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经
碎不堪，
已经全然绝望。更多小说 ltxs520.com柳梦
在此刻想要闭上眼，却已经被眼泪冲的闭不起来，他想要从内心最
处发出呐喊，但是呐喊声却已经经消失在了喉咙里。他想要挣扎，但是浑身上下都经被黑色的手臂捆住。
这诚然是一个绝地，是一个令绝望的境地，是一个让再也不能够呼吸的时间。
整个天地之间，只有一个还能够嘴角噙着笑容，他便是楚智。这个从来没有体验过感
的男，此刻终于感受到了令迷醉的感。
这感令他欢呼，想要大笑。
看着柳梦一步步地陷
到绝望之中，看着，柳梦像是一个陷进了泥沼之中的野兽，越是挣扎，便越是向着无尽的黑暗之中沉沦。
“你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柳梦，哪怕是死亡对于你来说都是一种极其美好的解脱，不是吗？”
楚智用自己冰冷的声音一点点地折磨着柳梦的神经，像是一个玩弄着蚂蚁的小孩子。小孩子哪里会对蚂蚁产生怜悯之，不要说怜悯，即使是稍稍地看顾也是不可能的。他们水淹，他们火烧，只是想要看着生命在自己手中一点点的流失。
这是残忍，属于孩童一般的天真的残忍。
“我不会求饶。”
一片沉默之中，柳梦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他的脸是如此的扭曲狰狞，比野兽还要疯狂，却又比死亡还要绝望。
“我知道你不会求饶，因为你知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楚智微笑着说道，眼神不由地向着极远处的远方看去，那里是一片无尽的海洋，上面渺无烟。
“我自从拥有了感之后，就一直在想一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想的是什么事吧？”
楚智这样问了，柳梦却没有如他所愿的给出回答来，柳梦只是沉默应对着，像是一尊没有感的石像，努力将自己的感全部风化在风中。
“你不说也没有关系，但是我实在是想要说出来。你要知道，当我身上突然能够体验到感之后，原本的计划都已经消失了。”楚智站在柳梦的身边，手掌搭在柳梦的肩
。这动作看起来是如此的亲密，却让每一个知道此刻况的心中发凉。
“我从那个时候开始。便不停地问自己，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
柳梦艰难地重复着楚智的话，嘴角却已经再也笑不起来了。他知道楚智话中的意思。
为什么，同样都是被创造出来的类，为什么自己却能够拥有感，为什么另一个却像是一台完全冰冷的机器。如果只是上帝投出了硬币，那么为什么正面恰恰朝上？
这找不出理由，也没有理由。
“我直到现在，才知道这一切的缘故。”
楚智的声音不由地放轻了起来。似乎像是一首催眠曲，只是这首曲子奏完之后便是永恒的死寂。
“我想，我之所以会杀了柳原，便是因为恨。我之所以能够颠覆主神空间。也是因为恨，我之所以能够出现在你的面前，我之所以能够有这么多的耐心，让你一步步成长。让你一步步拥有，让你一步步地体验生，也是因为恨。”
恨。这是楚智给自己一辈子的行动找出的理由。是有感的动物，是有知觉的动物，不可能无欲，而**，便是类前进的方向。
楚智此刻终于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所以他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找出一个**来。
“复仇，总是一个永恒的主题。”
柳梦轻蔑得说道，双眼之中也慢慢地失去了神采来。
“你说得对，复仇是一个永恒的主题。我想要永恒，所以必须要复仇。这无关正义与邪恶，只要秉持着复仇的目的，便是一个理所当然的事。”楚智理所当然地在柳梦的耳边说道，理所当然地肯定着柳梦的话，“我现在心中真的很欢喜，因为我嫉妒了一辈子的弟弟，此刻终于陷到了绝望之中。”
嫉妒吗？
柳梦听着楚智的话，不由地笑了起来。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怎么笑了，在经历了那么多的打击之后，自己居然还能够笑出来，真是一件令感到绝望的事。柳梦冷冷地笑着，只是因为他觉得一切都是如此的滑稽。
自己的一生原本已经灰暗无光，所以自己被拯救。当自己再次面临光明的时候，那些潜伏在黑暗之中的却早已经将仇恨的目光投到了自己的身上。只因为自己不再沉沦，只因为自己拥有了他们所没有的东西。
“你说的没有错。”柳梦的声音极其嘶哑，似乎只是简单地讲出几个字来，便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
力，“因为我拥有着你永远都没有的东西。”
柳梦轻轻地说道，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目光了，似乎刚刚极端地悲伤已经损害了柳梦双眼的视觉，让他的眼睛再也见不到光明了。但是柳梦却觉得自己依旧能够看到，看到已经陷到沉睡之中的齐筱筱和夏娜，看到这两个脸上绽放出来的微笑。
只要笑，总是美的。
这是柳梦的信条，却又是如此的令恼怒。
楚智恼怒，但是并没有摧毁自己的理智。他依旧冷静的像是一台机器，或者说此时此刻的楚智便是一台拥有了感的超级计算机，可惜的这台计算机并不像是小说故事之中不断帮助主角的配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