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肃送她到房间门,祝笛澜堵住门不让他进来。『地址发布页邮箱: [email protected] 』
“你就送到这里吧。”
“我想与你谈谈。起码昨晚……”
“我被下药才跟你上床,”祝笛澜打断他,“不要多想也不用谈。”
韩秋肃定定看着她,“笛澜,我们的孩子夭折了。你不是唯一伤心的那一个。”
祝笛澜愣住,她的眼眶不自觉泛红,因为她看见了韩秋肃眼里的悲恸,这是她在他眼里从未看到过的感。
她良久没有动作,眼眶里的泪却蒙蒙积了一片。
而韩秋肃也难过,他想隐藏这件事,因而低吸鼻子。
她微微侧身,“进来吧。”
他走到客厅中央,祝笛澜跟在他身后,轻声说,“对不起,我没想过这件事对你的影响。我之前总是怪你,但你我都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把我的责怪放在心上。”
“谢谢你。”
听到她这么说,韩秋肃心里那块重重压了他一年的石轻了许多。
“我知道过去一年里你不好过,可你不肯联系我。我偷看过你的病历,才知道你一直在服药。”
祝笛澜默默在沙发上坐下,“确实不好过,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走不出来了。”
“对不起,没有帮到你。”
“你呢?”
“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一开始经常梦见那个医院,梦见我站在他的保温箱外面,眼睁睁看着他渐渐停了呼吸……”
他低叹气,“过了几个月才慢慢不做这个梦。”
“我也不知道对谁的打击更大。是连看他一眼都没机会的我,还是不得不在我和他之间做选择的你……”祝笛澜轻微地哽咽,“秋肃,如果你需要心理救助……”
“我需要的是你。”韩秋肃坚定地说,“我知道你得了抑郁症以后,一度怀疑过我会不会得同样的病。可我一直想着你,想知道你的行踪,想与你见面。这份坚持的信念拯救了我,让我在过去的一年里没有那么痛苦。”
“对不起,过去一年我只在乎我自己,完全没考虑过你与我是同一个处境。”
“你现在愿意与我好好谈,我已经觉得好多了。”
祝笛澜宽慰地笑笑。
韩秋肃握住她的手,温柔说,“笛澜,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的孩子还在,那我们……”
他离自己太近,祝笛澜心中有一丝不安,她躲闪着他的目光,抽走自己的手。
“你该走了。”
韩秋肃沉默,随后迟疑地起身,祝笛澜送他到玄关。
她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止不住无声地流泪。
韩秋肃低思考许久,实在没办法如此不回
地离开。
“你真的……”
他回过身犹疑地问,却看见她满脸泪水。他果断上前把她拥进怀里,安慰道,“我在。”
祝笛澜终于忍不住,啜泣着抱住他,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双唇被吻住,她心里的感翻涌而出。
韩秋肃使出浑身解数哄她,她也终于涕为笑。
他把她抱起来,轻柔地放到床上。两侧躺着,四肢
缠在一起。
他温柔地吻她的额和嘴唇,与她聊天。
祝笛澜觉得心里很安定,她轻声说着与躁郁症相处的细节,时而泪盈盈的,时而轻笑两声。
韩秋肃把她的手扣在手心,握了许久,他才慢慢脱去她的上衣。
她对这温柔全盘接受,主动贴上他的唇。她微微张嘴,他们的舌缠在一起。
韩秋肃躁地撕她的半身裙时,祝笛澜也手忙脚
地剥他的裤子。两个
的手上忙个不停,脸一贴近,又要
不自禁吻上半天。
他们的手臂好似绕在一起打架,剥着对方的衣服却剥不利索,都忍不住轻笑起来。
终于赤了,都急不可耐地扑到对方身上。
祝笛澜想跨坐到他身上,但韩秋肃的力气更大,他一下就把她推倒。
他继续吻她,想用手指搅她的花。
祝笛澜不想等,一下就把他的手拍开。她主动握住那根粗长的,轻柔抚摸着。
已经微微硬起,她柔软的手摆弄两下,就感受到了它急不可耐昂起
颅的模样。
它已经硬得像根散着温度的铁。
韩秋肃用力揉着她的胸。
她微微仰,满足地呻吟着。下身凑过去,微微抬起,利落地把
塞了进去。
“你够湿了吗?”他吻着她的脖子,“前戏那么短。”
祝笛澜娇笑着咬咬他的耳垂,“你进来我就够湿了。”
韩秋肃顺从她的意愿,大力抽起来。每一下,他都进得特别
,因而砸得也很用力。
他的大腿顶在她的上,每一次撞击都掷地有声。
他满意地看着,她得几乎发白的私处,随着他的抽
,每次都从花
里翻出一小
红色来。
祝笛澜的双手握在他的上,他每进攻一次,她就轻声尖叫。
“快点……”
她催促着,这快感十分强烈,她的脚趾不自觉蜷曲起来。
韩秋肃加快速度,她的尖叫和娇喘也越来越急促。
“喜欢吗?”
“唔……很喜欢……”
下身的抽继续加快,韩秋肃俯下身,把她抱在怀里,用力吻着。
大脑中好似有烟花炸开,祝笛澜猛地抱住他,吮吸着他的唇。
天色已暗,韩秋肃点起一支烟。床柜的手机震动起来,显示着凌顾宸的名字,他的色暗了暗,随后按掉手机。
他没有再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