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在水下摸了摸她的
花儿:“腿再张大些,嗯,让本王戳?”
花锦埋在水里舒服得恨不能将整个身子都缩进去,连下面硬邦邦的硕物都给忽略了,小
不甘不愿地撅起嘴:“可水都要钻进去。”
“哪里会,这儿紧成这样。”高堰说话间已攥住她的腰肢,狰狞的器不由分说,猛地往上一顶,径自撑开
,滑至甬道
处。
“唔。”花锦呜咽了声,埋在他颈肩,“王爷,水进来了。”
这感觉太过怪,大概是她熟悉了他的身子,或者是在水中,抑或是她今泄了两次才容纳他的缘故,竟然不怎么疼,就是觉着胀。
高堰低笑声,傲挺的巨根迫不及待开始在她身体里抽动,窄窄的内壁完全被捅开,吞咬着内的棍子不肯松
。
她这身子似有自己的意识般,缠绕着侵物,主动含吞着他。
“王爷。”她低声喊他。
陇西王腰腹有力,纵然胯下力道比以往要轻得多,但这么粗的棍子,还是感觉每次都戳到她小腹那儿来,迫使她吞吐着。
两周围水波晃了一圈又一圈,依稀可看见两
身下不断耸动的硬物。
小在水中起起伏伏,只能顺着男
毫无章法的撞击,嘤嘤啼啼。
高堰逐渐失控,花锦眸色迷离被他搂在怀里,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他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花锦趴在方才她躺着的那块大石上。
花锦哪里站得稳,腿儿打着颤,他刚松手就要瘫软在池子里,高堰拍了下她的瓣:“个不争气的,回
去庄子上好好养着,嗯?”
高堰单手扣着花锦,覆在她背上,块块分明的肌迅猛地撞击着她柔软的
,花锦下身不停溢出汁
,随着他疯狂的捣杵挤出体外,混到池子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素早体贴地唤了两个侍将惜亭外
的灯给点上,那水有些凉,也加灌了次温水,陇西王这才闷哼声,滞留在她身体里不动。
高堰吃饱喝足,从花锦体内退了出去。
他将花锦翻转过来,小眼迷离,面颊泛着异样的
红,鬓发全散
了。
陇西王餍足地在她额间亲了:“这池子可真弄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