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
那双总是含着春水柔
的眼睛也
地看进姜妍的眼睛，漆黑的瞳仁里有什么复杂的感宛如浓稠烧灼的沥青在翻腾，同时狠狠地攥了一把姜妍的心脏，“……或者坚持下来。”
苏怡说完就径直转身进了房间，没有多看姜妍一眼，她甚至没关上门，门板诱惑似的虚掩着，只要推一下。
姜妍死死盯着那条缝隙，面朝门板一丝不挂地战栗着，屈辱跟胆怯沉重地压在她的肩膀上，让她忍不住佝偻起身体，她能听到离她最多五米外的嘈杂声还有脚步声，她想要立刻冲进去结束此刻荒诞的一切。
什么狗
sm，根本行不通的！
可她的脚却动不了，小美让她坚持下来……她的眼、她的信息素、她的声音……所有的一切编织成一条从悬崖顶端垂落的绳子，看起来纤细到无用，可对脚下石块泥土马上就要崩塌的姜妍来说，却是唯一的救命稻
。
时间过去多久了？
姜妍不知道，复杂又混
的绪让她失去了对时间的
准感知，每一秒都极长却也极短。
她脑子里哄哄的，耳朵也像是塞满了棉花，姜妍总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坚持不了了，会在下一秒颓然崩溃，然后瘫软在地上嚎啕大哭，成为众眼中的疯子。
一个执拗地拒绝被标记的o最终注定会成为的。
是小美特意留在她鼻前的一缕信息素让她勉能够站稳。
于是她继续坚持，她咬着舌尖坚持，芒刺在背地坚持着，心上又厚又硬的结痂自发
碎流出腥臭的脓血也依然坚持着……她会坚持下去，五分钟、五十分钟……就算是五天她也会坚持下去，她不会让小美失望的。
当门被从里面拉开的那一刻，姜妍甚至还有些恍惚，直到小美那甘酸的信息素再次包裹住她，她才颤抖着意识到，她真的坚持下来了。
“你做的很好。”小美的声音像是厚重的天绒，也像是熬化的纯黑巧克力，她抱住了自己，温暖
燥又坚定的手掌镇定地贴上姜妍翻滚着战栗的汗湿后背，坚定如磐石。
那完美的声音里充满了骄傲跟肯定，是给她的，姜妍混的大脑抓住了重点，她的吸气声突然变得尖锐，身体也痉挛般地收紧，空气在她的肺里停留了许久，才被颤抖地呼出来，连同眼泪。
她竟然就这么崩溃了？姜妍自己都没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歪倒在小美的怀里，眼泪汹涌，咬着嘴唇无声地痛苦着，眼泪很快弄湿了小美的前襟，还有鼻涕什么的。
她有点羞耻地想要把脸埋起来，她明明赢得了肯定，应该高扬着下
，而不是在小美的怀里哭成狗，不是吗？
“想休息一会儿吗？”小美小心地把她引导到房间中间，泪眼婆娑的姜妍者才注意到那里有一把椅子。
姜妍意识到小美想要引导自己坐下，她先是点
然后又飞快地摇，她迫切地想要说话，而苏怡注意到了。
“你想说什么？”她温柔地在她耳边询问。
“我能跪下吗？”
姜妍在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内心既悲哀又欢快地意识到小美猜的大概没错。
她确实是个m，惩罚让她崩溃却也让她跟着放松下来，她能感觉到自己脑子里那根绷紧到
躁的弦慢慢开始变回松软有弹
的过往模样。
“可以。”姜妍不知道小美对此是不是感到意外，就算是意外，她也没有表现出来，她平静地接受了，没有任何评判的意图，她坐在那把简陋的椅子上，仰看着姜妍。
姜妍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她有点太急切了，膝盖狠狠撞上粗糙低劣的造纤维地毯，发出巨大的声响，尖锐的疼痛让她倒吸了一
气。
可她没去管也许已经淤青的膝盖，而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脸贴上小美的裙子，紧绷的身体瞬间就放松下来，她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呜咽地用脸颊蹭着小美的大腿根小腹，贪婪地呼吸着她的气味，直到小美的手掌再次落到她的脸颊。
po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