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若是不能，剑实力分裂，巫更肆无忌惮。”
战湛纠结了。原本觉得很简单的事被他一说，变得十分复杂，好像怎么做都不对。“那现在怎么办？”
寒非邪皱眉道：“有一点我很怪。”
“哪一点？”
“巫对付剑，天赋应该最担心才对。”作为剑的
脑，天赋减负着统帅和军师双重责任，可是寒非邪从他身上看不出丝毫的担忧和紧张。再内敛的
不可能连一点
绪波动都没有，更何况，这种绪波动本就没有藏起来的必要。适当地释放紧张和焦虑，有助于团结剑，增加士气，一致对外，天赋不可能想不到。
战湛道：“会不会是他有什么秘密武器？”
寒非邪道：“又或者，剑与巫的输赢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战湛感受到一阵
风迎面扑来，“符城说过，天赋想的东西一定是这个世界最肮脏最邪恶的东西。这个世界最肮脏最邪恶的东西是什么？巫想要控制所有的剑，比他们还肮脏邪恶，我想不出来。”他突然打了
嚏，揉了揉鼻子道，“我擦。这屋子里的沉眠
真叫受不了，太难闻了。”
寒非邪突然站起来，从屋顶上抓了一把下来。
战湛有点紧张，“房子不会秃了吧。我不是担心篮子找我们算账，我是担心晚上下雨……你在看什么。”
寒非邪将手中的沉眠递到他的鼻翼下，“你有没有觉得这种味道好像在哪里闻过？”
“闻过？就在通天仙境啊。这么怪的味道我要是在其他地方闻过，不可能不记得。”
寒非邪道：“如果是糅合在其他药中呢？”
战湛道：“你想到了什么？”
寒非邪道：“药皇庄。”
“药皇庄？”战湛努力回想，却丝毫想不起自己在哪里闻到过这个味道。
寒非邪继续提醒，“杜如春。”
战湛瞳孔陡然放大，“啊啊啊！药，做药的那个池子，那种味道有点点像。”
寒非邪道：“那是因为药水里面掺杂了许多其他的味道，将沉眠的味道盖了过去，使它不那么起眼。”
“哦。”战湛点点，然后挠挠，“那又怎么样呢？”
寒非邪盯着他手中的沉眠，“要是能知道这种有什么功效就好了。”他自认熟知各种植物，对这种却毫无绪。
“嘿嘿嘿……”战湛发出诡异的笑声。
寒非邪侧看他。
战湛道：“你忘了吗？我可是试炼师啊。初级试炼师的一项基本技能就是……”
“透析。”寒非邪道，“我知道，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
战湛道：“碰碰运气吧。试炼师试炼师，要的就是边试边炼边成师嘛。”
寒非邪道：“你小心。”
“放轻松，一根而已，能怎么样。”
……
事实证明，一根的确很能怎么样。
战湛刚用试炼师的办法将剑气灌输到沉眠里，就感到一阵晕眼花，整个差点昏过去，剑气更有四处
窜的趋势，幸好寒非邪不放心他，用火阳之气护着他的丹田，所以他一不对劲，寒非邪就感受到了，硬生生地帮他将剑气从沉眠里撤了回来。
“哦！”战湛大大地吐出
气，拍拍胸脯道，“幸好你在，我差点又要报废了。这是什么，这么邪门，我正想用透析的方式来感受这种，就迷迷糊糊的，自己都不是自己了。”
寒非邪道：“也许，这就是这种的功效。”
战湛猛然抬看着屋顶，心一阵恶寒，“你是说……”
寒非邪道：“至少能解释，为什么剑中除了天赋之外，其他都这么……简单。”
“我觉得师父还好，哦，他还年轻。”他说的师父是白梦主，不过白梦主来这里没多久，大多数时间又都在山上陪着皇甫云，没有被沉眠影响也在理之中。“难道天赋的目的是控制剑？”
“这是我最初的想法，如果沉眠就能轻易做到这一点的话，也许他的野心要比想象中更大点。”
275
275、剑法之争（十七） ...
如果这是漫画,他们两个的背后一定已经出现一个张开双手的巨大黑影,森森地望着他们。
战湛莫名地打了个寒战,
笑道：“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也许事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天赋他……的确不像是好。”他无法说服自己，“这样的话,他一定不会告诉你复活药的炼制方法吧？”
寒非邪道：“所以不能直接问。”
“那怎么问？匿名发eml还是百度知道奖励积分？……呃，是玩笑,我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
“我故意问他药方的分配比例，但事实上这些天芥书已经提到过了。”
战湛道：“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