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丫：你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和你长得像吗？
娄小娄：很像。他像母亲，我也像母亲。
桑丫：你有没有视频？
娄小娄：有。
桑丫：我想看看你。
娄小娄：为什么直到今天你才想看我？
桑丫：昨天半夜我回家，看到一个
坐在马路对面，直觉告诉我，他就是那个一直跟踪我的！我看看你，就知道这个是不是你说的常役了。
娄小娄：我家里有些
。
桑丫：我不看你家，只看你。
娄小娄：你有视频吗？
桑丫：没有。那是小孩子玩的东西。
娄小娄：你老了。
视频开始连接。
桑丫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很快，视频接通了，娄小娄的图像一下就从qq屏幕里跳出来。一双温和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厚墩墩的
感嘴唇……
桑丫愣住了。
这个跟她的想象不完全一致，应该说，真实的他更让桑丫着迷。
而昨夜那个，跟娄小娄太像了。只是，面前的娄小娄服饰整洁，满面春风，双眼
神；而昨夜那个衣着邋遢，脸色枯槁，眼神沉郁。
娄小娄：怎么了？
桑丫：你家里确实够的……
娄小娄：你昨天看到的那个跟我像吗？
桑丫：简直就是一个。
沉默了一会儿，娄小娄说：即使你真的见了鬼，那也不过是冥冥中的某种神秘力量，根据类的想象做出的一个鬼脸罢了。实际上，这个世界比所谓的鬼神体系更辽阔，更
邃，更复杂。
桑丫：你说，能战胜命运吗？
娄小娄：我相信，的命运有定数，但是，如果我们能够预知，也可以通过主观的努力改变它。这就像下棋，马只能走”
”，象只能走”田”，炮只能隔山打，车只能走直线，卒只能一步一步走，将只能在老巢活动，士只能守卫走斜线。但是，你走哪步棋却是自己决定，每一步都决定着你的输赢吉凶。
关掉电脑之后，桑丫接到了朱玺的电话。
朱玺出事了，正在医院里。
桑丫给妈妈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自己的去向，然后打车就赶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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