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万姿突然想起一件事,感觉全身热血在一瞬冻结了。
jo应该没安全套,而她的套落在房间里。
“你先别进!我去拿套。”万姿猛地起身。
箭在弦上,jo哪里肯放她走:“不用,我不进去。”
轻嗤一声,万姿水蛇般扭过身,拿水亮眼甩他,有种迷醉的清醒:“你当我纯大学生呢?还说好不进去?我看起来这么好骗吗?”
“……”jo低一笑。
怎么会有都脱得
光了,还这么咄咄
。
“你笑什么。”
看他一脸牙不见眼,万姿有点莫名其妙,脸却不自觉也软了软。
长这么帅,可惜是怪一个。独自一
来越南旅游,最挂念的事
是钓鱼;一个
喝
尾酒,还是酸甜的菠萝果味;面对别
勾引,被
得退无可退才反抗……
说呆不呆,说坏不坏。
“没什么。”
像安抚一只小狗,jo揉了揉她的顶,又一路游走到肩胛,腰窝和腿心。
灼热物什再度抵上来时,他的鼻息越来越重,氤氲在她的耳垂:“相信我。”
万姿感觉她在走钢索。
周遭有风浩,景致美得惊心动魄,但她无从顾及。立于悬崖上方,所有触感凝于脚尖,在那一线。
他在用他的硬铁,磨她那窄窄一线。
万姿低俯视,
就堪堪挤在腿间。看不清完整
廓,
眼只有
感扎实的顶端。隐没露出,起起伏伏,沾染不知是谁的露水,一株勾引
犯罪的绮丽蘑菇。
她被空虚感拧绞着,简直想吞吃肚。
“嗯……”
小在焦急地抽搐,她忍不住微微张开腿,用翘
去迎他的
茎。一不小心真
了一小截,他们不约而同低吟了一声。
“别。”jo的意志力高度紧绷,只吐得出这个字。
他不敢再放松,紧贴她莹白的腿,右手则摸索那泥泞小
,碰触那翻覆而出的
,令它们可怜颤抖,小小惩罚她的恣意冒险。
汗大滴大滴凝在睫毛,清晰又模糊了视线。万姿喉咙渴得痛,简直要疯。
极乐近在眼前,她弄不懂jo为什么有毅力拒绝。
但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她有剃毛的习惯,他单手便能掌握光溜溜的。指腹并不探
纠缠,只在两片贝
和蜜豆之间徘徊。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全部都揉在她的敏感带。
她实在太湿了,汗为她镀上朦胧光晕。小
是水源,一路淋漓到小腹和
缝,他的硬铁毫无阻碍地前进开垦。一下又一下,马眼如唇舌般挑逗着她的蜜豆。
又热又胀,到了极致。
她的水都流了,只剩下最后一点。
“呜……”
千钧一发之际,马眼在蜜豆处越磨越快,强烈快感如水般节节攀升,令万姿
脑一片空白。
呻吟和喘息夹杂在一起,凌而
靡。他的囊袋不停拍击她的道
,仿佛扣
心弦的战前鼓点。
一声更比另一声激烈,直至终结。
“不行了……”
在那一刻,云霄飞车冲上了顶点。
当jo放手时,万姿不由自主瘫软在床,任由花剧烈收缩着,
溅出最后的点滴花汁。身体轻飘飘又沉甸甸,仿佛从内而外被冲刷了一遍。
她只想躺着,连呼吸都不要。
实在太累,万姿甚至都没察觉,腰上有一小滩温热
体,仿佛还带着jo的喘息,在灼热气氛中久久没有冷却。
同样在那一刻,他也高了。
越南的夜,已经了。
下龙湾无波无澜,仿佛一枚寂静的眼,窥探着世间心。
“给。”
不知趴了多久,万姿掀起眼皮。只见jo仍躺在一旁,伸长手从床柜拿来纸巾。
浮皮潦地擦着身子,她发现jo动作够快,擦完了就盯着她看,看昏黄灯光笼在她白皙胴体上,她剔透得恍若画中
。
“看什么。”万姿难得有点不自在,把纸巾抛过去,“你刚才嘛那么凶。”
“那你刚才嘛骂我。”jo单手轻松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