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着急护月琴，搂得紧紧的，失了重心，狠狠跌在脚踏上。
再抬
，下颏被扳着，她直对着赵公子，见他色轻狂，一双桃花眼潋滟，如同
着寒水，又痛又怕，鼻子一酸，还没说话，先淌下两行眼泪来。
喉咙里呜咽一声，像是只小猫小狗。
她的惊慌抗拒竟不像是假的。赵公子愣了一愣，倒真起了兴致，修长的手指弹了弹她的脸颊，挑眉笑道：“有趣，我倒要瞧瞧，你是真不起，还是假不起。”
一壁说着，吃了
烧酒，回身便和怀里的吴娇儿亲嘴咂舌，饧在一处。那吴娇儿也是风月老练，连忙放下琵琶逢迎，掩着袖子去攥他的那话儿。
今
的客
里数这赵公子最显贵，众见状，谁还敢出声，《十段锦》也不听了，敛声屏气都退了席。银瓶也忙趁机起身，却被赵公子叫住了。
他沉声：“谁许你走了？”
这男极
通
的衣裳，一只手便解开了娇儿的螺钿扣子，扯下大红主腰，跳出一对雪
。他倚回榻上，揉着两团
，由着吴娇儿服侍着解开了袴子，露出那
紫尘柄，虽未完全发作，大喇喇已有五六寸粗长，
上筋棱分明，实在唬。
银瓶天生好颜色，老鸨一心寻个有钱子弟梳笼她，所以不曾调教她往骚上走，只把她当做扬州瘦马一般，养得娇娇的。前六百两银子卖了一回，
了钱却没来领，老鸨便想捡个便宜，暂先把银瓶推出来供唱，多赚一份银子。
因此来这勾栏叁四年，银瓶倒还是一次见这西洋景儿。
只一眼，便让她涨红了脸，甚至桃花飘散，浑身雪白的皮都透了。赵公子瞟见，莫名兴动，手上重了些，引得娇儿颤声吟叫了两声。他倒得意，再去看银瓶，却见她早已背过了身，掩面咬牙，颈子低低的，影子打在菱花窗上，翩翩瘦小，仿佛小鹿汲水。
她细声道：“公子开恩，
已是叫买了去的，实在不宜打搅公子的好事。别说妈妈不肯，叫的郎君知道了——不管他是生是死，总也代不过去——”
一语未了，银瓶忽然觉得皮紧痛，惊叫了一声，原来是赵公子扯着发将她拽了过去。拽到床边，见他
着脸儿笑道：“天下都是一般贱，
得到你个小婊子叁贞九烈？——只怕你想烈，你的牝也不答应！”
这恨恨的语气，虽是骂她，实则倒像是泄愤。
银瓶不明所以，只是惧怕，惊恐地噎了一气，尖尖脸涨
似的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赵公子慢悠悠哼了一声，勾唇散出一缕冷笑：“声声‘的郎君’，别说爷今儿
了你，就把你
掉了底，死在这里，你那郎君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