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东西,蛇身一样,平时光看着就够骇,更别说给吞下,可陇西王时不时来强迫她吃上一夜不说,这次倒好,
脆直接捣进旱地里。
“你忍忍,等我回来补偿你,嗯?”她紧成这样,高堰如何感觉不到,然而他箭在弦上,只能喘着粗气沉声抚慰她。
棍子被她绞住动弹不得,她身体里
涩,他抽
得也不顺利。
高堰急躁地伸手去揉两迭在一起的地方,阳具已肆意在她小
里进出,他胳膊横在她脚腕上,牢牢扣住,腰腹狂
地往里面捅。
“王爷……唔……轻点儿,您轻点儿,妾身受不住了……”
花锦呈大字型挂在他身上,的
瓣被捣开个大
子,毫无保留地落
男
眼底,赤黑色硕物从里面探出
,浓密的耻毛几乎要将
芽全部遮住。
高堰动作丝毫未停,对她的求饶声充耳不闻:“哪里就受不住了,这儿怕再大些都能吃下去,况还不是你勾着本王的,杨素和你院子外面几个侍卫还不知道心里怎么想本王。”
五营出了那么大的纰漏,几个小将不知道从哪儿捉了叁四个鞑靼回来,其他倒还好说,按军规处置了便是,就怕这鞑靼
的来历有问题。
毕竟说是如今与鞑靼谈和,互通边境,但终究非我族类。
谁能想到陇西王急匆匆出门,临了却被绊在的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