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晨此时满面红,呼吸也急促了几分,她痴痴地看着一脸从容淡定的那
,突然,脑海里的一根弦似紧垂悬欲崩,她呆呆地开
道:“你这样,万一按个不孝之名——”
说完,她垂下,看着男
套着华丽锦缎的胸膛,上面的起起伏伏地是他和自己一样猛烈的心跳。
欧阳醉挽起嘴角,脸直着她低垂的脑袋,低哑的声线饱含着浓浓的欲望:“再重也不过是削爵还乡,到时候若是夫
能恢复身份,又得圣
宠
,赐予郡主县主之名,那小
只能做个县主驸马了,只盼夫
莫嫌弃。”
岳晨看着男戏谑的语气说着半真半假的话语,忍不住又推了一把,用力过猛,不料自己反而被弹得往后倾倒。
欧阳醉低笑着将往后倒去的搂在怀里,狠狠地压在自己的胸
处,让她聆听自己的心跳声,笑道:“欧阳春诬告忠臣,原本便是重罪。身为独子,自然是逃不脱连坐的。”
铁臂下的不仅颤抖了一下。
他无声地笑了笑,又接着道:“不过你夫君大义灭亲,替你翻案,又替圣立下些许功劳,也许就是丁忧致仕罢了。”
岳晨的耳朵压在男的心跳处,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听着他的话语,忍不住说道:“要是圣上不放过你呢,又或者有
拿着孝义要挟圣上重罚你呢”
“你在担心我吗?”欧阳醉双手捧起她的脸,让她与自己的脸面对面地直视着,唇畔溢出细细碎碎斑驳笑意,随后忍不住舔了舔她的耳垂,声音又沙哑又低沉,挑动着她的经线,“也许去了我就回不来了。”
岳晨还没意识到男话里的意思,男
原本轻柔的动作猛地就孟
了起来,再次凶狠残
地吸吮着她的耳后的
,难过酸涩的话语从他齿间溢出:“让我临死前吃一顿饱饭,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