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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悸动:完结篇.水落石出 (美国队长)(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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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语,炸出故事的转折。01bz.cc

震撼我的意外,惊呼道:「哇!那麽劲的事,你看见?」

「嗯。」么舅缓缓坐起来,慢条斯理点着烟,笑而不语。

分明发现,我的兴致被挑起,急欲得知内。他逆向作,故意吊胃

这种时候,猫有心戏耍老鼠,营造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困境。

我若是按耐不住,继续追问,刚好落圈套。

好佳在,么舅老谋失算,忽略二件事。

第一、许明洲赖咏锣既是事实,代表么舅与赖咏锣的,出现巨大变化。就像琼瑶的小说,总有第三者介,搅一湖春水,冲击相的平衡,制造高迭起的效果。辉映现实中的,冥冥中似乎有个不成文的窠臼。不受欢迎,偏偏出意想之外的发生,很难跳脱的宿命。非常俗套却耐寻味,我不难推敲。赖咏锣劈腿,么舅岂有不介意,火定然减弱。势偏向我有利,就算不幸灾乐祸,也无法不窃喜。

第二、么舅赤的壮躯就在我面前,贱贱的说,他无异是世上最的玩具。何况,大硬梆梆,黝黑的茎杆在阳光的映照下劲透健美的刚强,突显雄伟的吸睛,更具勾魂致命力,引慕想拥有。幸运的是,我不费吹灰之力,已经俯首在他胯间,捧着软硕懒葩捏卵蛋、抓着坚硬大醉吮红。我心所均在掌握中,心醉驰之余,招惹慾火来焚身。我心里最渴望的,只愿么舅快快把我压在厚实的胸膛下用粗硬大来热烈疼,赐我幸福的极乐世界。听不听他和赖咏锣的後续,其实无妨。

我肆意狎玩心的三宝,其乐无穷。

「噢……嘶……噢……你嗦迦大力,比小锣搁卡摮,实在有够爽,噢……」么舅没办法惦惦抽烟,右手撑地,抬挺腰将粗硬大腔,一下一下抽送着,速度不疾不徐,次次送泰半根大。但在尔虞我诈的关键时刻,他这麽贴心,还故意拿我和赖咏锣相比,分明暗怀鬼胎。多半想引我勾起那一幕,他大展通卖力取悦,动用数种不同体位,时而狂野猛烈、时而柔蜜意,把赖咏锣到淋漓尽致的痛快。

若非被我打断,此刻他们可能仍然合为一体,持续爽不停。

那麽刺激的场面,若能再让我醋意大兴,自然急於弄清楚。

在那段激过程中,他疼的心思和所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

不可讳言,当时我确实很困惑,只是现在已经不重要,我完全不在意了。只要拥有么舅的,我愿意释出最大的包容,只要他快乐,什麽都行。虽然我刚才强调过,但么舅似乎不相信。见我无动於衷,伊冻麦条啊,手掌来住我的,捏没几下,指就是要调戏我的菊花,发出磁的嗓音说:「有件事很怪,我刚刚忘了说。小武前脚才去当兵,许明洲後脚就搬回工寮。上上个月底,他突然改变习惯,总是最後才去洗澡,并且洗很久。我发现到以後,自然联想到,以前我和小锣玩的把戏。为了弄清楚,我当然得跟去偷看。果然,工无穿衫无穿裤,站在前挺动。我赶快摸到後面,雄雄吓一跳。万万想不到,不止是小锣光着在墙前含大,身後搁有一咧赤裤懒ㄟ阿凸仔,大底伊ㄟ尻疮甲吓吓叫,害我差点脑充血……」

「不对啊!」我嘴道:「你和小锣不是有空就作伙,他怎有时间搞上别?」

「你麦憨啦!」么舅大振说:「事有轻重缓急,任何事可以没时间,相绝对有。每个都一样,关键是吸引力。越爽快的事,越能引想坑想缝争取;愈容易得到的东西,淘汰率自然愈高。你想看唛,相需要感觉,追求刺激。这就是为什麽,刚谈恋,不会死。同样的道理,两个愈是相,相的慾望相对愈强。暂且不论,每天到底要几次才过瘾。以一次就好,连续长达半年,你不会腻吗?」

「你这样说真有意思,频繁相需要很强的动力,不刚好证明小锣很你?」

「尚好是啦!」么舅嗤之以鼻,「你不也很我,难道就不你乾爹?」

「哇塞!阿舅!你这记直拳可真猛,打得我哑无言。」

「阿舅不是怪你,只是一想到,心肝就会碍着。」

「我知啦。乾爹提过,只要你愿意到台北上班,工作随你挑,随时都行。」

!伊哈呢大方,我反而会担心。」么舅的反应真鲜,不是常理能透析。

我说:「选个你能胜任的工作,去台北就像来复兴,有什麽好担心?」

么舅说:「万一看见,伊对你毛手毛脚,我冻袂条捉狂,岂不闹笑话?」

「不好笑。」我说:「难道,你看见阿凸仔底小锣,冻麦条冲出去?」

「我无嚎哮,就差一点点。你嘛知,查埔遇到那种场面,绝对归懒葩火。我怎可能冻ㄟ条,想也没想就要冲过去。刚好看见,阿凸仔麦输底拼命咧,大一直进去小锣ㄟ尻疮,弄甲迸锵叫得有够快,急声喊着:「卑鄙、卑鄙!哎坎ㄟ、哎坎ㄟ!」这你尚知,阿舅甲阿凸仔鬼混,可不是相而已。大家逗阵博感,互相比手划脚,时间久了,我多少学到一些bc。更何况相的时候,大家说的话,大致就那些。我就算听不懂,看也知道。阿凸仔疯狂卯起来,当然是准备起乩潲膏。所以,我雄雄煞住,忍下一气继续看下去,你知道为什麽吗?」讲到采处,么舅突来一问。

他眼里抹笑意,别具意的清澈;毫无激色,平静得仿如广漠的烟波。

飘渺浩瀚教我赞叹,很难看出任何端倪。按常理,目睹自己的激烈欢,么舅火冒三丈很正常。但能忍住兴师问罪的冲动,实在有违他男子汉本色,个中心理转折定然出意表。如今事过境迁,么舅叙述的气不带火气,对照先前,面对慾大发的赖咏锣,强力放送诱的色魅。他却不急着挺枪上马,似乎只动未动心……

「怎样?」么舅露出捉弄的笑容,「你很痛,想那麽久,这次猜不到呴?」

我说:「阿舅改变作风,恐怕连仙也猜不到。不过,你先前说,我看见听见的,不见得就是我所认为的。本来我不明其意,现在约略懂得,阿舅要传达的意思。」

「咡……」么舅沉吟,流露探究的眼光,饶富兴味说:「你讲来听看唛咧。」

他有意考验,我如临大敌,用双手紧握他粗长的坚硬大,舌尖大肆骚弄张开开的马嘴,发动的攻势。么舅急挺虎腰招架,仍旧挡不住强烈的刺激,壮躯泛抖,眼眯嘴开,不自禁发出呻吟:「噢……嘶……噢……」充满畅意的气,织粗浓的狼喘,是勾魂的魔音。最催的动力,当属在我掌中粗的黝黑大,生猛震颤,红硕急遽膨胀收缩,催促闪亮的从马嘴里泉涌而出,一大又一大。全数被我的舌尖勾芡一串串晶莹剔透的项链,闪耀我的柔蜜意,浓浓含住他的大,怀着感恩的心像膜拜的信徒虔诚说道:「大阿舅~你是我的太阳,多谢你赐我耍赖的专利,愿意给我成长的时间,自由的空间,从不因我的任而改变。有时候你担心造成伤害,宁愿不说,也不忍欺骗我。但别可没这麽幸运,包括小锣。当然是发现他偷之後,你不动声色,表面上一切照旧,实际上却变了。譬如说,当他希望你能一整天,你心里并不想,可又不好直接拒绝,只能拐弯抹角哄骗……」

「噢、噢、啊……」么舅突然很激,浑身大抖,猛力一抬,强将剧烈颤动的大腔,狂肆,咻咻咻三连发。强大的劲道绝对不输,早上他赖咏锣中那二连发。这可是我盼的礼物,已经有好长一阵子,么舅未曾因我而这般亢奋,送我大惊喜。没料错的话,我在他心中的份量,重新挤掉赖咏锣夺回卫冕者宝座。虽未费一兵一卒,却充满煎熬的心路历程。对映么舅的心理,从浓烈意淡化,经历这堂恋课,绪控管明显有了长足进步,心思更缜密。他长长呼气,瞪大虎目说:「你吃错药喔?突然甲我塞,害我骨酥去,差一点走咧。」

「按呢尚好,可惜没有。」我装可怜。

么舅一挺腰,将整根大我嘴里,很臭说:「我好多天没出来,潲膏存很多。今天是我过生,最少也要爽出来三次。另外,你刚刚说对了,阿舅当然要给你奖励。你想要我出来几次,大绝不打折扣,保证乎你呷甲够气,满意吗?」

「可以商量吗?」我说:「我很你,佮意嗦大,嘛想袂乎你咧?」

「我嘛足想啊!」么舅笑意欣然,来捏我脸颊说:「你分明是阿舅ㄟ小魔,自婴儿开始就抓着大,那麽小就知道好玩,不把嘴吸还不行。害我上瘾了,只要一阵子大无乎你嗦,我归身躯拢麦快活,注定这辈子大是生来给你的。好佳在,你一直很佮意大,阿舅应该感谢你,不嫌弃又不会腻。不像有些,不是三分钟热度,就是呷碗内看碗外。还敢说无我会死,根本只想给我而已。」

「这也很了不起啊!你能把别到念念不忘,可不是办得到。」

「哈!阿舅就跟你在一起,可从你发亮的眼中看到,我麦输电影明星哩。」

「才不止咧!」我由衷说道:「在我眼中,阿舅是阿波罗,没比你更帅。」

「阿波罗是啥?」

我忙着把他的大当萝卜拔,边费力解释:「罗马话中的太阳,非常强壮,天下无敌,迷倒一,都想怀上阿波罗的小孩。阿舅!我无嚎哮,如果我是生,也会被你迷倒,希望被你抱在怀里惜惜,用大,顺利帮你生下小孩。小锣和王顶笙,一定也持相同心思,才会一个个被你煞到,纷纷上,无乎你会死。」

「这就了。」么舅掐住我的,捉狎说:「你无乎我,还不是活跳跳?」

「哎呦!大阿舅~你麦甲我诱拐啦,我好想好想给你,会受不了的。」

「是你诱拐我吧?你看,大涨甲筋袂裂,你还不让我将事讲清楚。」

说完充满暗示的话语,么舅的嘴角噙抹秘的笑意,悠悠哉哉往後躺下去,脸孔刚好隐在菅芒花的庇荫里。本来只是很随的闲散,却因他双臂枕於脑後,露出黑猖猖的腋毛,很嚣狂、很粗犷,好不感。马上引动我的怪廦,派出唇舌去骚舔。惊动么舅的敏感经,胳肢窝的肌,抽抽颤颤带动腋毛擞擞抖。加上我快手辣劲搓套粗硬大,他兴奋到噢噢喘着粗气;大也不甘示弱,奋劲抖出一,撸打起来噗滋噗滋,更添激的声势与色魅。融在山水的辽阔中,我们显得微不足道。但是徜徉在大自然的怀抱里,我们更贴近原始,慾抒发起来更刺激,更畅快,更该创造自成一格的的乐园。不单单是充斥慾的世界,更需要关心与体恤。我不能继续肤浅顽冥,惟有走么舅的内心世界,方能了解他所思所欲,倾听是必要途径。

前提是,想让么舅愿意滔滔不绝,需要动力。最好的办法,我释出热诚,顺着他的暗示,提出问题:「阿舅!你认识不少阿凸仔,小锣那一个,你不会也认识吧?」

「我不认识,只在秋香怹店内见过一次。金毛ㄟ很好认,听说美国派来的,住在军营里面。後来听工叫,我才知道,伊叫做保罗。汉不错,手长脚长,可惜大没我的粗长,才没多久潲膏就出来。那麽没挡,保证无法满足小锣。就是冲着这一点,我临时改变心意没打惊蛇,赶快躲到一边。等工跑过去,我再继续偷看。果然换工小锣,保罗站在前面喂大,三个作伙,冲甲皮呸喘。小锣双爽,绝对很刺激,尻疮一直往後撞。只是不到三分钟,工激昂起乩……」

这是第一次,么舅讲述相的事,语气不现激波澜,当是与他自己置身事外有关。只是,没有一个男喜欢被戴绿帽、世间男皆痛恨被背叛。赖咏锣偏偏偷吃,无异让么舅难堪,成为心中隐痛。以致於他只要提到小锣,气不自觉带愤慨,可见他有多麽在意。可想而知,万一让他得知,舅妈红杏出墙,後果不堪设想。对照之下,么舅对我极尽包容,我之心不言可喻。此时,他对赖咏锣虽未出恶言,但内心不满,自尊受创是事实。这是很棘手的内伤,趁他缓气,我赶快下猛药。

「三分钟只算很一般,不像阿舅持久不泄,动辄一气猛烈,长达好几分钟,勇无比。两相对照,工看起来很粗壮,没想到那麽脚,实在不值一哂。」

「说得好!哈哈哈……」么舅豪爽大笑。

全赖我以事实大拍马,逗得他心花朵朵开,大跟着跃雀抖出欢欣的有劲、滴滴珍贵,我当然要吻住马嘴。吻到么舅满面销魂「噢的」一声,麦输龙虾生猛一挺腰,腹肌从四块硬生生多了两块。还有他被我捧在掌中的懒葩,两粒卵蛋很兴奋地弹动,有真有活力,很热在倾诉。自从我认识了你,生活更加乐趣。我们生活在美丽的世界上,事事都如意,有一个你有一个我,还有我们的园地,需要用心灌溉,绽放有意义的花朵,开创真善美的世纪。我们常在一起,永远永远也不分离,相亲相分秒都相依。所以么舅把我拉过去,双眼放款款的柔光,迎面吻上来。

吻动烈火红唇的黏腻,很怜的把我缠绵在他有力的臂弯中,将我紧紧地护在他坚实的胸怀用火烫烫的赤诚疼惜我满心的依恋,万物皆醉,直奔天长地久。猛地,么舅抓着我耍动大车,陡见景物快速移动,转眼间,我静止的身体已然下脚上趴在么舅壮硕的身上,眼前是他迷倒众生的雄伟大。才刚与我分手不到几分钟,重新落我的魔掌,正要含吮红硕大,突感两瓣肌一紧、会刺痒、眼彷佛被电到,舒泰感激经,一又一,源源朝向周身百骸放,让我好不快活。当然全拜么舅灵动的舌,犹如水蛇钻处兴风作,忽顶忽刺、忽抠忽舔,弄出无比美妙的感觉,真真确确舒身爽体,惟独没办法形容。教我无法不着迷,无法不上瘾。加上么舅还有一样勾魂利器,唇上和下的胡渣占据我的沟上下夹杀。刺激一阵一阵刺痒的骚魅,舒活的、销魂的,属於么舅的专利,洋溢粗犷豪放的况味。我在别的男身上得不到的取悦,顶多是胡根的刺扎。不过,庄能渊应我所求,已经开始蓄胡渣。虽然无法和么舅一模一样,上唇和下连成一个圆圈,刚好把我的眼团团围住。但瑕不掩瑜,当庄能渊色眯眯来舔眼时,下贴着我的会仍旧非常刺激。他也会用下霸凌我软弱的懒葩,手法跟么舅现在如出一辙,舌专攻我怒放的菊花、左手抓着我的懒葩贴在他的下,磨磨蹭蹭刺骚囊皮牵引两粒卵蛋转来转去。转到七荤八素,激活力,很酥痒,很难言喻的感受充盈窝心的狎趣。

这是莫大的宠幸!

么舅管不住下半身,喜欢是事实。但是若非真心所,他不会派出唇舌服伺对方的眼,顶多指挥手指帮对方通肠。至於他跟舅妈的房事,我从未问过,不晓得他是否也喜欢舔户。这方面,庄能渊斩钉截铁说:「掰麦输蚌壳,恁北ㄟ惊。」

老实说,我还未目睹过户,听庄能渊那样比喻,刚好与张天义的形容不谋而合。

多亏以前我常常去摸蛤仔,也摸拾蚌壳,体积比蚬仔大上好几倍。我妈习惯川烫过再炒九层塔,香香qq不错吃。万万没想到,蚌壳竟会长在生的双腿间,导致我从此不敢吃。并非厌恶,是尊敬我生命起源的伟大。却不知何故,我对户兴趣缺缺,完全不会好。不像阳具带给我的迷思,在初见么舅的囊那一刻,黝黑的球体,软硕硕地美丽,吸住我的眼球震撼心弦,激生崇拜的感沸沸扬扬,心痒难耐就想进一步窥知,他的懒叫究竟长什麽样。等到得见却以为在梦里,实在很难相信,筋脉贲张的黝黑茎杆竟然那麽粗长、红艳竟会那麽大个,完全超出我预料,喜出望外凭添莫大惊喜。无论握过几次含过几回,每一次总是到不行,总是倍感甜蜜。任由他软硕的懒葩慵懒摊在我掌心,两粒雄卵的体积突鼓鼓撑开囊皮的皱褶,平滑的肌肤在烈阳下尽露黝黑底层的嫣红焕发绸缎般的光泽。引怜的软硕囊球,柔媚的体态不失阳刚气息,辉映粗硬大的坚强,一刚一柔被浓密的体毛衬托出华贵的粗犷,放无与伦比的魅力。或许不是世上最迷的,却是我最锺的,认定一生的良伴。我心ㄟ阿舅,一边卖力骚弄我的菊花散发招蜂引蝶的芳香,一边流泻粗浓的喘息伴随富磁的低沉嗓音,娓娓道来:「第二回合,小锣双脚缠在保罗身上,往後倒的身体被工抱着,嘴吧黏在一起接吻。保罗双手抓着小锣的腰脇,上下提动,每当大顶进去,他就把小锣的往自己的下体压落,合起来更密贴、感觉更强烈,两个都更爽快。我跟阿笙、麦克,三个逗阵相时,也曾那样过阿笙。大下下尽磅,大腿把他的撞到啪啪大响,非常痛快。根本不用三分钟,就把阿笙到爽翻天,潲膏直直出来。单就这方面,阿舅不偏袒,还是小锣卡耐。」

「为什麽?跟他是海陆仔有关吗?」我热发问。

么舅听了,轻笑一声,用力下我的,边点烟边说道:「海陆仔很,你以後最好别抽中。但经得起的体力一定很好,对拖长时间肯定有帮助。最主要的是,小锣有修练太极功,只要丹田憋住气,门会自动锁紧。另外,截至三月底,他已经被我连续三、四个月,每天至少两炮,感觉自然变得较迟钝。要把小锣必须密集撞击阳心,电到他茫酥酥,浑身无力门才会松开。这时只要快一点,他的肌很容易亢奋肿胀,膨鼓鼓好像充气,紧紧夹住大,抽送起来特别爽。我只要强,小锣根本挡不住,不用几下就会缴械投降。这一点,工和保罗应该不知道,加上大都没我的粗长,撑不饱小锣的胃。就算他们两到气喘如牛,就是无法小锣。他们却冻麦条,大出潲膏,两支拢垂垂,只好停下来抽烟休息。等到第三回合,他们改变战略,保罗负责抽、工帮小锣嗦,并且使劲撸打他的大,最後总算把潲膏出来。只是,被了半天才爽出来一次,小锣怎有可能满足。反观,工和保罗已露疲态,却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硬着下去。你说,看到那麽没路用的查埔郎,一次两个,阿舅能不偷笑吗?」

我说:「雄风关系男的颜面,不必怀疑。阿舅拥有坚强的实力,当然有资格笑。可惜,他们得那麽没劲,也采不起来。你应该看不下去,困乎饱卡实在吧?」

「没错。只是没想到,睡一睡,我突然被惊醒,小锣竟然跑来含大咧!」

「啥?慾旺盛到这种程度,被整晚还不满足,伊是铁打的吗?工呢?」

「我什麽都没问,但想到他们相那一幕,懒葩火又烧起来。我管不了了,立刻把小锣压在墙壁。我再抬看,发现工躺在床舖上,脸朝着我这边,最好没睡着。老实说,阿舅咽不下一鸟气,足堵懒ㄟ,就是要给工好看。我快速抹了两水,就把大刺进去小锣ㄟ尻疮。也不在乎他痛不痛,我一鼓作气用力尽磅,马上抽出半根又使劲进去,抽出来进去、抽出来进去,到小锣归身躯皮皮剉。我从後面搂着他,左手捏着他的脸颊往後扳。可是我不想亲他,只用舌舔他的嘴唇、说一些话。这样他就兴奋到不行,嗯嗯叫,双手捄住我的,一直往他自己的撞去,就想被大一点。我偏偏不想顺他的意,大那麽粗长,根本用不着整根尽磅,也可以顶到他的爽筋。所以,我虽然得很大力,但是大腿并没把小锣的撞到啪啪响。不过,等大抽送顺畅以後,噗滋噗滋越响越大声、越来越急促。我愈愈猛烈,大怒气冲冲,大大抽,一下一下不停。我满脑只想快一点把小锣,好让工见笑。以致於我彷佛失心疯,完全忘了是否会把别惊醒。哈!好佳在你没看见,要不然一定会被阿舅吓到。可惜墙壁上没镜子,我看不见家己捉狂的样子。心里倒是晓得,我没那麽粗过谁,大抽送的劲道,强大到凶残的地步,简直把当畜牲对待。可是,小锣竟然特别兴奋,很快就。」

「当然都是阿舅太强大,带给小锣全新感受,有激有新,刺激到不行。」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旧瓶可以装新酒,老梗也能玩出新花样。」

「经过震撼教育之後,相信小锣有很的体认。他应该更黏你,不再劈腿吧?」

「你只说对一半。」么舅捺息香烟,右手将我的硬往後扳,强劲而缓慢的搓揉着,而他的灵舌又对准我的眼发动绵密攻势。同时又将我那颗被他握在掌中捏玩的懒葩贴至下磨蹭,送给我三种不同层次的快感,互相激汇流成强大的力量,惬意的、快活的,一阵阵舒泰经,也煽惑心底的魔鬼作。怂恿我的慾望横流,胸腔内涨满意,当然要更起劲套弄么舅粗硬的大、更卖力鼓吹流汁。同时把他的懒葩当水球,虎套住根部往後扯紧紧地让两粒卵蛋膨鼓出一个华丽的圆满。我敢打赌,如果有看见,肯定笑到跌倒。因为我把湿内裤套在上挡烈阳,免得被晒昏,我才能继续听么舅讲古。「小锣离不开我是事实,可是,我每天得工作十几个小时。他却不一定,有时整天闲闲没事,若是有刺激的可以玩,他岂有拒绝的道理。至於工,只要把工作代好,他想摸鱼的话,随时都行。可惜,我不知道他们几时开始搞在一起。多半是工发现,小锣半夜跑来工寮给我。他没声张,大槪心里有鬼,担心家己的丑事被扒出。可是,如果放任我和小锣持续下去,难保我不会抢走工的职位。於是,他趁着和小锣出差的时候,献出大煽惑,方便收买心,巩固地位。」

听到这里,三方纠葛的结,暗伏的脉络清晰浮现。我终於理解,么舅明明那麽介意,为何仍愿意和赖咏锣继续偷。原来牵系职场的争权夺利,各显通充满勾心斗角的算计。如果不出意外,么舅对赖咏锣的浓,已变成虚假意的奉承。全因许明洲有样学样,为稳住地位,卯起来卖弄男色,大献殷勤,何嚐不是爽差事。

「阿舅!你和小锣的事,我彻底明白了,只剩一个细节想不透,给你猜。」

「吼,学恁北咧!」

「你免谦虚啦!大迦呢大支,脑袋一定也很大,怎难得倒你。」

「是啊!大粗大,更需要楞坑。阿舅若猜中,有奖品吗?」

「当然没问题。坑等呒大来照顾,很空虚,你一定要猜到嘿!」

「待本山捏指一算,嗯、嗯……机关藏在裤底,你知道工那麽弱,带助阵,也无法满足小锣。所以,你想不通,小锣怎会和工,持续相揪作伙,对某?」

「嗯嗯!」我没办法回答,因为么舅猜对了。我大为心折,很兴奋将他的命根子整根含。很自然的,大又粗又长,必定卡在喉咙,影响声带无法正常运作。

「噢、噢、噢……爽、真爽!」声杳,么舅似乎将整条舌我的大肠灌成香肠,灌到我身不由己的打颤。更厉害的是,身体被我压着,他还能挺腰抬,强大的劲道宛如要让大穿越食道好使大我的心脏,狂烈吐蜜汁、下蛋。我们无声缠绵,演绎饱和张力的内心戏,有激有蜜意,回肠击心心相印的火花。

天地动容之後,么舅开始解惑道:「首先,你别小看工,可以管理整个外场,排工作流程只是最基本。所有机器和车种,都要会作才能担任。这麽重要的职位,薪水当然更多。阿舅私下问小锣,才知道,竟然多了一仟多块,相当一个工的月薪咧!怪不得,许明洲非常小心眼,只会让你作一两个固定的工作,就是不让你学会全部的机器和车种。不过,阿舅常请别抽烟,缘不错。常趁着工不注意,偷偷去学。纯粹觉得好玩而已,压根没想要取代许明洲。因为大家都知道,他初中毕业,又是家的亲戚,我不会那麽不识相。岂知,被关出来之後,家为了感谢你请奔走的功劳,提拔我当副工,每个月多六百多块,惹得许明洲更眼红。因为小锣放假就来黏我,他本就看我不顺眼。我又当上副工,他更火大,什麽事都不跟我讲,摆明要让我混不下去。等到发现,我跟小锣居然大搞体关系。他肯定妒火中烧,把我恨到美国去,偏偏又拿我没辄。他只好从小锣身上下手,一方面说我的坏话,离间我和小锣的感。另方面用大拉拢,才知小锣的慾那麽强盛,他根本应付不了,不得不找帮手。没想到,多了保罗仍然不够看。阿舅当然会想,接下来他会出什麽招?」

双方尔虞我诈,制敌机先是最好的战略。

於是,么舅暗中扮演福尔摩沙,才惊悉,除了保罗之外,许明洲另有不少好帮手,以陆陆续续的方式出场。最大特色是,那些的年纪,个个都在三十以上,长相和体格也有一定水准。其中半数以上的,包括赖咏锣在内,非常乐意扮演双。么舅前後算一算,总共见过十二张不同面孔的佣兵,他只认识两个,尤谷农和崔皋磊。

一群在许明洲的号召下,不时聚会,七、八个分成两组,在树林或溪谷,潜行埋伏,激烈对抗。官兵捉强盗、泰山王子大战侵略者、丛林争霸战等等。不管怎麽厮杀对抗,被俘虏的一定会被扒光光,受到敌军亵玩,虐待、,不一而足。

最後,两军和解大团圆,众欢聚在一起,去,花样层出不穷。

「那种场面,我以前常玩,当然非常清楚,一堆在一起,感官受到强烈刺激,起来爽甲天上去。想不到,我也有看炒米,暗流水的一天。真的很甘苦,眼花撩就算了,大定喀喀。我若没掏出来撸打,裤子一定会被撑,噢……」

么舅忆起当时的景,绪激动起来,被我含在中的粗硬大,剧烈颤抖,急遽膨胀收缩,奔涌而出。同时间,他捏住我的双掌,劲道非常强大的向两边掰开,态势麦输底剥柚子。「不过,那麽多支大,没一支可以跟我相比。直到第三次,我看见一个大汉,绰号胡揪仔,块很大,大是当中最粗长的。而且,他浑身是劲,每次都有办法把小锣,伊家己嘛跟着痛快。这麽够力的,小锣当然尚佮意,从到尾都黏着胡揪仔,就是不让他去。可惜,胡揪仔似乎住很远,总是假才会出现,而且不常见。但事实很明显,许明洲这咧老臣,居然祭出重味,用新吸引小锣,辅以海战术满足他旺盛的慾。这招很管用,连仙都会上勾、都会上瘾沉沦。怪不得小锣会被迷到魂不附体,很少来找我。得空都去找许明洲,两个窸窸窣窣,一定在讨论,要怎麽玩才刺激。」敌方声势浩大,大有斩获。么舅孤军奋战,束手无策。「刚发现的时候,我真的给紧张到。你想看看,阿舅要上班、加班,哪有美国时间搞那些。幸亏,别也不见得有空,可以天天来报到。多数时候只来两三个,从七点多玩到半夜,中途也会有,或者有先离开。他们有固定的地方,也会利用吊床和特殊的椅子增加相的乐趣。我无嚎哮,只要不下雨,炮战几乎夜夜举行。不过,小锣可不是那麽容易能满足的。只要当晚玩得不够尽,他就会摸来工寮找我。就算我不主动,他也会用眼把大套进去。」

么舅处於劣势,幸好得天独厚,拥有粗长大,加上持久不泄的高强术。赖咏锣纵然陷许明洲布下的海战术,乐不思蜀。但是,么舅独树一格的魅力,早赖咏锣体内生根,非但教舍不得斩断。就算他鬼迷心窍於那群佣兵的刺激里,心里还是惦记着么舅。想着那根粗长大,成为他慾求不满时,最佳泄慾抒工具。么舅心知肚明,冷眼旁观,采取欲擒故纵的策略,若即若离吊足赖咏锣的胃。「例如,小锣尚出潲膏,一非常有力进去伊体内,烧烫烫爽歪歪。!恁北偏偏不想,有时阵,我故意只用嘴吧和双手,把他搞到冻麦条,潲膏直直出来。一直甲我塞,要我快将大给他。恁北就是不,就是要让他,哈乎死!」

「大阿舅~」我回撒娇:「你故事讲完了,我也听到快哈死了ㄟ?」

「阿舅嘛港款,无ㄟ死。来,我的生礼物,快快转过来!」

大力召唤慾,顷刻,我们胸贴背紧靠在一起。

么舅侧身躺着,把我的右腿抬去搁在他坚实的虎腰上,好让我胯下大开,方便他握着粗硬大用湿润大抵住我饥渴不已的眼,进行摩擦抛光大工程。另方面,么舅粗壮的左臂则从我颈下穿过,粗糙的手掌扣住我左胸很使劲地燃捏。我右臂勾着他的脖颈,身体窝在他温暖的怀中,经很自然酥软而慵懒起来。教我如何不,满心期待,已经企盼良久的度疼。得助赖咏锣的刺激,我有信心,这次绝对要冲舅妈的影,紧随么舅饱涨意的粗硬大,合为一体,逍遥法外,欲仙欲死飞进天堂。一窥梦里花落知多少,享受被他宠幸的幸福,我怎能不动容:「阿舅……」

我扭仰脸,四目一接,他晶晶亮的眸光仿如流星飞坠,温润的双唇压住我嘴吧,用力吸到,啵的一声!他笑眯眯吐出舌尖骚弄我的嘴唇,柔蜜意说:「早上看见我用这种方式在小锣,你心里一定特别难受,才会弄出声音。阿舅今嘛弥补你,足呒咁甲你秀秀,大保证加倍打拼,乎你足爽足爽。」

充满歉意的惜疼化为动听的言语,放的魔力。加上他膨塞塞的很霸道地怜我痒得慌的菊花,传递一迫切的力道执行他坚定的意志。强烈震我心弦,思惟被紧紧扣住、呼吸紧随他的心跳、腔被他灵活的舌喇来喇去,扬溢甜蜜蜜的气味。我实在舍不得不吸吮他的水,只好透过双瞳流露内心庞大的意图,惟独无法完全抒发。我得再藉由经以颤抖的方式传达渴望被的欲望,大进来狂妄。

「你是我ㄟ心肝宝贝,阿舅足你。千忍万忍,终於等到这一刻,噢……」么舅很兴奋,满布汗水的面孔泛涌激色,左臂一紧将我搂得更牢靠。我忽然感觉到,一点一点渐渐地张大,准备迎安那达。肯定是他握着大的手掌很用力催使压迫我的肌,使我不自禁「嗯的」发出软腻的音律,好不见笑的嘤咛。却牵引么舅的壮躯一颤,眼迷蒙露痴:「噢……骨又酥去,偏偏大涨甲定喀喀,阿舅无真的会死。可是,我只用水和苦茶油润滑,恐怕会很痛,你要忍耐喔?」

「嗯,只要能被阿舅揽牢牢惜命命,我佮意乎大,啥米拢毋惊。」

「阿舅啥米拢愿意乎你,大随时待命,乎你,噢--」

「啊--」我雄雄大叫,因为实在太痛了。可是心里又满足到有想要大声呐喊的冲动,因为实在太感动。么舅饱含意的,终於再次强硬刺穿我的括约肌,十足像团熊熊燃烧的火球撑开我的大肠扩大柔韧的展延。通俗一点的说,么舅用粗大阳具烧烤我生鲜的大肠,焚焚火焰循着肠道直冲体内,冲击四肢百骸无一不受影响。

这是的霸凌,被大宠幸必须经历的考验。我痛得心满意足,因为美梦成真。

乎尻疮束俺俺,大非常快活,阿舅心凉脾吐开,只是艰苦了你。」

「苦尽才有甘来,这一点点苦,根本不算什麽。阿舅,我很高兴ㄟ冻乎你大大个赐我美满。只是仍不够,我要整支大条条,甲你作阵飞上天。」

「这是当然。别说你是我的愿望,遑论你事事为我着想。你责无旁贷,阿舅岂能让你失望。何况这是我的专长,大百倍急着表现,乎尻疮束甲噗噗跳,迫不及待要,咬你喔?」说话间,么舅将大进来一些,牢牢住我的。他再放开手,用胳膊把我的右腿架高--架起鹊桥,方便我们沟通无碍,合处自然露得大开。如果左下方有的话,便能像我早上那般,将么舅最後甜迷赖咏锣的那一幕,一览无遗。见识到筋脉贲张的大,如何运用黝黑粗长的坚硬茎杆,缓慢有劲地湿展现绯恻缠绵的功力。只是事已转移,我们宛如野鸳鸯栖息在湖畔紧促的小方圆,脚下湖水漫延脚胫柔送清凉。对面距离最近的陆地,至少相隔五十公尺的粼粼波光。纵使树林里有,远远看见我们光天化地在沟。多半会把我误认为是的,忙着惊叹我们肆无忌惮的勇气。很难想及,我们会是同苟合,正在进行惊世骇俗的不伦--待轻佻的捉狎演绎完毕,么舅马上吻住我。只见他闭着眼吻得陶陶然,脸颜洋溢的疼惜。充满真意挚的赤诚将我团团围在柔蜜意的摇篮里,无视疼痛的侵扰,喜盈满怀迎接他粗长的大将我的塞到满溢的火辣。又硬又热,一寸一寸匍匐前进,十分缓慢的步调却含蕴强大的浑劲,坚定执行他疼我的衷。感受最的是,一马当先的大,热如火,以颤颤抖抖的方式传递心曲,倾诉他视我为宝贝,不忍弄疼我,惟有按捺住沸腾的激,压下冲动的慾望,慢慢地让大的粗长身杆完全进我的肠道熟悉环境,是必须的步骤。

所以,么舅丝毫不急,微微使力推送大,一将近五公分便倒退一些些再挺进。循环至第三次,粗长大进来半根以上,撑胀出的充实感带给我史无前例的满足,心中涨满着对他的,比以往更多更多。多如汹涌的,一波一波永无止尽将我淹没在他的温柔中享受心悸的触电,感谢他让我体验到被无垠的幸福紧紧綑绑的万缕丝。丝丝扣,让我快乐让我的青春不蹉跎,让我切期待心的粗大阳具,快快整根进来。这样我的生命才能完整,完完全全拥有心ㄟ阿舅的一切。

多麽令想哭的一刻,教我如何不感动!

万万想不到,笑声响,猝然惊动甜蜜的温存。两张密吻的唇嘴倏地分开,我和么舅四目接的一刹,轻狂的话语声清晰传来,而且还夹带菅芒花大肆骚动的声

不用怀疑,有直闯野炮圣地。

!」么舅很懊恼,火速拔出大

我们忙不迭套上内裤,迅速滑水里,视线从芦苇丛的间隙穿过去。见到影一个一个窜圣地,前後四个,个个高大马,五官邃,发色不一。穿着短裤,打赤膊袒露健壮的胸膛,每一具古铜色的肌肤上面都长着茸茸胸毛和感腹毛,比么舅的更浓密更大片。宛如从冒出来的原始,却是不折不扣的外国男

只是双方囿由芦苇丛的隔离,他们无法一眼发现我们的存在。

但是,只需透过摆在地上的衣裤,我们的形迹根本无处遁藏。其实也没什麽好藏的,因为好事都被坏殆尽。与其让他们兴邪念找过来,不如自己坦迎上去。

「是伊?!」么舅嘀咕一声,朝我使下眼色,马上爬上岸,率先钻过去。我心中存疑,提着篮子紧随,听见他热络唤道:「麦克!你行真好,带朋友来相喔?」

么舅碰上老相好,迎面送上直白调侃,可知他们的很好。我不得不惊叹,事居然这麽巧。可我心里有数,绝对不是世界太细小,自然是圣地太吸引前来朝圣。

能够在这里,得遇实力坚强的昔炮友,说不定可以重温往。麦克惊喜莫名,一开寒暄便透露强烈的意图。只是因为有我这个电灯泡碍着,他不好说得太露骨。抓着么舅的手藉着介绍给伙伴认识的时候,麦克趁机用言语暗示,辅以暧昧的眼色。我默默旁观,仍然感受得到他烈阳般的热火力燃烧兴奋的慾火,任凭胯间撑起高高的帐篷,麦输底向我下战帖。再一次见证,么舅超群绝伦的魅力。从他现身那一秒,四名阿凸仔的注意力全被他壮硕的身躯给吸住,八道惊喜的眼光闪亮亮就像八只豁见大便的苍蝇,疾疾向么舅的下体,黏在那条紧绷的内裤上。很显眼的白色,可见黑色的体毛窜出长长的须脚,环绕着三角地带伸张粗犷的豪放。簇拥着夺目的雄魄,那片湿掉的薄布完全藏不住坚硬大的粗长和圆硕懒葩的膨鼓形状。甚至连黝黑茎杆和艳红的颜色也淡淡透出,若隐若现,凭添撩感充满色诱的华丽,让非非。脸热心跳乃之常,热血充茎则是男的专利。我看得分明,四名专程前来朝圣的洋汉,心有灵犀一点通,四处平平的胯间,不约而同膨突起来。劲透四支洋的刚强风采形成壮观的讳晦色,展现他们的紮实雄风,显示没萎靡不举。

这实在是难得的好事,全拜么舅展露台湾的硬梆梆威仪,完全不见笑,分明很现。偏偏无意让我大开眼界,见识一下洋的雄壮,进一步亵玩,甚至……

么舅不念旧,婉拒家的好意,害四个男露出失望的眼光来相送。他也不回,拉着我冲芦苇丛。瞧他火烧的匆促,我还以为,他受不了闷烧大的催迫,肯定不会放过这麽好的机会,多半要带我去树上,一边观战、一边相,提昇刺激来痛快。待穿出芦苇丛,么舅健步如飞的双脚居然没转弯,直直朝向来路而去。我赶快好心提醒,却遭他一否决。教我好不意外,直到听完解释,才知他用心良苦。

害我往不已,愈走愈快,只想早一点回到家。

只是因为么舅希望在床上,不用提心吊胆,可以尽我。时间才午后两点多,离我妈下班还长得很。换句话说,最起码还有五个小时,我可以被么舅持续不停。他肯定会大展十八般武艺,变换各种不同的体位,大时而猛烈激、时而温柔。让我欲仙欲死,尽享受不同的况味,不知何等的快活。另外,未免被赖咏锣比下去,害么舅不够痛快。我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不怕累热烈迎合,合力创造纪录。无庸置疑,么舅那麽勇,肯定一炮接一炮,任由潲膏了又,我会被他几炮?

无论几炮,我坚信,整个过程绝无冷场,百分百是我生中最幸福的享受。

哦~光想我就禁不住偷笑,迫不及待跨上摩托车,管不得座垫烫。我满怀期待抱着么舅,陶陶然地乘风归去。随着野狼奔驰的速度,越来越接近温柔销魂窟……

约莫半小时後,我喜孜孜吃着冰,眼睛虽看着电视,心思却飞去么舅身上。

只需几分钟的等待,他便会色眯眯赶来,与我合体创造美梦。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挂在墙上的笨重时钟,很难得没罢工。那颗很像懒葩的钟锤,很起劲晃过来晃过去,一回一回将时间一秒一秒摇逝,鞭策分针一格一格前进,进行永无止尽的循环。好像在呱噪生命的回,警示世要懂得把握有限的生,莫随波逐流沦为缘起缘灭的海的一员探险者。终生寻寻觅觅,莫衷一是。待回首,时间已过两刻钟,我耸然一凛,么舅迟迟不来履行水饺重任,肯定不是临时变卦,一定是遇上突发状况。

就怕发生了什麽意外!

这种节骨眼上,相信没有耐等下去。我火速赶过去查探,答案摊开在牌桌上。

「我一回到家,垂煌说,熺民兄一早就来问,我有没有回来。所以,我就过来打声招呼,压根没想要玩。谁知道会那麽巧,熺聪兄突然有事,阿舅只好顶替……」

就这麽巧,我不得不怀疑,老天有意作对。

以前有许多机会,我却受困於舅妈的影。如今我战胜心魔,勇於接纳么舅的粗硬大,明明已经我体内撑出无限的满足,只差来咬心肝而已。激时分,偏偏杀出一群阿凸仔。好不容易盼到家,么舅却被宗亲缠上。形势不由,他也莫可奈何,算准我会找来,很有心换上碎花大内裤。好方便我一边观战、一边搜伊ㄟ粗硬大、捏懒葩弄懒弗仔。这麽好康的事,还有钱可以拿,我还有什麽好不满意。

只是有点弄不懂,赌博的魅力何在。居然可让赌徒废寝忘食,魔力媲美相

甚至凌驾其上,可以暂且放下相,赌博卡要紧,举世皆然。

么舅也不例外,越打越沉酣,奕奕,毫无换的意愿。其实也怪不得他,已经大半年没摸到麻将,手难免会痒。一沾上没摸到彻底过瘾,会对不起宗亲的好意。

至於我的事,反正来方长,假何其多。

於是,我们说好了,下周见。

见到台北来的名师,出乎我意料之外。非但不是的,居然是个很帅的男

而且是我认识的,林翔星!

见到我,他也有点意外。

经过简略说明,我才知道,林翔星并没执教鞭,身份是卢开来的特助,衔命来抢救我的未来。他丝毫不敢大意,耐心的、细心的,不厌其烦敲击我的鲁钝,直到开窍。

晚上十点,补习暂告段落。林翔星却不住旅社,我趴在窗台上,看见他钻一部黑车,并非卢开来派来的那辆车。秘书阿姨说,林翔星被他大姐接走。这是继锺泰初之後,我再次听闻,林翔星有那麽一位姐姐。可我记忆中,就是没有她的存在。

其实也很正常,有关风那边的事,我一直都不甚了解,也没放在心上。

我最在意的,是明晚与么舅的约会。

结果,隔天下午,窗外忽然劈哩叭啦下起大雨。直到我跟我妈在车站重相逢,一前一後下了公车,雨还在下。站牌周遭冷清清,不见么舅等候的身影,约会泡汤啦!

不过没关系,两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对么舅的,再无疑义。联考在即,我不能辜负那麽多的期望,惟有专心功课。

一晃眼,又见美丽的星期天。晚上补习完,无风无雨,但是么舅也没来站牌守候。

因为我打电话,要他有空多休息,不用一加完班,匆促赶着来会面。

众所周知,骑机车飙速赶时间,很容易出意外,那种事我可不想见。

只是没想到,我和我妈前脚才进厝内,庄能渊後脚就来至,时间抓得非常准。

这已经是一种常态,第一次总是最刺激。

庄能渊不请自来,差点把我吓到闪尿。好佳在,他看起来很憨厚,心机却颇

仗着与我妈是旧识,庄能渊藉由送蔬菜结,以遂行与我相的目的。这是好事,我当然不会拒绝,只是一开始,卡在一个关键处。本来,春节过後,都是我主动找庄能渊,利用田中央的杂物间当幽会秘所,要不就去老地方打野炮。他突然摸黑找上门,我妈虽然觉得很怪。但是看在蔬菜的好处上,她也不反对,我和庄能渊博感

然而,相需要地方。

在我家当然不可能,而老地方和杂物间,前者远在矿山下面,夜黑风高,荒山野地实在不保险。後者也不近,位於我上小学时行经六年的田野间。这种时候,我们倘若相偕走在田埂上,万一被看见。缺乏好理由之外,就怕闲话传到庄能渊怹某耳中。想到怹尫不履行房事义务,她隐忍不声张,却暗地跟踪,我们的岂不容易败露。

仅剩一个选择,大埤那间小木屋。可是阿旺舅出鬼没,看见黑影就会开枪,我岂能不担心。最後,我骗我妈,表面上说要陪庄能渊去大埤散步,实则是躲在屋後。

一站定,庄能渊心狂火烈,半秒也等不得,立马拉下裤子握着硬梆梆的大将闷烧到湿我嘴里。他双手抓着我的,快速抽送大,还让垂硕的懒葩来撞我的下。纵使刻意压抑兴奋的绪,他的喘息仍然很粗浓,急促飞散在闇黑的空气中,吸引蚊子来凑热闹不打紧。我就怕阿旺舅突然行经,凭他灵敏的耳目和时常相的丰富经验,一被发现。以他酷刺激的风流格,肯定摸过来要胁参一脚。

到时,别说我推诿不掉,庄能渊是夫,更怕东窗事发,岂敢拒绝。何况他也是慾旺盛的猪哥,看着阿旺舅我,他铁定被刺激到兴奋万端,就怕一时忘,惊动我妈悄悄摸出来查看。撞见我们三的丑态,她不吓到鬼叫才怪。那样一来,我们颜面尽扫就算了,我不堪设想的子才开始,後座力必然殃及么舅,那才是世界末

光想我就毛骨悚然,如何不提心吊胆。

纵然,庄能渊的大又粗又长很好吃,我却食不知味,顾着紧张戒备。

莫名联想到那一晚,罗汉民把我带到这里大力勾引,把我诱惑到既兴奋又紧张。脑中不由浮现,偷窥他洗澡撸懒葩的风。蓦然,灵光一闪,我想到一处隐密的地方!

阿兵哥搭建的澡堂,一直荒废在水圳边。我去那边挑水时,曾经打开门看过,地上除了乾和树叶,更不乏揉成一团的卫生纸,连两座方型水槽里面也有。景象宛如学校後山的碉堡里面,泛黄的卫生纸团默默透露,不是有作伙来相,就是独自跑来自慰。不同的是,碉堡隐在墓地,茅屋澡堂却位於小路边,隐密度自然略逊一筹。还有一项风险,那些卫生纸团,说不定包括阿旺舅用过的。我若带庄能渊去打炮,岂不自投罗网。所以,澡堂压根不是我考虑的地点。我心仪的所在,是旁边土坡上,一座蓄水用的露天长方型大水槽,又高又大,里面足可容纳十几;周遭不是树木,就是丛,距离林中捷径有数公尺。自从阿兵哥撤离之後,平常罕有行经,更甭说会去注意。如果不是我太好,抓着槽壁上沿,奋力一跃,挂在半空中朝内探视,发现槽底不会积水,而且没有卫生纸团。大水槽就不会变成,保护我和庄能渊相的堡垒。

藏身里面,只要不过份声张,真的非常隐密。晚上更漫,夜空为幕,月光如水,星星点缀,铺陈一片梦幻的绮丽。无论以何种体位相,都会心旷驰,份外怡

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化身无尾熊抱着庄能渊壮硕的身杆,享受他由下而上硬举的大,又粗又长散发温烫的热度将我的肠道撑大,一下一下顶送,爽无比。

经验的多半晓得,并非每一个男,都有办法施展熊

除了双方的身高比例有其局限之外,十分费力是主要因素。

幸运的是,我的大老公是个高大马的农夫,拥有壮硕的身躯和发达的四肢,以及蛮牛般的腰力。每每熊起来,庄能渊不会始终如一,喜欢变换好几种花样。

虽然很类似,却又带点不同的况味。

其一、庄能渊双手捧着我的上下提动,让套挺举不动的粗硬大。抑或,他配合挺腰抬,忽快忽慢,将我的朝下压落套他往上力顶的粗大阳具,两加速度相乘,加上大又粗又长,合的快感强烈异常。这个时候,我根本不用出力,只要吻着他撒娇,迷醉随着大抽送的节奏,不自禁发出呻吟就行。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事实不容否认,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反经,不得不吟出幽幽袅袅的音律,长短有别。

只是因为庄能渊是掌控场面的指挥家,淌着汗水的脸容呈现投的陶醉兴奋状。他挺腰抬的动作,流畅得仿如行云流水,非常热衷挥舞大指挥。时而激昂疾疾抽,带动我唱出热的舞曲;时而饱含感缓抽,驱策我牵长欧唱哭调仔。

「噢~我呒咁、我呒咁,水某ㄟ有够迷,哥哥惜惜,大归支拢乎你!」

瞧他满面疼惜不舍,宛如么舅心疼的。流露阳刚的心软,揉合强大的保护慾和征服慾,正是铁汉柔的最佳写照。是我最喜欢的疼,很自然将他抱更紧,恨不能钻他的胸膛,只能软腻塞:「大老公~我好你,好!」

「我嘛足你,噢,水某ㄟ尚爽,可惜无法度天天,大袂大力乎你喔!」

话落,庄能渊将双脚分得更开,站稳稳地身体前倾,他捧着我的双手捄紧紧地把两瓣使劲掰得大开,疾速挺腰猛烈送胯,大千真万确将我的眼当靶心,一下下仿如万箭穿心,咻咻咻连发贯我体内。贯到我酥麻爽快,嘴吧完全合不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很见笑的事,我不敢夸张。庄能渊超级勇,一气,大至少二十下。更厉害的是,每次施展万箭齐发,他总要先下马威,一气接一气持续连数回。粗长大以小幅度迅即百多下,实施震撼教育,带给我无法言喻的痛快,潲膏没被是侥幸。却害庄能渊气喘如牛,必须藉由缓慢抽来调节呼吸。猛地又急烈抽,有时二连发、有时三连发,持续循环错。就是不让我有预期心理,被起来才会感觉刺激越发快活。

其二、我原姿未变,但庄能渊孔武有力的双臂像铁圈般将我的身体当桶子,箍紧紧地上下提动。有时候,他挺立不动,很轻松把我当布袋戏弄,只需将眼压下去套他由下斜上硬举的粗硬大,一下一下又一下,时而噗滋噗滋串响霏霏的欢欣、时而啪啪地彻响双方狂的肢接激。有时候,他用壮硕的胸膛把我倾压得微微往後仰,代表他要由半被动换为主动发动攻势,虎腰虎上紧发条,带动粗长大使劲顶处,抽下去顶进来、抽下去顶进来、抽下去顶进来。顶到我浑身擞擞抖,查觉他的粗大阳具更热烫,把肠道撑胀着忽长忽短在伸缩,忽快忽慢在抽,强烈的送磨出噗滋噗滋的,突然啪的一声!他的大腿撞震我的,体毛也刺骚懒葩。当大抽退那一刹,他软硕的懒葩便会甩过来结我的--不知为何,被的时候,我特别喜欢同时被懒葩撞击。最欢愉的体位是,当庄能渊以大野狼的雄姿骑在我往上仰的时,只要他伏下来吻着我,大就会直上直下我的,泰半是整根尽磅。无论快慢,的力道都很强,他的懒葩就会跟随大一下一下压到我眼下方的肌肤。软硕的劲道,我可以感觉到两粒卵蛋很揪心来疼惜,非常窝心的温柔--我当然爽快十分,一开始都会配合庄能渊提动的节奏,很开心上下跃雀骑乘大,增加合的力道提昇快感的强烈度。等到被他到浑身酥软无力,我就像柳条儿任由他摆布,心醉魂销被幸福的气团托着冉冉飘上夜空摘星星。

没一次例外!

一鱼多吃的方式,庄能渊作得游刃有余,乐此不疲,每次我时都会施展。

持续一段子,直至我们第二次来大水槽。庄能渊同样变化熊的花样,把我到爽不可言,潲膏一咻咻出来。同一时间,他抱着我的身体提动得像在甩酒瓶,很大力将我的压下去让急烈套他粗硬的大,撞到啪啪声疾速作响五、六声,蓦然条条。我痛快抽搐,猛感他的大粗、更膨硕,像火球般急遽震抖,倏地出烧烫烫的潲膏,劲道十足往我体内处猛冲。一的高昂激,牵动他肌紧绷的壮躯一阵一阵抽颤,仰高的额突狰狞青筋。但他并未爽昏,知道要压喉嘶声:「啊!啊!啊!啊!啊!啊……」声杳,他又雄雄剉一下。

「厚!实在有够爽。」庄能渊炯亮的眸光充盈满足的笑意,双臂一托,将我抱满怀,喘着大气边说:「将近半个月没你,大搁定喀喀,你有法度马上继续某?」

我吻着他说:「我不得每天乎你秀秀,好不容易乎你条条,至少三炮喔?」

「这是尚基本的啦!我是你的大老公,也是你的大哥哥,当然不是喊爽的。我死你了,大无你真艰苦。我每天都在想,要怎麽才能让你更爽,终於想到一个。来!大慢慢你,你放开手,慢慢往後仰……」说话间,庄能渊疾疾抽退大,徐徐进来,抽出去进来、抽出去进来。他沉腰身体朝前倾,进一步强调道:「作你免惊,大又粗又长甲你着,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摔下去。」

庄能渊的男子气概大发,充满自信,焕发帅劲。虽说是要给我更爽快,但何尝不是他酷,追求新鲜刺激使然。可我也是半斤八两,听闻新花样便跃跃欲试,知这种机会不常有,我当然立刻照办,双脚使劲夹住他的身体,放胆往後仰落……

「不错喔!慢慢来,大超级硬,这麽粗大绝对支撑得住你的身体。」庄能渊蹲着马步,不慌不忙挺腰送胯将粗硬大一下一下我肠道。他双臂环着我的腰身双掌托着背部,上半身随着我往後拗的身躯渐倾渐低,很尽责辅助我慢慢下腰。最特别的是,他进来的大,热度更高,粗硬感十分显明,当真像根发烫的铁棍在刺击我。但观他色,谨慎带抹兴奋,未达激动现象。多半是我下盘的肌整个绷紧,导致肠壁收缩将大夹得更紧密,快感相对倍增强烈。一阵一阵舒泰经,鼓励我勇敢追梦,当个称职的体选手。发现夜空渐渐倾斜,星星像宝石般往下滚动……

最後,天地倒转,我的压着槽底的树叶、双手撑地。

「厚!你ㄟ筋骨真溜捉,腰嘛有够力,果然真摮。」庄能渊的双臂下滑,很给力地卡住我腰脇,两只大手掌使劲掐住我的。而他粗壮的大腿则将我的双腿顶开开,以致於我的双脚无法将他夹紧。眼前只见水泥槽壁,我得抬脸方能看见庄能渊,炯亮的眼光辉映汗光闪闪的面孔,焕发很兴奋的光采。他呼呼喘着大气,壮硕的胸膛起伏很大。但没坚实腰杆来得那麽剧烈,彷佛波在汹涌,一波波朝我的胯间冲来。黑猖猖的体毛变成海澡,溢过来退回去、溢过来退回去,从里面游出一尾大海鳗。当然是他粗长的大,由上斜下我的。既大力又快速,贯进来抽上去、贯进来抽上去、贯进来抽上去,到啵滋啵滋啪啪啪!啵滋啵滋啪啪啪!啵滋啵滋啪啪啪!

宛如涛拍岸,拍得我嚐到新鲜的滋味。只觉倒栽的上半身十分清凉,下体却热呼呼,彷佛冰火二重天。全然得助庄能渊的厚,卖力挥汗作粗硬大,勤奋不懈地抽送。有热有活力,很起劲着我渴望被强猛的快感,一贯注我周身百骸,超级爽快。把我的硬刺激到肿胀不已,频频注出来牵丝。却受到一挺一挺的力道影响,不是滴落下,就是甩到我脸上。没多久便换成烧烫烫的潲膏,一劲疾往下,形成自己打自己的脸,非常特别的经验,但事後特别累。值得一提的是,庄能渊很准时,经常陪我一起。我不晓得,他是真的冻麦条,还是刻意一前一後展现体贴。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我激昂的绪感染,加上时肠道强烈收缩,刺激他狂烈抽送的助,更爽快更亢奋,急遽粗、雄雄奋抖,冲出滚烫的。不管是什麽原因,都让我倍感窝心。虽然不是很喜欢当他的水某,但我很乐意去迎合他的喜好。打心底将他视为大老公看待,希望我们可以长长久久在一起。期待再相,庄能渊不知又会想出什麽新花样,带给我惊喜。

很自然的,从此以後,我倒立练习腰力的绝技,必定成为熊的压轴。

基於坦白是维持感的基本要素,有关庄能渊的事,我也没隐瞒么舅。

那天从复兴赶回家途中,仗着有篮子挡在前面,我肆无忌惮把么舅的大掏出来亵玩,嘴吧附在他耳边,娓娓将事件始末,从怎麽遇见庄能渊,以及後续发展,故意挑重点讲。把么舅刺激到脸热心跳,大频频抖出兴奋但含带酸意的水。等到听完熊那一段,么舅大大呼出一气,突然将摩托车停在路边,望着山坡在打量。

「阿舅!你袂尿喔?」车辆来来往往,我忙着把他的大衣服里。

潲咧!」他边点烟边说:「恁北冻麦条啊,找看看有没地方可以相。」

闻言,我噗哧笑出。「有这麽严重吗?都快到慈湖了,马上就到家了ㄟ?」

唉!早知道的话,当时我不该泼冷水,应该附合,煽动心狂火烈的么舅把我压在丛里水饺,大嘿咻嘿咻楞坑,快活十分,渲染满山遍野羡慕我的幸福。

可惜啊可惜,遗憾对联考毫无帮助。我还是实际些,追着黑板上倒数的子要紧。

紧绷的氛围弥漫教室,明晃晃的空间,不闻声,只闻沙沙声从一枝枝疾振的笔尖流泻而出,戒慎戒惧对付试卷上一个个渴望被解困的问题。有英文有数学,还有理化和国文,都是我们的班导,运用个影响力,央请其他老师出考题。她再不辞辛苦将题目刻在复印纸上,一张张列印出来。这件差事,没有一位老师喜欢。可我却觉得很好玩,以前不时帮锺泰初刻复印纸,有时也帮忙改考卷,曾经读过张天义的作文。

我记得很清楚,作文题目是:我最尊敬的。张天义从小时候开始描述,把他与他爷爷的互动,平实铺陈文并荗的爷孙,感肺腑。把我感动到一塌糊涂,後来曾将心中的羡慕提出。他愣了下,忧伤苦笑说:「他现在卧病在床,跟植物没两样。」

说完他便转移话题,多半是心里充满不舍与难过。

「班导分明要让我们难过,这种子根本不是过的。」上完晚自习的课辅,我和简青树拖着疲惫的身心,并肩踏上归途。他唉声叹气,碎碎念:「我居然可以撑到现在没崩溃,真是蹟。你从一年级开始天天晚自习,到底靠什麽,竟然没疯掉?」

我说:「以前没硬规定,我可以看小说打发时间,习惯就好了。」

「厚……」他用力伸懒腰,「眼看要毕业了,却还得熬过联考,才算脱离苦海。」

「你不要那麽悲观,嘛不往好处想。说不定运气好,给你蒙上台北工专。」

「哇!台北工专咧?我从来不敢想,如果真能那样,我老爸一高兴,以後有我吃不完的卤蛋了。」简青树忧心忡忡,丝毫不为拼上第一志愿的莫大荣耀,兴奋开心。

异於常的反应,我已见怪不怪。「反正你吃了十几年也没腻,很厉害的啦!」

「你以为我愿意?不吃蛋的话,我只剩棺材可以啃了。」他最拿这个来自嘲。

让我突然想到憋了很久的事,问道:「店里经年只点一盏小灯,到底为什麽?」

「这个问题,小时候我也问过。」简青树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我爸说,棺材店的气氛很重要。因为里面有很多那个,点大灯会把他们吓跑,生意就不会兴隆。」

听见那个,黑暗的周遭忽然鬼影幢幢,好不森恐怖。猛感一寒气从脚底昇起,吓得我忙将涌上喉咙的相关问题,硬生生吞回肚子,随说:「你哥快退伍了吧?」

「他又没告诉我,我怎麽会知道。」

「你为什麽不问?」

「吼!他向来理不理,我才不想自讨无趣。」

「你哥搞怪是没错,可是……他其实也蛮有趣,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

「最好是啦!也只有你这种怪,才会觉得,我哥那副德有趣。」

「兄弟的个不一样,相处难免发生磨擦。但也有互补的功能,不也很?」

啦!我哥在家待不住,就喜欢往台北跑,就算有放假也很少回来。有时我正在店里工作,突然觉得後面有东西,被吓了一跳,才知他在家里。却完全不晓得,他是几时回来。还有,他最抠鼻屎,很恶心往我……」简青树叨叨絮絮,开始隔空跟简青峰算总帐。可他想到哪说到哪,东数落一下、西抱怨一点,也不管是两码子的事。更不管我是否听得懂,却要徵求附合。害我不想听都不行,还得当应声虫。

蓦然,他紧急煞停,色紧张指着前面说:「你看!前面那些……」我放眼望去,夜色沉沉,路灯昏昏。在接近天祥戏院的马路上,有个像喝醉酒颠簸着脚步在奔跑,後面有群大声吆喝在追赶。「那不是……白展基吗,我的妈呀!武士刀举那麽高,怪不得鸭公会跑给追,好像……」简青树吓到语无伦次,声音被我甩到脑後。

因为在逃命的,化成灰我也认得出。

发现是许久不见的张天义,我想也没想就冲过去。

千盼万盼的武打场面,终於活生生开展眼前。这麽刺激的一刻,我却丝毫兴奋不起来。张天义已失往威风,不见簇拥的一喽罗。他还抱着肚子,似乎受了伤,匆促像无苍蝇,急於甩脱身後的追兵。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往前驰援,只知一群张牙舞爪飙骂三字经,撂狠话讥笑还不够,有的持刀、有的举棍,公然在街道上逞凶。残酷无道欲置於死地,受害者居然是我的好麻吉。兄弟有难,我岂能见死不救!

秉持这个信念,我热血沸腾,忘了害怕、忘了後果。

「学长!我来了!」我从张天义的身边冲过,很勇敢迎向歹徒,抓紧书包带狂挥舞,大声叫嚣:「这麽多打一个,毫无江湖道义。洋洋得意,算什麽男子汉!」

白展基领军的追杀脚步,被我不要命的疯狂举动,暂且阻住。不妙的是,我从小虽做惯粗重家事,却毫无打架的经验。光凭一热血,单势孤,绝对撑不了多久。

但是,无视兄弟命危,自顾躲开办不到!

幸好,对方好像有恃无恐,存心戏弄,不断讥笑、不停谯,耍狠却不躁进。

「迪迪你疯啦!」张天义大喘气,微弱喊道:「你快走,别来淌我的混水。」

「别站着不动,你快跑啊!」我催促着,但张天义以手撑地,显然跑不动了。

拖下去势更不利,我心急如焚,只盼两旁看戏的,有谁能奋勇挺身来义助。

只是,世态炎凉,群众和歹徒,分明把我当马戏团的猴子,看我东挥一下、西挥一下,到底能撑多久。要命的是,手臂开始发酸,歹徒却缩小包围,我需要蹟啊!

忽然,有喊道:「警察来了!」

孙子!今天饶你一条狗命,没死的话,改天清总帐!」

撂完狠话,白展基率领众,迅速鸟兽散。远处,两条影朝这边跑来。

「兄弟,快闪!」张天义挣扎两步,马上痛苦顿住。我连忙扶着他,想也没想就往简青树站的地方冲过去。他脸色大变忙着闪开,接着惊骇大叫:「喂!你嘛?!」

我置若罔闻,因为别无选择,只能冲棺材店。

灯光幽冥,气氛森,偌大空间,横的、直的、竖的,都是棺材。

「你带他跑进来,我爸看见会杀了我啦!」简青树扯着我的衣服,急到快哭了。

「警察在外追捕,你有机会当廖添丁,你爸会以你为荣啦!」

发现有具棺木平放大开,我毫不犹豫将张天义塞进去,脱下沾上血迹的制服,束住他的肚子。「你别出声,等我把警察打发走。」可是棺盖很重,简青树却像大树纹风不动。势迫在眉睫,我只得撂重话:「你常吃家的,有机会报答,还不来帮忙?」

的嘴软,简青树根本无法置身事外,嘟着嘴很不愿帮我将棺盖虚阖上。

我再拉着他坐到桌边,拿出课本说:「你不用紧张,我会应付。」

旋即,两名警察喘吁吁冲到门,猛然愣住!

我迎上去,笑容可掬说:「警察大!你要买什麽样的棺材,应有尽有喔!」

!」警察大皱眉,环视一眼,不发半语,招呼同伴,相偕离开。

我到门探视,有吃饱太闲,对着警察比手划脚,频频指过来。幸亏,警察不想再来触楣,拍拍那肩膀,扬长而去。危机解除,救要紧,我赶紧推开棺盖。

只见张天义脸色苍白,气若游丝,微弱笑下,张欲言,却无法清楚表达。

「你别说话,撑着,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我将他抱起来,豁见棺底有数颗压的红蛋。万万想不到,我悬念近三年的疑问,竟在这样的况下不解自开。更意外的是,张天义的个不高大,却出的重。我才跑没几步,双脚便发软,赶快改抱为背。

我惟有一个信念,全力在骑楼放足,一气冲进距离最近的诊所--简产科!

「喂!你要什麽?」小护士在後面追着问,我往里面跑:「救啊!」

等先生娘帮张天义止血时,我匆匆跑到车站。

我妈一看到我,花容失色,惊慌冲前关切:「你是按怎?」

我才发现内衣沾了血迹,赶快说:「阿母!你麦紧张,不是我的血,我没事!」

「是吗?」她仍旧不放心,将我转来转去,检视一遍。

「我真的没事,是流氓围攻学长,就在天祥戏院前面。我刚好碰见,为了遵照你平常的教诲,我不敢见死不救,已将送到简产科。可我身上没钱,你先借我?」

产科?!」我妈发噱。「你没偷偷让我当阿嬷吧?」

「救如救火,拜托你麦演歌仔戏。」

「记得把换到大医院。」话落,我妈已从内衣小袋掏出钱。教我很惊异,事这麽容易。我一向小气ㄟ阿母,居然表现得如此大器,我实在好想抱住她亲一下。

「我只有一百元,你顺便带着。」林美富也将钞票塞我手中。

「书包给我。」我妈急促说:「明早我会帮你带制服,坐7点那班车,你紧去!」

「阿母!你早点休息喔!」我匆匆赶回简产科,张天义的肚子已经缠上纱布。

先生娘面色凝重,很尽职说:「他的刀伤很,加上失血过多,况不乐观。我只能先止血,通知邻医院,救护车马上到。另外我已通知他家,很快会赶来。」

「谢谢!」我躹躬行礼,掏钱付医药费。

赶回病床,张天义立刻来握手,虚弱说:「兄弟!要再一起看电影喔。」

我说:「救护车来了,你要拿出气魄撑住,我以後还要抹你的发胶。」

他听懂,乏力笑下,随即被推救护车,我当然随车跟去。

经过一番抢救,张天义的伤势总算稳住。这时候,怹阿娘和灵儿,已赶至急诊室,後面还跟着一票黑衣彪形大汉。後来我才知道,张天义怹老北,居然是镇民代表。

当晚,张天义怹阿娘,坚持让我睡看护床,灵儿还特地出去买宵夜给我吃。

她们主仆非常亲切,很热邀我去她们家玩。灵儿还跟我透露,张天义小时候顽劣的事迹,她光说就笑。真的如张天义所言,咕咕咕像小。这麽平易近的主仆,我是很想多亲近。可惜接下来数天,上完晚自习,我得赶末班车,实在抽不出时间去探望张天义。本来打算,等毕业典礼结束再去医院。岂知,骊歌高唱,学弟妹列队欢送,每年都会出现的无聊戏码。今年我是主角之一,我们班级被刻意排在压轴。远远看见放牛班的几名同学,聚在校门外不去。而训导主任锺泰初,竟然毋惊死,大剌剌在校门欢送。我不得不为他捏把冷汗,待双方目光一接,我赶快以眼色示警。

笑下,回以眼色加呶嘴。我才看见,警卫室门,杵着两名戴墨镜的黑衣男。两张很帅气却很严肃的面孔,我一眼认出,他们曾在颜书玑的办公大楼出现过。

听说是身份敏感的员。

很显然,锺泰初安全无虑,我可以放心走出校门。立刻听见,汽车喇叭声大鸣大放。来自马路对面一辆黑车,车窗缓缓摇落,露出一张笑嘻嘻的嘴脸在招手。出乎我意料之外,张天义这麽快就出院,看来不错,惟脸色有些苍白。待我上车坐定,他无视前座二名大汉,揽住我的肩膀说:「哥哥我请吃饭,大忙肯赏光吗?」

不是独处,我有些不自在说:「我才打算去医院,你这麽快出院,都好了吗?」

「安啦!」说完,张天义拍下开车大汉的肩膀:「粗!可以走了。」

--乍闻绰号,我差点发噱失态,因为粗理三分,大无所遁形。他方面大耳,平实的五官组成一张憨然的长相,搭配一具非常魁梧的壮躯,光是露在袖子外面的两只臂膀,粗硕犹如两只盛名远播的金华火腿,就不知咬下去的滋味如何--

「去叨?」粗问,朝我点下。他显然犹记得,在医院与我有一面之缘。

「先去榕园吃饭。」张天义投来询问的眼光说:「然後去亚洲乐园玩个痛快?」

「我没意见。」我说:「但是,为免我妈罗嗦,我先讲好,不能太晚喔?」

「时间还这麽早,你别想那麽远。你妈若怪罪下来,我的让她打,行吧?」

张天义讲得很溜,好像跟我妈很熟。缘由他一向狂妄不羁,加上见过的世面多。就怕没有场合能够禁止他,不讲不三不四的话,何况是在他自己的地盘。而我仿如井底之蛙,不擅长跟陌生道。粗至少还有一面之缘,但副驾驶座那名彪形大汉,从我一上车,他就瞄着後视镜偷偷打量。纵使感受不到恶意、纵使他长得其实很好看,我却说不出为什麽,就是会紧张。他大约四十岁,蓄着小平,双眉浓而不粗,眼睛不大,锐利的眼透露一慓悍味。他的体形虽没粗那麽魁梧,却相当壮硕,身上的肌,结实度很可能不会输给么舅。不同的是,么舅的强壮,散发纯粹的阳刚气,很顺眼的感魅力。这名大汉浑身洋溢刚猛气息,有侵略。最特别的是,他穿件黑色短袖衬衫,露的胳膊上刻划着非常醒目的刺青,充满流氓的味道。他屈身在前座,只是伸展最舒适的坐姿,依然散发强大的气场,就算不是大哥,也不会是老三。

问题可能出在这里,很微妙的心理作祟。缘由我对黑道大哥一直存着往的憧憬,真的遇上了,我很想表示仰慕之意,却没勇气亲近,还莫名其妙紧张,岂不矛盾。甚至,张天义只要表现得稍为亲热一点,我就觉得很不好意思,不由局促别扭起来。

「你怎麽了?好像变个。」张天义要笑不笑,「该不会是我变得很难看?」

家哪像你,毋知礼貌两字怎麽写。」大汉开了,嗓音低沉,眼笑微微地望着後视镜,气很温和说:「小兄弟!你不需要拘束,冲着你是义仔ㄟ救命恩,在我们的面前,你就有资格摇掰。粗你见过,不用我多介绍。至於我,别叫我勇哥,只有义仔最给面子,从小唤我勇叔。你哪无弃嫌,勇叔毋惊见笑,自愿做你的後盾,任何代志挺你到底。义仔哪敢假肖,毋免恁阿母弄脏手,勇叔直接踹他。」

勇哥似乎看出我内心的窘境,特意解围。我岂能不知好歹,赶快恭谦说:「多谢勇叔!蒙你看得起,是我三生有幸。其实义哥一直很照顾我,是我自己上不了台面。」

「哈!你生得哈呢古锥,又不像粗哈呢大丛,当然不适合趴在桌上。但是,凭你这声勇叔,我听了很爽,谁敢笑你上不了台面,恁北就甲伊崭成桌上的饼。」

这话捧了我、贬了粗,点到为止,戏而不谑充满幽默。勇哥不鸣则已,一鸣惊。从两段话可窥知,他是个粗中有细的,并且不乏才华。当真令我惊艳,张天义却很不以为然说:「勇叔!我没说错吧,迪迪都还没坐热,你的心已经歪一边。」

「是啊!」勇哥说:「你嘎郎ㄟ豆腐呷透透,伊拍谢乎你难堪。我既然看到了,也夸说要挺到底,我就得做到,偏心是应该。你不服溢赤酸,尚好麦噎着,免得自食其果。是你家己讲的,伊奋不顾身,冲向七、八个拿刀耍棍的凶恶煞,单凭一个书包,惊退众鬼。这份勇气,我欣赏;这份义气,我敬重,护伊,有什麽不对?」

「是是是!」张天义搂着我,偎在我肩膀说:「厚,当时我真的被你吓到软脚,你又没打过架,难怪动作不好看,可是气魄非常感,害我感动到血流不止咧!」

经过勇哥释出善意後,我已经不紧张,耍嘴皮说:「你不是讲过,管用最要紧,姿势不重要?」勇哥一听,哈哈大笑。而粗负责开车,随着收音机播放的歌曲,边啍边摇晃脑,不知我们在谈什麽,诧异看一眼。「勇大仔!啥米代志迦呢高兴?」

勇哥说:「我只是跑趟本,恁一群笨桶,竟然放义仔一在路上被追杀。要不是有福星出现,我袂按怎对主母代?换句话说,伊等於我ㄟ恩。这麽重要的,是我惦陈家这麽多年来,第一摆见主母那麽高兴,打心底欧乐一咧囝仔,乖巧有礼貌,脑筋好搁有勇气。我光听就欣羡,今天有机会见到小福星,果然古锥得疼,又愿意叫我一声勇叔,恁北怎能不高兴到懒葩丢丢跳。心爽,我只想痛饮,不醉不归!」

「勇叔!你讲甲嘴角全波,可惜连点实际的表现都没,却只想要家陪你喝两杯。算盘打得这麽,便宜占尽,你毋惊懒葩膨风喔?」张天义毫不客气,大肆嘲讽。

勇哥气定闲说:「尚好你有。恁北确实没准备,不过,摒懒葩嘛袂摒出来。」

「那就等着瞧。」

话落,张天义从袋掏出一只红绒盒子,塞我手中。「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包装得这麽致,再想到他送给郭玉琴的礼物,我不得不担心。「不是戒指吧?」

虽然我说得很小声,但勇哥还是听见,噗嗤一声!

张天义完全不会见笑,还故意涎着嘴脸说:「你想要戒指?」

这种时候,不管我说什麽,他都会愈描愈黑。以往是趣,现在只会惹来讪气。我可不想自讨无趣,打开盖子最实际,顿见亮晶晶惊讶我的眼睛。「手表不是很贵?」

「戴上,看合不合手。」张天义伸出左手,亮出腕表:「ㄎㄎㄎ……是对表。」

我迟疑。「这麽贵重的礼物,我妈知道会……」

「切!你妈很高兴,生了你这麽聪明又勇敢的儿子,我都想喊她妈了。」张天义拿起表往我手腕套,用力甩了甩,很满意说:「刚刚好,可见我们手腕一样粗。」

不用怀疑,在场四,粗的手臂最粗壮,勇哥居次。

万万想不到,他黝黑的硬勃大,也比我的手腕粗。

发生得很凑巧。

用餐到一半,也酒过三巡。我浑身热烘烘,便到厕所洗把脸,顺便小解。尿小便斗,勇哥也来至,比肩直立说:「你跟我一样,一喝酒脸必红,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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