着脑袋睡着了。
最近两叁个礼拜,霍晋潍都呆在香港,这也是自打二结婚以来,他在香港单次停留时间最长的。除了白天,各自忙着工作之外,二
大部分的
流都在床上。在此之前,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原来如此生猛!几乎每晚都有需求,倘若晚上没有做尽兴,那么他会在一大早补回来。
虽说霍晋潍当年求婚时,直言不讳地承认两的
生活够和谐够痛快,而实际上,婚后的夫妻俩每次水
与共之时,的确默契又酣畅!而她向来都认为这只不过是因为他们长期异地所带来的“小别胜新婚”的惊喜。
是不是大部分叁十五六岁的男都有如此强烈的欲望,钟施琳不得而知。
而对于霍晋潍而言,太太与他结婚多年却依然保养得宜,不管是皮肤、身材,还是整体状态,加上没有生过孩子、如少般的紧致也是让他沉瘾和着迷的重要原因。
约莫40分钟后,车子平稳地停在目的地的指定停车场,可身旁酣然梦中的
却毫无半点清醒之意。对此,他决定先不叫醒她,让她多睡一会儿。
“哔哔~”刚拐进570suv右侧车位的灰色路华揽胜,突然按响喇叭,钟施琳被成功吵醒。
“到了吗?”解开安全带,摇下车窗。
“早晨,阿嫂。”潇洒甩上车门的卓文楷爽朗地打着招呼,此时,友nn也从另一边下车。
“喂,嗯,我们到了,kelv也刚到,那好,一会儿见。”放下手机的霍晋潍拉开车门,迈开长腿,绕过车,走到另一边,扣住钟施琳的纤纤玉手。
“走吧!阿jm和朋友已经在里面等我们了。”
从停车场到营地也不过几分钟时间,一行4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大本营。当钟施琳与谭俊海身边的
四目相对时,她的嘴唇微张着,一脸不可置信的表
,然后扭
盯着身边的男
。
“我事先可什么都不知道!”霍晋潍无辜地撇了撇嘴。
“sorry,honey。我不是有心要瞒着你的。”幸婷率先迎上前拉着她的手,抱歉地说。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有些突然罢了!”钟施琳苦笑,她的确在尝试着理解对方。
“阿jm,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瞒着阿嫂追了她的好姊妹,还遮遮掩掩的,确实说不过去。”一旁的
kelv识趣地打着圆场,他想说的其实不是“追”,而是“睡”。
“是是是!所以今天中午的野餐和晚上的烧烤都给我,大家只负责吃就行了。”自知理亏的阿jm乐呵呵地说。
“那还等什么啊?时候不早了,开始吧!”霍晋潍抬手看了眼手表,开提议道。
“好啊!被howrd这么一说,我都觉得饿了呢!今天吃什么呀?”一直处在画外的nn也配合地响应着。
“马上!kelv和阿jm负责把帐篷支好吧!靓们可以自由活动,半个小时后回来就行。”
语毕,大家才惊觉提前30多分钟到达的阿jdy已经把一切工作都准备好了。包括重型装备高压锅、韩国炉、反应堆、集热杯,甚至连苦瓜都在家里切好、蔬菜也洗好了。不得不说,有个厨师老友的确是众
的福分。
幸婷拉着钟施琳来到离卡位不远处的凉亭里坐下,一五一十地代着她和阿jm的缘份始末,当然,有关二
之间的床第之事,她只是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故事的开当然还是因为烧烤店开业当晚,霍太太邀请她去现场陪同、捧场。并且,应她的要求,阿jdy送回家。
“你能帮我把客厅的天花灯换一下吗?本来喊了熟知的电工,可两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来帮我弄好。”快到家时,幸婷鼓足勇气问了一句。
“行啊!家里有梯子吗?”阿jm热心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