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黑,无风无月,唯有漫天的细雨。裴修云坐在屋檐下喝酒。他平不过是浅尝辄止,今
有些喝得过量了。
这几,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自从知晓自己的心中对宋昔生出别样的
绪之后,他想过很多。想得越多,心绪越
。
“先生!”宋昔把门敲得“梆梆”响,似乎想彰显她的力大无穷。
裴修云放下酒杯,站起身,拉开了门。还未见,酒气钻
鼻中。
“先生……”宋昔直接搂住了裴修云的腰,惨兮兮地道,“我来了。”
裴修云关上门,低用手指勾起她的下颚,眸子里带着几分挑剔:“来是来了,却是醉着来的。”
“醉了没事,先生要同我说什么,我洗耳恭听呢。”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咧嘴道。
“那你听好了,我这辈子只说一次,后听不到了,可不要觉得遗憾。”裴修云低下
,用微微发凉的唇蹭她耳珠。
“不遗憾。”耳边酥酥痒痒的,她笑着道。
“以前,为师想以梅作妻,以鹤为子,过完这一生。世间万般,有求皆苦,无欲无求才得洒脱。”他今的声音,或许因为醉酒,多了一分撩
的低沉。
“可是,偏生有那么一个,非要搅
我的生活,也不尊师重道,拿着单纯无知当挡箭牌,时不时来撩拨我。为师想了好几
,就想问问这个
,准备好招惹我的下场吗?”他的唇如春雨润地般地蹭过她的耳廓。
宋昔听得迷迷糊糊,醉酒之后反应也慢了好几拍:“谁这么大胆?”
“宋昔,天底下还有谁能这么胆大包天啊……”他轻柔地道。炙热的气息,烫着她的耳。
“原来是我啊……”宋昔松了一气,手不安分地往他衣领里面探。
裴修云按住她动的手,冷声道:“你可知道我是什么
吗?你就敢这么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