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昨的小厮,此时他的脸色惨白的可怕,连忙说道:“爷在庄子里大发雷霆,据说惩罚了一个
仆,现在让你过去回话,你可快随我去吧。”
岳晨已经驾着马赶往山庄,主很少发火,即使出了什么岔子,他的脸色也往往不动如山,平
里也带着温柔地笑容,此时为何要发火?
平里两个半时辰才能走完的路程,她快马加鞭,倒是一个半时辰就到了。
此时天色尚早,东方的天空还挂着薄薄的雾气,岳晨站在山庄门的空地上,眺望着藏匿在远处峰后的太阳,心思一时不知飞向何处。
“晨儿姑娘,你站在那嘛呢,快进去吧。”守在门
的管家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青衣
子,立马迎了上去,急道,“今天有个
子拜见爷,结果不知道说了什么,竟然惹怒了爷,现在正要把火撒到你这呢。”
岳晨默默回应,跟着管家从一侧的小门进去,穿过杂役房,总算到了主所处的东院。
“晨儿姑娘,也别怪我不讲面,爷这火大概率是由你而起的,连小姐都被爷的怒火惊吓到了,躲到房里不出来了。”管家
沉沉地说。
岳晨心想被猛地一揪,有些难受道:“表,表小姐没事吧。”
管家叹了气,说道:“表小姐平
里哪见过这些,听翠香说,她已经哭了好些时候了。”
说完,管家已经领着岳晨到了东院书房门,管家敲了叁下门,唤道:“晨儿来给爷请罪了。”
里面没有声响,算是默认。管家赶紧离开,只留岳晨一站在门
。
岳晨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引眼帘的就是被绑在地上的
。松松垮垮的发髻看得出她是受了一番苦。
岳晨看到那个,心
不免有些一颤。
容九。
此时容九背对着自己,衣衫不整,背上被鞭子划开一道道裂痕,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和鲜红的鞭痕,伤上似乎还撒上雪白的盐粒。
但即使是这样的痛,容九也没有昏迷过去,只是面朝着欧阳醉,低着,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他们贱,本就不该在主
生气的时候发出让主
不舒服的声音。
这是暗阁阁时就下达的指令。
岳晨试图调整自己的呼吸,上前跪倒在大厅中央,沉声道:“暗阁容二,听候主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