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就来了神,问道:“咋回事啊,跟我说说。”
王师傅似乎不太想说这些,扭看了看我,见我很感兴趣,还是边开车边讲起了故事,他哥们姓郝,大家都叫他老郝,去年清明的时候,跟往常一样出车,那天晚上许多十字路
都在烧纸,纸灰漫天飞舞老郝出车前也给死了七八年的老爹烧了纸。
烧纸都是在前半夜,后半夜基本上就没什么烧纸的了,那天老郝收还不错,后半夜准备早点收车,就在车行驶到东二环边上的时候,前面有两个
在烧纸,此时是快
夜两点,老郝觉得好奇,这个点还有
烧纸?
烧纸的地方也实在是怪异了些,虽说烧纸要在十字路,可也不能在二环上面环桥的十字路
烧啊∠郝好奇的去看,看不清楚那两个烧纸的到底是什么
,二环上的路灯可是一直都亮着的,隐约看到一个
一身白,另外的
一身黑。
看不清楚身高长相,却能看见两的烧纸手法十分怪异,跟普通的烧纸大不一样,地上燃了三支香,手一扬一张黄纸飞起,到那三炷香上面,轰!的一声就燃烧起来,然后平地就起了一阵微风,旋转着离开,然后再扬手,再轰一声燃烧,平地又起一阵微风如此往来反复。
奇怪的是风平地起的一点规律都没有,并不是朝着一个方向旋转,而是四面八方都有,老郝看的胆战心惊,从心底里感到一阵发寒,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加了油门赶紧离开了二环桥,上了辅路。
车开到辅路,老郝惊魂未定的看了眼倒车镜,一张纸钱飘飘忽忽跟在车后面,像是被风带起来的,到了车顶上后轰;声燃烧了起来。只要是个正常碰见这么诡异的事都会吓一跳,老郝一惊,脚下油门踩的有点大,车子差点撞到马路牙子上,幸亏老郝是个老师傅,开车经验丰富,及时踩了刹车,车子憋灭了火停下来,身上冷汗都下来了。
老郝镇定了下,有些恼怒,那有特妈大晚上在二环环桥上烧纸的?呸了,想骂两句,回
去看,却发现刚才烧纸的位置根本没
,老郝骂
的话愣是憋了回去,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老郝知道碰到邪乎事了,车也没敢下,准备开车要走,这时候车后门突然被打开,上来个,嘭!的把车门关上了,吓了老郝一跳,扭
去看,后座上坐了一个男
,穿了一身的黑西装,胳膊下面夹了个老板包,戴了顶挺老式的前进帽,把眉毛眼睛都给遮上了。
受了惊吓的老郝觉得有古怪,对上车的客道:“我
班了,不接活了,你换辆车吧。”
客没搭理他,坐在后座上面稳如泰山,老郝胆突突,又说了两句不接客了,让他换车的话,客
突然开
了:“去友谊宾馆,开车!”
男语气很淡,对老郝的话置若罔闻,偏偏语气之中
气森森,老郝心神不定从后视镜看到客
帽子下面的眼睛冒着寒光,后脊梁有些发寒,从车窗向外看了看,辅路上什么
都没有,连路过的车都很少。
先离开这地方再说,客要去的友谊宾馆在市中心,应该不会出什么事,老郝无可奈何,安慰着自己,默默祈祷着一路平安,摁下了计价器,朝着友谊宾馆开去,过了二环辅路,什么事也没发生,后座的客
扭
看着车窗外的世界很沉默,一切都显得正常。
老郝觉得自己想多了,脚踩油门奔友谊宾馆,开了没多远,车里的计价器坏了,坏到了什么程度,计价器上的数字疯了一样的狂跳,开了一段路,计价器上的钱数跳到了最大数,老郝想关了计价器,却怎么都关不上。
老郝不耐烦起来,使劲拍了拍计价器,还是不管用,只能无奈的想,把送客到友谊宾馆后,象征
的收个起步价十块钱算了,就算是砸罐也认了。
从二环辅路到友谊宾馆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很快就到了,也没出什么事,老郝不由得松了气,把车停到宾馆门
,车刚停稳,从后面伸出个手来,手指上夹着一百块钱,淡淡却
冷无比的声音响起:“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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