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自己立马扑倒妹妹,妹妹的长发顺势尽数滑落在耳后,显露出面额一角小小的烙印,丑陋的印印在眼里,是彻骨的冰凉。
这分明变成了她自己。
眼前的自己不停嗤笑着:“身为官的你有什么资格,你到底在奢求什么?”
男薄凉地声音在耳畔:“你想取代你所谓的宝贝妹妹嫁
欧阳家吗,你这种卑贱之
,有何脸面成为欧阳家的少夫
?痴
做梦?痴心妄想?”
她瘫软的身子不敢行动,任由着穿着喜服的男拖着自己的
发来到热闹的宴会席上,大声呵斥她的痴心妄想。
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冰冷坚硬的地板将她的额
磕的血
模糊,但是她没有觉得疼痛。
主抬起脚,用鞋尖抬起她的下
。面容清隽温柔的男
此时像罗刹恶鬼一般:“你一身肮脏,满身
味,只配做我的囚
,你把夜儿藏到哪里了。”
梦里的自己泪水不断涌出,发出只有自己才可以听到的声音:“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想……”
画面又转,自己已经被赤身体五花大绑绑在暗阁的地牢中,男
在他身上毫不留
地驰骋,下体已经流出鲜红的血水。
男痛苦而疯狂地在她身上低喃:“你把阿夜藏到哪了,你把阿夜藏到哪了,还我,快点还我……”
而自己,长发散,嘴
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嘴间也吐不出完整的话语。
一夜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