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如何轻描淡写的说:我像一样生了个儿子?
这就跟普通异伴侣,丈夫本来娶的是个
,结果结婚之后才发现妻子竟然是个男
一样可怕,他真的不能保证祁沣这种古怪的脾气能接受得了。
但是他又不能不说,因为从始至终他都没打算隐瞒祁沣。
揉了揉额角,他吸一
气,脸上还带着红
说,“我这一年过得不太好,就像突然不知道自己还能
什么一样,很孤独,不过再孤独我也没打算把你换掉。”
说着他笑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之前祁沣那副气氛躁的氛围之中。
他之所以一直笑,并不是故意让祁沣发怒,故意的隐瞒问题,而是笑他竟然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真正应该担心出轨的是他才对吧,大鸟怪这家伙从以前就桃花不断,比他耀眼那么多,却还是对他们两个的感
这么没有信心,一定要扯上什么出轨、外遇,甚至连三从四德这种
话都出来了。
他已经说了,回家之后会跟他好好说清楚,他还是不管不顾不分场合的发脾气,简直像个小孩子一样。
祁沣因为他的话身体一僵,脸色依然糟糕。
骆丘白伸手去抱他,却被他非常厌烦的推开,骆丘白也不管他的臭脾气,就是不松手,摸着男坚毅的侧脸,眉角舒展,“从始至终就没有什么
,也没有叶承什么事,我一年都没xg生活了,都是你害的,现在你难道还指望我去找别
?”
一句话让祁沣的耳朵红,又一次推开他,呵斥道,“你怎么这么银
!”
这种事他以后自己会去验证,为什么要现在说出来?
“真的,不骗你。”骆丘白又凑近了一点,“我这一年有十个月都没法出门,恶心晕的哪有心思想这些,我连dy都没有,当着小孩子的面,这样不好。”
听到妻子越说越过分,祁沣简直抵抗不住,紧紧绷着嘴角不说话,鼻腔里全都是芙蓉勾的味道,整个都因为骆丘白的突然靠近而僵硬得像块木
,“少找借
,还十个月不出门,你当自己养胎啊?”
“嗯。”
骆丘白点了点,表
格外认真,连一贯的笑容都没了,背在身后的手掌里沁出了忐忑的汗水。
祁沣僵了一下,接着嗤笑一声,一张嘴舌都有点打架,“你开什么玩笑了!就算……就算你想掩盖那个小丑白怪的来历,也不必用这、这么拙劣的借
,这种荒唐的事
你也
得出来,到底有没有智商?!”
他嘴上毒辣又刻薄,可是眼睛却不由自主往骆丘白的肚子上瞟,露出一副被雷劈过还努力保持冷静的样子,表古怪的简直没法形容。
骆丘白虽然早就料到他会是这种表,可是当他真的亲眼看到,一下子被戳到了笑点,连最开始的紧张和焦虑也没了,心里像是突然放下了一块大石
,带着
罐子
摔一般的酣畅淋漓。
“你别看了,是真的。”他哭笑不得的挡住祁沣紧紧盯着他的古怪视线,掀起了衣服解开腰带露出了自己的小腹。
上面有一条蜈蚣形的疤痕,因为开的时间还太短,没有完全长好,还透着一点
红色。
祁沣的瞳孔剧烈收缩,像是连呼吸都忘记了,脑袋里被放了一串惊雷炸弹,噼里啪啦,把他的理智和逻辑炸的碎。
就在他僵硬的一动不能动的时候,骆丘白拽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疤痕上,“小丑八怪,不对呸呸呸,你才丑八怪,我儿子当时就从这里被拽出来的,幸好是这样,否则我真想不出第二个方法把他弄出来。”
祁沣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震惊的连脸色都变了,脸上一阵红一阵青。
掌心下面的疤痕高低起伏,很长的一条,隐藏在隐秘的部位,妻子的全身上下有多光滑他比任何都清楚,以前骆丘白切菜伤到手指他都要心疼半天,这时候看到这种伤痕,连呼吸都不稳了。
“这是……用刀子切开的?”
骆丘白的手覆盖在祁沣的手背,看着他的表,忍不住挑了挑眉毛笑着说,“要不然呢,难道还要用斧
砍?那我跟团团还有命在吗?”
祁沣紧紧皱这么眉,脸色仍然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黑色的瞳孔剧烈收缩,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娶得是个男
,怎么出了趟国连
别都变了,这美国果然是个妖都,是不是硅谷的辐
才把他的妻子搞成了这个样子?
他越想越躁,眉
紧锁,风雨欲来,一副眼看着要
跳如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