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微微一笑，对老
道：“掌柜的，这些天可多谢您啦！”那老道：“看您这话说的，你们当家的伤不要紧了？”凤儿点了点
，道：“已经退烧，不碍事了！”老笑逐颜开，连连点，道：“那就好，那就好……”走到床前，对萧剑南道：“大爷您可算是醒了，这两天啊，大伙儿都急坏啦！”萧剑南向老笑了笑。
老叹了
气，道：“要说这小鬼子啊……唉，以后你们夫妻俩在外赶路，可要小心着点！”萧剑南听到老说到“夫妻”两字，抬眼看了看一旁凤儿，只见凤儿正低着，脸上微微一红，神态扭捏。
老站起身来，道：“行了大爷，您醒过来就好！”回身对凤儿道：“对了大妹子，我那儿正炖着上好的老参
汤，待会儿我让小三子给你们端一碗来，不要钱的，给当家的补补身子！”
凤儿听到“当家的”三字，偷眼看了看床上萧剑南，红着脸对店老板道：“掌柜的，多谢您啦！”老摇了摇，拉上小三子往房门走去，边走边喃喃自语道：“娶了这样的媳
儿，真是福分啊，想想我们家那子，唉~~”说着话，两已出了房间。
房内的气氛一时间颇为尴尬，凤儿低着没有说话。良久，抬起来，见萧剑南正看着自己，脸上又是一红。凤儿掩饰地道：“对了萧大哥，我帮你洗洗脸，吃些东西吧，你已经三天三夜没吃东西了！”萧剑南点了点。
凤儿拿了
净毛巾，给萧剑南擦过手脸后，端来桌上的白粥小菜，用勺子一勺一勺舀起，用嘴吹凉，再递到萧剑南中。萧剑南一一吃着，心中思
起伏。
凤儿服侍萧剑南吃过东西，将碗筷收拾好。从袋中取出萧剑南的手枪，道：“萧大哥，你的枪！”萧剑南看到凤儿递过来的手枪，一呆之下，并没有接。凤儿见萧剑南怔怔地看着自己，叹了气，将枪轻轻放到萧剑南枕下，在床旁椅子上坐了，沉默良久，缓缓道：“萧大哥，其实……我不是
本！”萧剑南一愣，道：“你不是本？”
凤儿点道：“我从小就是孤儿，是在长春城月红楼长大的！”萧剑南心一凛，月红楼他听说过，是长春城最大的院子。只听凤儿继续道：“听院里其他姐妹说，我和她们一样，是从小被贩子卖到那里的，连自己生身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萧剑南点了点，如此看来，凤儿的身世要远比自己想象中凄惨许多。凤儿道：“我们从小就被老鸨训练各种技能，每天挨冻受骂、挨打，因为我们这些，买来以后注定就是做
的……”说到这里，凤儿声音哽咽了。顿了一顿，道：“许多姐妹还没有长大，就被活活打死了，有的逃出去又被抓回来，也被活活打死了。我拼命咬牙坚持了下来，终于，成了月红楼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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