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儿。”梁池手心有涔涔的汗意,顺着梁迦的脊背向上燎她的骨皮。
“再来一回,好不好?”他喘着说,然后将她翻过来覆上去。刚刚是后,这次想看着她眼睛做。
梁迦颤巍巍抬手,盖住眼睛低泣,“我真不行了……哥。”
那一声尾音湿湿的,仿佛窗外矮云低垂的天空。
太过分了,从她下午来警校找他,随他就近开房住进来,这个问津问渡无休止地要到天擦黑。腿间肿泞得像糊了粥水,身上汗发到如同蒸了趟桑拿。
更要命的是,她身体里的本能益发的高亢,每一处毛孔内都有细小的心脏在搏动。
梁池低笑,体涂鸦在她的肚脐上,埋进软桃似的胸,随即再一次挺捣而
。
墙皮斑秃的天花板似扁舟上下起伏,梁迦拧紧床单盯着上面看,耳边的融互声叽叽咕咕,是船桨在搅动河水。
“太湿了,水真多。”梁池从胸抬起
,攀上来欺近她的脸,一面更狠地植
,一面拨开黏住她双眼的碎发。
梁迦抵抵唇,哭腔中仰起来咬他的肩膀,缠吊在他瘦腰侧的双腿摇摇欲坠。
她真的有种濒死感,当他一直集中于某一点,轻重不控地撞上去,越央求慢一些,他就越是反骨地使坏。
屋外,施工塔吊移动的声音宛如远古的鲸吟。
梁池最终退了出来,迸发在她腿根。
“还是有点漏进去了……”他故意这样咕哝,从而手指探进去替她清理。
梁迦无力动弹,任他妄为。
悬在上方的空气终于落下,梁池坐起抽了根烟,调匀气息后一把将妹妹捞起来,抱着光裎的躯体走进浴室。
梁迦被搁进浴缸中,于氤氲水汽里描摹他肌的
廓。他说前不久才发的警服,可是严禁穿出学校。她觉得有些遗憾。
梁池会上她涟涟的目光,放水的动作慢了半拍,旋即那里的欲望又缓缓胀起。
“别那样看我……”他咽咽喉,抬起手掌拦那双恼的视线。
但是……
但是她却自己俯了下去,紧跟着挨近他的勃起,无声地用蠕含住了它。
梁池当即怔住,眼前有千万束火花绽溅。
“幺儿……”他抽搐着感受那青涩的暖意,感受一双手各自贴住他两侧的腿。
垂首去看,梁迦的颊腮时鼓时陷,包吞的动作略显艰辛。她的脸本来就少,梁池心疼不已,扶住她肩
撤出那张嘴。
“不喜欢吗?”她扬脸睁圆了眼睛问。
简直能致他命。
梁池摇,就是太喜欢了……所以无法消受。
推她回到水中,他一并坐进去共浴。梁迦蓦地游过来盘坐在他身上,牢牢挂着像抹了强力胶。
余晖下沉江,红霞晕开的水面也羞涩难当的样子。
梁池搂住她,切肤、静谧、心安,长久未松开。
……
“小迦,小迦!”
耳畔呼唤愈来愈大,梁迦方始被迫回过了,望望皱着眉的林靖博,再望望自己脚下的鞋,反后缩了一下。
“不喜欢?”林靖博从不怀疑自己的眼光。
梁迦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