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许骏排除了可能是恐怖袭击的因素,也许从第一次袭击的时候,他有过这种想法,因为那些凶徒所用到的袭击之物实在有些特别,这不得不让许骏会产生一些联想。然而第二次的袭击却让许骏彻底打消了这种猜测,因为这完全不是那些只知道制造混的凶徒们的作风。
同时,从连续两次对蓝晴进行袭击这件事也可以分析出,凶徒们针对的仅仅是蓝晴或者是她的丈夫,而不是其他。由此,许骏在眉
皱的同时也暗自松了一
气,最起码他的对手并不像他一开始想象的那么难以对付。
酣畅淋漓的大哭了一场,蓝晴此时觉得自己的心前所未有的轻松,一直以来压在她心
的那块大磨已经被完全移开,心里的那种舒畅可想而知。似乎呼吸的每一
空气都带着一丝丝清新的气息。
“哭够了?”见蓝晴的哭声已经停了下来,只剩下微微的抽泣,许骏两手搭在她的肩上,有些戏谑的看着她,眼中全是笑意。
“你真讨厌,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就哭了,还没哭够怎么了?”蓝晴被许骏戏谑的眼神刺激的有些出离愤怒,很小的一只手狠狠的不断的锤在许骏的胸
,另一只手悄然捏住了他腰间的
,引而不发。
“别别别,君子动不动手,咱可不能大打出手啊,违背了游戏规则的!”感觉到自己腰间的
被蓝晴掌握在手中,引而不发,许骏只能举手求饶,他真的很害怕这种恼
的感觉,此时他竟忽然想起了在鲁东省的老妈。以前他淘气的时候,妈妈就是这么对付他的,他对这种可怕的折磨
的方式已经有了心理
影。
“我不是君子,我只是一个小,甭跟我讲什么游戏规则,我不懂!”蓝晴此时真切的感觉到许骏的腰部
竟一阵阵的抽搐,似乎都有些发抖,好像是在害怕。
“好,好,不讲游戏规则,那你的手能先拿下来吗?我有点……怕痒。”许骏不想让蓝晴知道这是他的死,因此借
怕痒来搪塞她,希望她能大发慈悲,把手先放下来。
好在蓝晴知道玩笑要适可而止,没有继续揪着他的死不放,这让许骏彻底松了一
气,他实在是怕了那种别
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的感觉了。
“现在能说说那些徒为什么两次对你进行袭击了吗?总不能一直拖着。”许骏眼睛盯着蓝晴的双眼,他发现这次她的双眼中再也没有慌
,而是有一种坚定的信念油然而生。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我的丈夫是一名刑警,他在我们结婚的当天接到临时紧急任务,结果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我也就成了新时代的寡。”
“等到我接到他因公殉职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我们结婚一个月以后了。这一个月里,我的公公婆婆对我可谓是关怀备至,每天都是几个电话打过来嘘寒问暖的,生怕我吃不好,睡不好。谁知从接到他的殉职的消息后,一切全都变了,婆婆骂我是扫把星,是我害死了他们的儿子,就连我那当副市长的公公对我也是一脸的晦气,生怕我连累他们。”
“呵呵,转眼之间,这个世界就全都变了,所谓的亲竟比陌生
都要陌生、可怕,他们把他们儿子的死完全算在了我的
上,我那婆婆隔几天就要过来骂我一顿才会舒服。其实我无所谓的,只要他们觉得骂我会开心,他们尽管骂好了,就当是我这个做儿媳
的尽的孝道。”
“可是他们根本不想就这么放过我,接下来竟变本加厉的到我家里对着我爸爸、妈妈骂,我爸爸妈妈虽然也算是一个成功的商,可是毕竟也只是商
,根本得罪不起一位副市长。前几天,爸爸的公司被他搞的倒闭了,爸爸也因为偷税漏税而被刑拘,现在还被关在派出所中,牢狱之灾恐怕也避免不了。”
“至于那两伙匪徒,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他们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要袭击我。不过我的丈夫以前是管刑侦的,主要负责的是缉毒,我想可能跟这有些关联。而且我曾听他的一个朋友说过,他好像曾经逮捕过一个贩毒的
目,后来这个
目被执行枪决死掉了,想来也许是这个
目的亲属或者属下来报复的吧?”
蓝晴将自己这些时间来所经历的事娓娓道来,她自己心里很平静,说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事一样,但是在旁边静静聆听的许骏却彻底发狂了。他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
,对着自己的儿媳
和亲家狠下毒手,而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这个所谓的当副市长的公公显然是想将她们一家置于死地,如此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还当上了领导,成了整个燕京城市民的父母官,许骏彻底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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