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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悸动:32-2:刺激的冲击(杰克葛伦霍)(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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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进厝内,庄能渊闩上厅门,立刻把我拉进卧室,抱怀中激烈吻起来。

水,如烈火。

我被吻到飘飘然,只知一昧地往他怀里钻,沉醉在被的温柔里,浑然忘我。

直到他抓住我的左手去握住粗硕的,传达很细致的触感,既粗硬又火烫。

我才醒悟,庄能渊不晓得什麽时候卸下裤子,袒露下体只待我尽赏玩。

「大硬梆梆,又粗又长,你喜不喜欢?」他很认真问着。

「天啊!隔着裤子摸时,感觉很粗长。现在一见,才知我估计有误,你的大怎会这麽长?」我毫不保留将见到大的真面目,所感受到的震撼,完整呈现。

「当然是遗传阮阿爸,不过,不是现在这个阿爸。」

「你讲啥?」我听不懂。

「简单讲,我甲聪明仔,同母异父啦!」

「怪不得,你们从长相到体格,完全看不出任何关连。」

「是啊!就我所知,你甲恁兄哥,不也同母异父?」

「嗯,你探听得很清楚。可是我现在没别的心思,只想含大ㄟ?」

「好好!你等一下。」庄能渊快速取来米酒和保力达,边忙边说:「天气冷,喝了酒就算脱光光,嘛ㄟ甲流汗。现在我来透酒,大硬梆梆,归支作你夹去配。」

我马上蹲下,面对他豪放的私处抓住硬勃大,筋脉贲张,红艳的像颗莲雾、黝黑的茎杆粗如甘蔗。比起么舅的大黄瓜加牛蕃茄,自然略逊一筹。不过,长度绝对小赢数公分,是我所见过,最长的一根大。整根朝上硬翘,弧度不但比么舅的更为明显,越发优美。粗长的关系,也比张天义的更加雄伟。堪称非常耸动的大,整根绷紧紧地像把弯弓,劲透一刚强的力道,份外勾心,含在嘴里甜心里。

「噢,有够爽,噢……嘶……」

庄能渊兴奋到挺起腰,浑身擞擞抖中大十分强劲地出劲疾的,像一道水箭我喉咙。「想不到你这麽会吹喇叭,我卯到啊,噢……」他顾不得调酒,双手捧着我的,挺腰送胯将粗硬大中,一下一下尽显豪迈的衷。只是很可惜,他的懒葩紧缩膨鼓宛如充气的皮球。可能天冷的关系,要不然光是睾丸就足以跟卤蛋媲美。两粒左右分明,被黝黑的皱皮包裹成硕大的球体,捏起来骨溜溜地转。

如果垂硕摆起来,绝对是很够劲的按摩器,一下一下撞响我的下

「来!喝酒。米酒透保力达,很好喝的。」他很体贴,把杯子凑至我嘴边。

於是,我含着酒吹喇叭,将黝黑大煲成水亮亮的烧酒

没多久,我们两都变成红面番鸭,酒气窜走全身产生热气。

庄能渊已经脱到一丝不挂,胸膛泛红,上面没有么舅那片茸茸的感胸毛、胸肌也未能达到他那般厚鼓迷的水准、腹肌也缺乏一块块强力吸睛的效果。不过,庄能渊的身高应该近190,小赢么舅数公分;胳膊和大腿的粗硕度,双方则在伯仲间。

简单说,庄能渊也有感的腹毛,壮硕的身躯非常结实,不愧为阳刚粗犷的汉子。

他持续喂食大,虎腰挺动得迅捷有劲,看起来好像不费什麽力气,额却出汗,凭添热诚的感。我卖力鼓吹大,自然倍觉甜美。可惜嘴吧不争气,腮帮子实在酸到不行。想说改换吸聊表心意,我便起身抱住庄能渊,嘴吧朝胸部进攻。

岂知,我的舌尖一舔及赤红的,他竟然消受不了,壮躯抖了好大一下,大叫一声:「噢--有够刺激!我ㄟ特别敏感,嗦鲁大力鲁爽,噢……嘶……」

「渊哥!你大叫的样子,好格喔!只要你喜欢,我都很乐意做。」

为能满足他的需求,我含着那已经硬如核桃的,用力吸咬。

没想到,他发达的胸肌竟然兴奋到跳动起来,而且还带动大频频颤动,涌出一大、一大,牵出惹火的丝闪亮煽的火力,直往地板延烧。现象罕见,我还是首遇,这麽敏感的,舔咬起来份外有趣之外,绪也被感染到亢奋不已。

「弟弟!你太了,哥哥爽甲袂哭北,噢……噢……」庄能渊上半身向後仰,一面爽叫着,一面用大顶我的下体,双手则忙着帮我脱衣卸裤,表现得既热又体贴。这方面,光凭他憨厚的外表,我完全看不出来。能跟他袒相见,是我三生有幸,当然要卯起来用唇舌流照顾他的两粒。同时双手把他壮硕的身躯,彻底摸个够。

庄能渊的动作很快,把我扒光光之後,他用左掌捄着我的右,右手则轻揉着眼。我才稍不注意,他的手指已经捅眼,带进冰凉的润滑剂。庄能渊是农夫,手掌长茧,肌肤被抚摸起来会带粗糙感。出乎意料的是,他很俐落地接二连三抹大量润滑剂,手指才逗留在我的里,非常灵巧地忽捅忽抠。起先不觉怎样,待凉意消退之後,肠壁接收到他的指的热,灵动得仿佛勾催慾的勾子,把我心中的慾望骚弄得沸腾起来,只觉痒得不得了,眼里面越来越空虚,万分渴望粗硬大立即塞进去填补。欲望催急,我不自觉地扭着,喉间也发出充满饥渴的嘤咛。

「受不了了呴?叫得那麽迷,害大涨甲足艰苦,我没会死,来!」

话落,庄能渊双臂一提,毫不费力将我熊抱在胸前。待我一抱牢,他凑嘴吻住我,边移动脚步,边腾出右手去握住大,用来磨蹭我的眼。这真是要命的诱惑,我醉了,醉在期待的温柔里任凭摆布。查觉他停下来,环住我身体的左臂一紧,眼也被紧紧抵住,听见他说:「大尻疮,我冻麦条啊,袂甲你落去喔?」

我睁开眼,有点紧张说:「渊哥!我很想给你,可是大那麽粗大,很痛吧?」

「我不骗,刚进去,一定会痛。不过,哥哥技术很好,也舍不得把你弄痛。」

话说完,他已把我放在床上,唇舌不停地吸吮我的、大也很用力磨蹭我的眼。双重刺激在我身上蔓延被的舒慰,一阵阵快意化为考验对的渴望。我只能呻吟在挑的取悦里切等待。不过,纵算我已有不少被的经验,但每逢大门而,仍旧免不了既期待又怕受伤害。蓦然,裂肌般的火烈疼痛惊醒魂游的经。

「啊--」我睁开眼,迎到一双紧张而专注的眼,不忍加重他的心理负担。我咬住下唇,挤出笑意,就怕比哭还难看。却能加强庄能渊的心疼,以为我是初次被

他很不舍说:「你很勇敢,忍一忍喔。哥哥保证,很快就不痛,还会很爽很爽!」

「我相信你,也很高兴被你……我挺得住,你不用停,大进来没关系。」

「你真好,哥哥怎能不疼你。等下一定到你爽死,只想一直给我。」

「如果你没说错的话,我会想得要命,那你肯一直我吗?」

「当然没问题。你希望我大力一点,我就用力,你想要我多久都行。」

「真的吗?」

「我从不说话,何况不得能永远你。我保证,只要大硬着就。」

「大硬梆梆,我感觉得到。渊哥~我好喜欢给你,快给我爽?」

「好好!你不要急,现在先慢慢,哥哥疼你喔。」

声落,庄能渊开始缓缓挺动,很谨慎作粗长大我的

他把我搂腰环颈抱紧紧地压在身下,唇嘴火热吻着我。只是受限於刚起步,他不能尽展高明的术,大只能缓轻抽。但从细微处,更能发现一个的长处。

庄能渊毫不急躁,虽未必是个很有耐,至少不是粗鲁的莽汉。

最让我惊艳的,是他表现出的温柔与体贴,远比罗汉民还要周到,完全不逊於叶朝盛的细心。所以,当庄能渊提出要我当他的水某,其实毫无贬抑之意,反而是抬举。

他热诚告白,款款在企盼,俨然是求婚。我高兴都来不及,想到能拥有那麽好的老公,被他捧在掌心呵护、疼,任谁也会抢着要。我岂有拒绝的道理,当然要塞:「大哥哥~我佮意作你ㄟ水某,希望每天都可以给你秀秀,直到永远。」

「噢,按呢尚好、按呢尚好……」

庄能渊面露激色,双臂一用力把我紧紧搂在他怀中,意难控好像想要将我揉心坎里。只是恨不能,他只能用瞬间粗的大使劲我。浓浓,这是男最赤诚的心意,就是要让我知道,他无比重视我,但愿能与我时时在一起。他绝对不会吝於付出疼,只想很有气魄的表白:「我ㄟ水某仔!我好你,好。我袂永远作你ㄟ大哥哥,时时甲你揽起来疼惜。虾米拢免讲,乎你爽尚要紧。」

说完,他马上吻住我,双臂把我的身体搂高,一上一下、一上一下提动着。

提上来的作用,犹如为冲刺助跑。以便压下去让我的眼快速迎合他进来的粗硬大,双方就能合得更为强烈,突显彼此得多麽刻,缠绵悱恻,共享强大的快感,沐浴在作的激里永不分离。简单说,这是一种的技巧,双方都能更加爽快。探讨的话,这是男展现气魄,一种霸权的宣示,我是他的,独断专有。

这麽威权的一刻,庄能渊非常亢奋,双眼闪烁一抹狂热的赤芒,专注的、欣喜的、坚定的晶亮放强悍的光芒罩住我面孔。同时他满怀万般意,不断地将粗硬大我渴望被的阳,一下一下安抚庞大的欲望,让我快慰舒爽。越爽越发觉得他强势得好不有理,强壮得咎肖十足,充满阳刚的霸道魅力无穷。教我越看越,心动难抑只想融他发烫的胸怀生生世世被疼。可恨无法如愿,我只能死命抱紧他,意难控只想对他撒娇,热切告诉他:「大哥哥~我好你,就怕失去你?」

「哥哥也你,永远陪着你,别怕、别怕!大随时都给你,好吗?」

「我好,用力我,一点,整根给我?」

「你是我ㄟ水某ㄟ,大当然甲你,归支乎你、乎你、乎你……」

他一边叫喊,一边,并且更加使劲提动我的身体。顿时,大密集捅我的阳,又快又猛,一直进来。又粗又长的饱实感在肠道里飞快穿梭,感觉爽翻了。

「啊……啊……啊……啊……有够爽啦,大哥哥~多谢你!啊……啊……」

「你爽我嘛爽,大哥哥你,甲你惜命命,大每天你,你要吗?」

气恳切,说得真意挚,配合大强力抽。於是,感的言词发挥撼动心的魔力,导致大的已不仅仅是快感而已。是满满的,强力灌我体内,充实心灵满足我需要被的渴望。再听见他充满穿透力的声音,诱发我内心最渴切的需要,自然被感动到快哭了。「我要给你惜惜,天天年年需要你,大哥哥~」

「噢~我毋咁、我毋咁!我ㄟ心肝宝贝,哥哥秀秀,大你喔!」

庄能渊非常激动,全身肌紧绷,虎腰挺动得十分劲疾,只为快速的将大我体内。他不惜用喘气,卯起来出激的热力。大受到刺激,份外炙烫,非常粗硬的撑开我的生出紧绷感,只觉一大截茎杆不停在穿梭。由领军往我体内进来,迅即抽出去。又进来抽出去、进来抽出去,很大的饱和感。可见庄能渊抽的幅度一定很大,驱策又粗又长的大,一下下进来,噗滋噗滋彻响,煽渲染,助涨慾火的温度。提昇他的亢奋度,呼吸越来越急促,边喘边喊:「水某仔!大定喀喀,你、你、你、你……」

「啊……啊……大哥哥~你没骗我,相真的很爽,我乎你甲有够爽。」

「有爽尚好,大又粗又长,就是要给你爽的。哥哥大力甲你乎你爽、乎你爽、乎你爽……」他一边喊着,一边卯起来抽送,将粗硬大一直进来。迅如猛龙钻,窜出钻、窜出钻,风驰电掣十几趟。「噢……嘶……恁北毋目甲迦呢爽,水某ㄟ!你实在有够迷,尻疮又紧又热,起来特别爽。大怎能不你、归支甲你甲你亲、甲你亲、甲你亲、甲你亲……」

庄能渊非常勇,一方过,又开始另一狂抽猛。他大展气魄,术高超之外,还知道相的眉角在那里。一方面,他很会掌控节奏,大狂野抽,时时浅,忽然一气迅即如雷连续抽十几下,制造紧凑刺激的效果。另方面,他趣的重要,就算语气含糊,也要飙话。遇上这种高手,幸好我不是卤脚。经过颜书玑的专业训练以後,我学到技巧,更知心理建设的重要。颜书玑特别强调:「不嫌多,就怕蹉跎。必须把握,享受的洗礼,尽叫出来。既然心甘愿与,千万别难为,合该彻底解放,务必将埋心底的慾望,倾吐殆尽,方能痛痛快快。你别小看语言的魅力,纵使每个的欲望大同小异,讲出来的话差别不大。说来说去,大抵就是那几句。不咸湿的话,还显不出威力。因为在作当下,欲望无底,渴望无穷,越咸湿便越觉动听,越能满足,越发助,绝对百听不腻,不是吗?」

他说得没错,我不想亏待自己,就得豁出去:「啊……啊……大哥哥~我的无敌老公~你实在有够嗷,我无乎你会死啦。用力我,大都给我~」

「水某ㄟ!相我专门,大哥哥不能当假的,我当然要大力甲你、甲你、甲你乎你潲膏!」庄能渊的身躯热呼呼,肌蓬勃的雄伟,慾大贲张。怂恿他卖力挺动虎腰,抬送胯不断地将饱涨意的大,火热热的送给我。用力进来,快速抽出去,进来抽出去、进来抽出去。粗粗硬硬的大,一下一下充盈的饱实将我饥渴的阳塞满满,形成一难以言宣的快感,大力抒发无穷的慾望,舒慰我渴望被的心灵,希望得到大大的满足。全系在庄能渊身上,乐意赐我幸福的大老公,雄纠纠大展雄威,用他孔武有力的双臂把我抱在怀中当十八豆仔,甩上甩下,甩去给他的粗长大出满贯全垒打,打中我的爽筋,抽颤了满身的痛快。快意未消,大进来,抽出去进来、抽出去进来、很大的力道,输送很强的快感。但是,庄能渊没用力撞上来,一触即退,力道拿捏得刚刚好。因此,尽管大又粗又长,几乎下下到底。彷佛到我心里,却只觉快感越来越强烈,毫无被强力撞击的不适。这实在是最美好的疼,庄能渊不惜耗损体力,把我熊抱着在。我悬空的身体只剩稍微抵着床沿,张开的眼朝着他,迎充满热的粗硬大,一下一下进来,满满的把我到身酥骨软爽不可言。以致於身不由己地泛颤、硬持续注涌水,爽到我心醉驰,就算浑身乏力,也无法不随着他的大,发出的呻吟。「啊……啊……啊……大哥哥~我的大老公~我死你了,大好能,作你用力我,好好我!」

我真的很庄能渊,胡亲着他的嘴唇、他的鼻子、他的眼睛、他的脖子。

可惜咬不到他敏感的,要不然他肯定更爽,得更狂放。我只能腾出右手,用力捏燃他的。让他爽到龇牙咧嘴,大更加起劲抽,还要忙着来哄我。我受用之余,当然更不舍,更想对他塞。「大哥哥~你是勇猛,我好给你,大一点、再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来、再来!大老公~用你的无敌大我,我、用力我、狠狠我~」

疯狂,我满脑只想被他狠狠的

「水某ㄟ!大哥哥足你,大嘛足你,拢袂乎你喔。又粗又长,归支用力甲你,一定袂乎你足爽、足爽!」庄能渊坚定说完,双臂一紧,满面怜把我抱离床舖,不惜用耗力的熊,用力抽起来。我感觉得到,他双腿分得大开,作大由下斜上捅。硬梆梆含着满满的进来、不舍抽出去,进来,一直一直,对我不完。真的很感动,得遇这麽的老公,热燃烧体力,满身大汗赐给我柔似水的体贴,用粗硬炙烫的大强力疼,让我欲仙欲死。

「我按呢,有爽呴?」他笑意盈然问着,不忘作大狠狠的我。

「大哥哥~你实在有够勇,我乎你甲归身躯软裹裹,爽上天了,啊……」

「你嘛无简单,一学就会,都不用我来教。我只要放开手脚,用力就好,心凉脾吐开,噢……噢……你有感觉吗?眼越箍越紧,里面还会热气,大袂输泡三温暖,爽歪歪,噢……嘶……」庄能渊非常享受,更带劲地快速挺腰,用力送胯将大我的。同时他运用双臂把我的身体牢牢箍住,上下提动,很规律将我压下去迎合他朝上顶的大。顶抽出、顶抽出,噗滋又噗滋,突然啪的一声!

他很用力顶进来,任由大腿撞击我的,一触即分之际,一袋软硕物撞上来。

肯定是他的懒葩,被激热化而脱离紧缩的状态,不甘寂寞,活泼甩为激烈的活力。可惜我看不到,双手抱着庄能渊粗壮的脖颈、双脚环住他壮硕的身体。两个胸贴胸,我的硬夹在两个肚腹间,不时兴奋到一颤一颤,四溢。

当然都是庄能渊的功劳,让我就像小熊眷恋树,很安逸挂在他强壮的身上骑着大,上下跃雀彷佛策马驰骋在飘缈的云雾中逍遥,接收一冲体而的快感,充满浓的蜜意,让好不快活、好不酣然。只是,他挠勇无比,大抽大。粗硬大饱含满满的,灌得又快又急,多到我的身体装不下,满溢而

「老公~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抽搐着往後仰,任由硬一挺一挺地,形成一道一道急烈的闪白,冲天而起,势颓而落。同一时间,庄能渊把我紧紧抱着不再提动。他前倾着,大得势如急风雨,并且大喊:「水某仔!大哥哥大力甲你!甲你!甲你乎你潲膏上天,尽量乎爽就对!噢……噢……噢……我嘛差不多啊,大烈甲麦输着火,噢……噢……水某仔!我来啊!潲膏拢乎你啦!」随着声落,他很用力将我的压下去撞击他的耻部让大猛力顶我的阳条条不动。

他死命抱着我,任凭壮躯剧烈抽搐、抬大叫:「啊!啊!啊!啊!啊……」

时分,庄能渊激奋难当,全身上下都在使力。最有劲的,当属他亢奋住我阳在频频抽颤的大。又粗又长,我很容易捕捉得到,大硬到不行,茎杆粗硕无比、像吹气般急遽膨胀如球,剧烈张弛起来,猝然出火烫烫的,劲疾十分往我体内处冲去,一又一,把我冲击到浑身泛颤,好不快慰!

过後,庄能渊喘了几气,笑咪咪说:「爽!潲膏麦输水泉直直,你看,大港款定喀喀,呒咁离开你。照这款扮势,我至少要出来三摆,才舍得暂停。」

出大量的大,依旧硬梆梆,的将我的紧紧,教我如何不想再来。「大哥哥~乎你实在有够爽,再多次也嫌不够,当然要越久越好。」

「好好!我们心意相通,起来特别有感觉,特别爽。我不到天昏地暗,大一定会抗议。不过,流了满身大汗,得补充元气。」话说完,庄能渊已走至桌边。

他把我的放在桌上,双手在我背後忙着调合米酒和保力达。很快地,他用左臂搂着我,一方面含着酒,柔蜜意吻着我,吻停了时光,任意挥霍酒不醉自醉的甜酣;另方面,他徐徐挺动虎腰,让粗硬大意重重地我的阳,整根紧紧,款款磨转的甜甜圈,一圈又一圈,圈住两颗心儿蹦蹦跳,兴奋了大抽颤起来,膨一咧、膨一咧,很热吐露意。对我窃窃私语,说他好我,惟独不能耽搁太久。圈出无边的风月,留下一滩之後。大依依不舍地抽退,却欲走还留地回进来,抽出去进来、抽出去进来、抽出去进来……

直到两杯酒饮尽。

庄能渊抱着我躺在床上,盖上棉被。

他由後抱着我,一边,一边吻着呢喃:「水某ㄟ,你哪ㄟ迦呢迷,害我甲皮皮剉。噢……噢……迦呢爽,一千摆嘛无够。早知道,以前看见你,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你扑在地上先再说。噢……噢……大就不用怨叹,费那麽多子。」

「嗯,大哥哥~虽然有点遗憾,但以後随时能被你疼,我已经很满意。」

「你这样说,我越加舍不得,半秒也不想离开你,就想用力你、爽你!噢……」

庄能渊激起来,把我搂紧紧让粗硬大猛烈捅眼,一直捅、一直捅,捅到棉被滑落。他也无所谓,乾脆把我的右脚举高,大更大力捅眼,抽出捅、抽出捅。一下一下又一下,下下捅到我的爽筋,被到身不由己擞擞抖,只有呻吟的份。听得啵滋啵滋的响得就像在放鞭炮庆祝,加上他粗浓的狼喘煽无比。让我更加兴奋,更加着迷,右手捄着他的使劲朝我自己的撞,只想要大整根进来,用力进来满足我的渴望。只有这样,别无途径。因为被太幸福,再多也不够,强烈唆使我,满脑就想给他,就想放形骸,百无禁忌对他撒赖。

「大哥哥~我好你,无乎你麦快活,狠狠我!」

「噢~听你塞,我ㄟ骨拢酥去。好佳在,大无骨,你撸塞,大撸揪抖。我ㄟ心肝宝贝!大哥哥死你了,无甲你麦爽快。大定喀喀,归支乎你爽、乎你爽、乎你爽,噢……噢,你爽我嘛爽,噢……噢……」

他身强体壮,全力驱策大,持续抽了将近百下。他才放缓速度,浅数下,大忽然很大力捅我的眼将肠道塞满满,牢牢摱慢磨豆浆。

时分,庄能渊大声喘着气,炙亮的眸光充盈欢愉,却不失疼惜的眼色,很热切说:「你实在有够古锥,撸看撸迷。尻疮又紧又热,哥哥甲足爽。怪的是,我们明明刚认识不久,我却非常非常你,大就想永远住你,我没骗你喔!」

我说:「我也好你,好想被你永远住。你这麽勇猛,以前常把东哥整天吧?」

咧!我不骗你,每回完第二次,就算大没软下来,我就是不太想。」

「是喔!那……你喜欢你老婆吗?」

「按怎?你吃醋是某?」

「大哥哥~我好你,说不吃醋,肯定是骗的。不过,无论怎麽说,那都是你老婆。你她天经地义,我无权置喙。我只想知道,你比较喜欢男的或的?」

「这个嘛……反正,你是我ㄟ水某,我是你ㄟ大哥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跟你说没关系。我心里喜欢的是男的,对阮某ㄟ掰,我虽不排斥,也没兴趣。刚好空床仔很大,我们一睡一边,田无沟水无流。从结婚到现在,我没主动过伊。」

「不主动,不代表没被动。再说,既然做尫某,总是要相,对不对?」

「话是这样说没错啦。可是懒叫不硬,我也没办法。」

「呃,那你老婆不就像在守活寡,不是很可怜?难道她忍得住,不会抗议吗?」

「这种事,查某卡闭鼠,拍谢开要求。直到婚後一个多月,阮某痒甲冻袂条,有天睡觉,伊问我说:「喂!很怪ㄟ你,明明是查埔郎,怎会不想那个,莫非你……」我赶快说:「你讲啥?那个是哪个?」她不好意思再说,瞪了我一眼,翻身睡觉,好几天不跟我讲话。没想到,阮某很敢,竟然趁我喝茫了,爬到我身上用掰偷。我当然很快就知道,可是总不能把她推开。乾脆假睡,直到潲膏出来。」

「哇!潲膏出来咧。这麽说的话,你被强,还是很爽喽?」

「你敢甲恁北亏,看我怎麽强你!」庄能渊很兴奋,双臂把我牢牢搂在怀中,他快速抬送胯将激我的地猛烈抽到劈哩叭啦,让我爽到哀哀叫,陡感发麻起来,赶快喊暂停。他很配合,大紧紧不动,露出取笑的眼光说:「被我出来,不是更爽快。你竟然喊停,难道无佮意?」

「我又不像你,体力那麽好。想给你久一点的话,我再不愿意,也得慢慢来。」

「没问题。这一点,大哥哥听你的,作你安心。我只想疼你,不会害你的。」

「你别动,换我强你。」

我慢慢转身趴到庄能渊壮硕的身上,形体像青蛙般很卖力用杀粗硬大

明知是他的死,我当然不能放过,嘴吧和手指一齐出动,展开绝地大反攻。

敏感地带沦陷,庄能渊兴奋非常,叫得特别大声,根本不可能乖乖的任我予取予求。

他弓起双脚,双手抓着我的提动,配合他抬挺胯将大我的,顶抽速速,顶抽出、顶抽出、顶抽出。顶强烈的快感,一阵又一阵,阵阵焚炙我浑身的经,陶醉酥软,查觉大越来越炙烫,越来越粗硬。庄能渊满面红,气息热呼呼。他真的很勇,虽然喘得很急促,却越越快,粗长大送出很大的幅度,不停地大大抽。一下一下很大力我的眼塞满肠道,才觉粗硬滑退,马上又倒进来,一直一直到我爽不可言,体内沸腾的慾已濒临发边缘。可是,庄能渊非常狂野,毫无暂缓的迹象,似乎打算一鼓作气出来。

见他洋溢销魂的脸孔,却仍然含带疼惜的眼色。

这一点具影响力,我非常受用,给他起来感觉特别窝心,实在不忍扫了他的兴致。我顺其自然,含着他的把他抱紧紧,任由雷电窜身冲击肿胀不已的硬,热烫两具缠绵的胸膛。庄能渊立刻查觉,越发卯起来顶送大,边喘边喊:「大哥哥你,大乎爽,潲膏尽量乎爽。」我痛快到只能呻吟,身不由己的抽搐又抽搐,忽然听见他大喊:「水某ㄟ!哥哥来啊,大归支拢乎你、拢乎你、拢乎你!啊--」他下一抬、一挺腰,双手把我的往下压紧紧地让大条条。紧接着,他的壮躯剧烈抽搐起来,连连吼出畅怀的呻吟。而大也急遽粗,十分躁,猛地冲出热流,一又一劲疾往我心窝冲来……

又是一回淋漓尽致的痛快!

庄能渊真的很厉害,大依然硬梆梆塞紧我的肠道。我们保持原姿不动,甜蜜吻着,互倾体己话。话本就动,何况两又处於合为一体的时候,自然更教心醉。末了,他双臂一紧,款款说:「水某ㄟ!答应我,晚上留下来,让大哥哥好好疼,可以一直你。就算累了,我还是要抱着你,条条逗阵困,好某?」

「这麽好的事,我作梦也想要。可是……」

我实在想不到有什麽藉,可以夜不归。本以为,么舅去渡假,我妈也知道。岂知,当我回到家时,大厅明亮亮,像往年一样,迫於床位不够,我哥哥和姐夫们得聚在牌桌上,彻夜酣战。时间还不到23点,我妈等一眷和小朋友,全上床睡觉了。

早知道的话,我应该留下,享受被庄能渊的大着,抱着窝窝睡的美满。

可供堪慰的是,在我和庄能渊激缠绵的数小时里,我们除了尿尿之外,他的大始终住我的眼。我真的没夸张,就算在热饭菜的时候,庄能渊用被单裹住两个身体由後住我。用餐时,我被大着跨坐在他腿上,享用一顿无与伦比的美味,前所未有的甜蜜。其它时间,我们都在相、都在说话。庄能渊忽快忽慢抽着,直到实在冻麦条,他会卯起来冲刺,将热烫烫的潲膏一脑儿我体内。最後,我们到底出来几次潲膏,我忘了去算。但我记得很清楚,庄能渊从正面把我到趴着,换了很多方式。当中,最令我刻骨铭心的有两种体位。其一,当庄能渊跪着由後抱着我,时而舔着我的耳朵呢喃、时而与我激烈舌吻。这时候,他的粗硬大由下斜上捅我的眼。不知为什麽,的快感特别强烈。每每,庄能渊只要连续快速抽数下,就把我到浑身软绵绵。只剩老二硬梆梆,很有劲地猛烈抖跳,涌出一大一大水,银丝牵来晃去。那实在有够爽,要不是我频频喊停,早就被他了。另外,当我四脚朝天,庄能渊骑上我仰高高的上抓住我的双脚,要我看着他的大,筋脉贲张,又粗又长,由上斜下我的阳,一下一下,一直捅进来。

本来已经有够爽了,还看着黝黑的茎杆油光滑亮,犹如一把弯刀贯我的眼不停地伸缩忽长忽短的身段。视觉耸动,非常刺激,更觉大的粗长魅力,煽万分,我被他起来感觉倍增强烈。总之,我十分喜欢给庄能渊,他也很我。

所以,隔天下午,为了和么舅一别苗,我特地揪庄能渊去打野炮。

地点在矿场那座矿山前面,一大片菅芒花里面。温暖的阳光洒在我们赤的身上,庄能渊从後面抱着我,让我骑着他粗硬的大去旅行。行遍的国度,体验被的幸福。不知不觉,我已经被趴在地上做马虚虚喘。他大声么喝,骑得非常开心,不断地将大我的肠道满满,抽出、抽出。快感一阵一阵袭身,实在太爽了,我招架不住粗长大的威力,很快就被他到变成小狗汪汪叫。接下来,庄能渊把我压在壮躯下,搂腰环颈恨不得把我揉心坎里好让他的粗硬大可以随时随地的紧紧,浓浓烈烈。教我心醉驰,欲仙欲死。蓦然,庄能渊双臂一紧、大喝一声,熊抱着我站起来,用他雄赳赳的大激烈抽,很大力我。一直、一直无数的浓到天昏地暗。我们相偕回到他厝内,吃过晚餐,稍事休息之後。我们裹着被单,他着我窝在沙发看电视。每当广告时间,不是由我骑着大驰骋,快乐逍遥;便换他刀,驱策粗硬大我的眼,满足我渴切被的想望。只是慾望无边无际,他想更爽快便把我抱起来。让我双手撑在沙发背上、双脚缠住他发烫的壮躯。他则抓着我的身体上下提动,很狂野的挺腰送胯将粗长大由下斜上顶我的撑满满,一直不停!

简单说,庄能渊力旺盛、慾强大,大没接续出三回,绝对不会软掉。

并且用不着十分钟又硬梆梆,彷佛有用之不完的

他就是这麽强壮,又很乐意用大我,毫无限制,一次次将热烫烫的我体内,滋润饥渴的心灵。让我感动之余,胃也被长大,实在很想被他拥在怀里进梦乡。但是,追求梦想需要莫大的勇气。几经犹豫,我藉助的力量,乘着庄能渊的大穿越黑夜,采撷满屋的甜蜜,留下永生难忘的回忆,充满幸福的芬芳。

翌晨回到家,我妈迎面赏来卫生眼,却没多问,只是要我快去梳妆打扮。

於是,我们全家大小,一行十几,浩浩去我大哥家走春,热闹一天。

无庸置疑,我过了一个很充实的春节,只是好景不常。

初六,我得收拾贪欢的心,很不愿的去上寒假辅导课。

行经棺材店时,简青树照例准备妥当,等着我一起去学校。

一切都没变,但是今天有点不一样。

我们两的心,各自发酵一份兴奋。双双就像满怀兴致的探险家,为能进未知的世界一窥秘面纱,探索积存由久的疑惑,寄望顺利得到解答,以满足强烈的好心,而热切期待着。这种现象很少见,只是因为『多剑客闯江湖』终於上映了。

基於简青峰的关系,整个早上,我和简青树的话题,全绕着电影打转。

好不容易捱到放学,简青树例请我去他家吃午餐。

本来讲好,趁简青峰回家过年,由我发难探些风。

无料,未来的巨星很大牌,关在房内不肯露面。

简青树三催四请,还是请不动。

简爸爸看不下去,开说:「不用理他,最好饿死,反正也不缺棺材。」

新春期间说不吉利的话,他还真无禁无忌,呷百二。

简青树只得作罢,我当然无异议。

吃过饭,时间刚好。我们安步当车行过一街之遥,以朝圣的心戏院。

这部电影,男主角都是知名港星,打着有史以来最大尺度的激做为号召。

海报上可见男主角露壮硕的上半身,非常吸睛。让我小鹿跳,频生遐思,纵使明知,绝对看不到男主角的一根毛,却仍然抱着小确幸,希望得见穿帮的镜

甚至突发异想,揣测简青峰连扮演的角色也不愿明示,实在大违常理。

除非有隐衷,最有可能的原因。伊青春ㄟ体散发壮硕的色诱,惊艳导演的懒叫翘起来。认为他是可造之材,反正是默默无闻的新,露三点无所谓,却能刺激票房。

於是安排简青峰为戏牺牲,只是没宣传。所以,伊惊歹势才不好意思启齿。

八成是这样!

我对自己的审美眼光很有把握,虽未曾监赏过简青峰的内在美。但依他外在本钱,当脱星绝对绰绰有余。这一点,也是我舍得花钱的最大动力,当然要睁大眼睛,以确保不遗露任何采的一瞬。还真不是盖的,男主角果然很卖力,一脱再脱,曝露强壮的胸膛任凭两粒闪耀诱的艳光。其中最养眼的一幕,莫过於当他在栅栏里冲澡的时候。只见他露硕壮的上半身溶在夕阳中被余晖映照得就像刚出炉的烤,飘出阵阵引垂涎的香味,迎接当洒落的水柱。他仰着面孔,洋溢酣然的色,很豪迈地抹脸甩,恣意卖弄粗壮双臂的肌线条,放肆腋毛大显黑猖猖的浓密,实在有够感。教我如何不热血沸腾,色心勃勃的老二翘首企盼,祈祷栅栏赶快倒塌。

就算看不见大鵰,鸟毛惊鸿一瞥也值回票价。

可惜没额外好康来惊艳,更失望的是,从到尾,任凭我望穿秋水,就是不见简青峰的片影,咻一下也无。害我费千呼万唤,空耗的期待。简青树也很失落,非常纳闷说:「怪,我哥明明有领到钱,怎会这样?会不会通通被剪掉?」

「应该不是。」我说:「你哥不是特别强调,他饰演男主角最要好的朋友?」

「没错,你认为他唬烂?」

「正好相反。若我没猜错,照你哥的说法,他演的不就是围着男主角转的……」

「啥?你是说,那……」

很悲哀,简青峰不是巨星,只能演猩猩。

绝对错不了,他守如瓶,就怕被取笑。

真相出意表,想不到的是,我们才走出戏院,又见意外!

简青峰嘴上叨着烟,身上包着棉被探出二楼窗,在大力挥舞光的右胳膊。

嘛?」简青树没好气问着。

「你免惊,不是你。是伊,上来!」简青峰指着我,臭得就像皇帝下圣旨,颁完立刻关上窗户。专断得只留给我错愕,没时间表达受宠若惊的荣幸。

「好佳在!」简青树拍胸脯说:「他不知哪根筋不对,幸好是你中奖,吼!」

「把自己的哥哥视为洪水猛兽,你还不是普通好笑。要我选择的话,与其被棺材包围,我宁愿面对你哥。至少不森,就算他再反骨,也不会吃了我吧?」

「最好是。」简青树把我往楼梯推,「右边那间,你快去领教,我可不奉陪!」

楼上,简青峰等着召见,用意不明。我虽摸不着绪,却禁不住窃喜不已。

想到能与他独自相处,我便莫名兴奋起来,伴着些微紧张抵达紧闭的门前。

气,敲门说:「简大哥!我来了。」

「进来!」他说,气有命令的意味。

我打开门,烟味迎面扑来。

一眼看见,简青峰拥被坐在床抽烟,胸以上露在空气中,完全不怕冷。

他投来一眼,拍着床舖说:「门关上,过来这边坐,我有话问你。」

房内有点凌,床边地上还丢置几件衣物,八成是简青峰要睡觉时脱下的。

待趋近,发现当中有条黑色内裤。想到那代表的意义,我不由狂喜起来,内心有冲动,很想掀开棉被,一窥那只酷叛逆的大鵰,肯定已经被解放,呈现无拘无束的狂态。我有十足把握,简青峰不只打赤膊,下体必定也是光溜溜。可惜他不够大方,用棉被遮住,不让我观赏要塞的风光。不过没关系,简青峰突然把我叫来房间,天荒的创举,无异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无论他要做什麽,根本不重要。最要紧的是,他挥汗勤练身体,仍然得不到导演的赏识,内心定然十分气苦,需要温来舒解愁闷的时候。他找的居然不是自己的弟弟,而是我。撇开原因不管,至少代表我在他心目中有一定的份量。这是何等的荣幸,我再不给予鼓励,岂不枉费朋友的基本道义。

不过,简青峰初次演戏,演的竟然是猩猩,肯定很难为。我得避免去刺激,但得设法安慰打气,尽量拖延时间伺机制造突点,一举攻他的心防出大鵰现形。

主意打定,慾望催生动力与勇气。

我毫无所惧,只求美梦成真,充实「大鵰英雄传」为生竖立新的里程碑。

目标很明确,我全力以赴,使出浑身解数,与简青峰关在房内将近一个小时。

简青树很庆幸不是自己被缠住,根本懒得来闻问。直到我下楼,他沾沾自喜说:「怎样?我没说错吧。我哥很烦,没受得了的,你不得早点脱身呴?」

「你哥又不是怪物,我也没少块。要不是担心你报警,我还可以待更久。」

我说的是真心话,简青峰其实不难搞,只是个较好强而已,行事至少有脉络可寻。

不像张天义,虽然对我好得没话说。

但多半时候,我根本摸不透,他脑袋里究竟在想什麽。

不可讳言,我跟张天义的感,不是泛泛之,简青峰当然无法相提并论。

以前遇见我,他顶多亏一句。

今天却大剌剌隔着马路,公然要我去房间。纵使我们都是男的,但在民风保守的小乡镇,言依旧可畏。若是心态不够坦,铁定做不出来。老实说,在那当下,我心里已有谱。就算简青峰要发经,也没必要选在,我和简青树刚看完他演的电影之後。只要想到这一点,就不难猜测,简青峰找我的动机,肯定跟电影有关。事实也证明,我的推断正确无误。他的确很在意,自己在电影里的表现,是否有将披着假皮的猩猩拟化。我当然很中肯的回答,并以自己仅知的,举凤飞飞从小歌星变成大巨星为例,鼓励灌输正向的力量。众所周知,在失意时,最需要温暖,无不希望被重视。简青峰也是有血有,有感。我顺其心意,自然大受欢迎,三言两语就搞定,当然用不着花一个小时当张老师。那麽,剩下来的时间,我们在嘛?

这是秘密。

真拍谢!简青峰坚持要我发重誓,确保秘密不泄露半句。不过,想到未来还有漫长的子,我担心自己忘了,一时快说溜嘴。未雨绸缪,发誓时,我这样说:「今天,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如果,我将所见所闻从这里讲出去半个字,必遭天打雷劈。」

简青峰很满意,并未发现我暗留余地,耍了小技俩。关键在「这里」两字,若以最小局限,自是指简青峰的房间,最大范围顶多扩至整个乡镇。换句话说,我与简青峰今天发生的事。如果我真的不小心讲出去,只要是在别地,便不算违背誓言。

这一招,我从张天义身上学来的。

那时候,为了取信於我,他特别捏懒葩咒抓。被我发现有语病,挑出来质问。

张天义毫无愧色说:「迪迪!你通过测试了,无远虑必有近忧。你别小看奥步,若无机智,想使也挤不出鸟来,对吧?学校是社会的缩影,你要知道,心隔肚皮,自私是个专利,自我保护措施。为免将自己推绝境,说谎不是必须,是必备。」

事实确是如此。

谎言存在世上任一角落,无时无刻都在滋生,差别只在於恶意或善意的。

像我,不知对我妈撒过多少谎。她也一样,把谎言当笑话,演绎得不露痕迹。

么舅呢?

以前,我太天真太无知,一心一意只想拥有他。总是投以仰慕的眼光,忘了他也是血之躯,一个在社会上打滚多年,知利害关系的,怎有可能不说谎。

只是,现在纵使知道了,也於事无补。

因为就算么舅说谎,我也分辨不出,遑论证实。

更糟的是,春节过後,他回家的间隔越拉越长,一个月平均不到两次。

并且来去匆匆,没留宿过夜。么舅都有理由,就是不肯承认,他跟赖咏锣的恋,糖甘蜜甜,越来越浓烈,片刻也分不开。两个如胶似漆,火熊熊延烧过寒冬,卿卿我我携手走过怡的春天,相随的足迹遍及全台。合欢山堆雪、阳明山赏樱花、阿里山观出、苏澳泡冷泉、月潭泳等,是我所知的。我不知道的,么舅不会主动提。所有相关内都等我问了,他才吐露。而且总是简单带过,不谈细节。

月潭为例,一开始,我说:「阿舅!清明节我没放假,垂煌没说的话。我都不晓得,你有回来扫墓。一转眼,又过了好几个礼拜了,假你都去哪里?」

么舅说:「都在加班啊,只有上上个礼拜天有休息。阿舅本打算回来,周六晚上只加班到八点而已。哪知道,等我洗好澡,正在换衣服的时候。小锣兴冲冲跑来,说他在涵碧楼订好房间。我听甲雾煞煞,还没弄清楚就被他拉去开车,连夜赶去。」

「呃,听说月潭的风景很漂亮,有什麽好玩的,你们都了什麽?」

「看来看去,其实都差不多。不过,涵碧楼的风景,白天确实比圆山饭店好看多。晚上的话,小锣说,到月潭若没泳,等於没去过。所以,我只好陪他去喽。」

「你和小锣在月光下泳,那麽逍遥、那麽漫,当然不会光是游泳喔?」

「要不然咧?水很,四界又搁暗摸摸。换作你甲恁乾爹,你们能什麽?」

么舅的色虽无异样,却使出围魏救赵,心迹昭然若揭,定然有所隐瞒。

我没猜错的话,以他的个,肯定会在水中赖咏锣,而且不会只有一次。

可是,我不能直接问,必须委婉说:「阿舅!你和王顶笙的那群阿凸仔,每次揪去溪谷相,不也会在水里翻天。你还强调,潲膏的时候好像在煮蛋花汤。还有,那次我们去露营,你教我游泳时,也说好想我,最好能整夜,你没忘吧?」

「嘿!你记真好,阿舅当然还记得。等你联考完,我们再去露营。现在,你像警察顾着问话,大被晾在一边,阿舅冻袂条啊。」话落,么舅先将大我嘴里,再翻身而起,双手抓着我的,派出占领我的喉咙,放肆体毛搔扰鼻孔。

他分明不让我说话,刻意驱策大磨转的甜甜圈,一圈一圈,磨到第五圈,么舅雄雄剉起来,粗硬大也剧烈颤抖。「噢……实在有够爽,你越来越会吸。懒葩捏卡俺咧,不要紧。大定喀喀,尽量嗦甲大力咧,噢……嘶……爽、爽……」

他抬高下,双目舒合、双唇微启,销魂的面孔感十分,实在有够煽

「你尚,阿舅甲你饲,很甜呴?」么舅将粗长大捅进来大半根,一下一下又一下,抽送得非常迅速。我光是换气吞水都快来不及,哪有说话的余地。

「噢……噢……被你玩那麽久,阿舅归身躯烧滚滚,大涨甲实在足艰苦,需要爽快套套咧,噢……懒葩乎你捏,特别有感觉……」这话有语病,若非么舅爽到心防松懈,断然不会不打自招。想必赖咏锣经常帮他含吮大,同时捏玩大懒葩。

「噢~爽啦,心ㄟ!大仔好你,大归支拢乎你,用力吸,大仔差不多啊,潲膏拢袂乎你,噢……」么舅闭着眼睛,自称大仔,八成正在幻想着赖咏锣的景。教我何以堪,偏偏舍不得放开他的大,也不敢苛责,就怕他恼羞成怒,拂袖而去。但为表示抗议,我狠下心放开他的懒葩,刚好听见他说:「我ㄟ心肝宝贝!你实在有够爽,噢……大仔真的好你,大你喔。你嘛尚对某,尚归支乎你,甲你甲你亲、甲你亲、甲你亲!噢……噢……嘶……快了,大啊,归支定喀喀,又粗又长,乎你、乎你、乎你……」

么舅好像快了,激万分,双手把我的抓紧紧。他卯起来挺动虎腰驱策粗的大在我腔进出,捅抽出、捅抽出、捅抽出,捅得劲疾、抽得快速,强猛的力道带动垂硕的懒葩甩来甩去。甩来撞我的下,软硕硕的力道感觉很舒服。

看他态十分狂野,想必在冲刺了,耻部不停地往我面门撞来。幸好并未撞实,每当体毛触及我鼻尖时,他便抽退大。整支火烫烫,筋脉凸,威猛无伦。

我看不见,却感觉得出,硕大如球在腔内滚动。

最难应付的是,又粗又长的茎杆,把我的嘴吧捅到两腮发酸。

可是,想到赖咏锣常常帮么舅吹喇叭,虽不知况怎样,但我不想输。

就算水垂滴,我也必须奋力含住快速窜动的大,直到他痛快出来。

「心ㄟ!大仔来啊!大你、潲膏烧烫烫乎你,啊--啊--」

么舅发劲将大整根捅进来,双手把我的往他的耻部压放肆体毛在我脸上藏揪。他一仰、一挺腰,壮躯剧烈抽搐起来,粗大猛猛震抖中急遽缩缩放放地张弛,猝然出烧滚滚的潲,一又一。高时分,他的绪处於最激昂的顶峰,态彷佛起乩,免不了畅怀大叫。一声一声,声声充满雄的豪迈本色,在他独具温润的声腺下,飙出与众不同的奔腾,激昂的、亢奋的、浑厚的饱含磁

狂放不羁展现大的赫赫威势,不忘提振卵蛋抖动的那一份真切。

么舅展示强大的雄魄,浑然忘我任由,一劲疾冲我体内。

虽然不是从眼里冲,却让我快慰十分了;虽然只有五,但相当多,并且扬溢浓浓的潲腥味。代表潲膏很浓稠,他至少有两天没出过,我还有什麽好苛求。

只是很意外,激甫过,么舅马上抬腕看表。

「哇!时间怎过得这麽快,阿舅来不及了。」声落,他已拔出大,一边匆促着衣,不待我发问,一边主动解释道:「都是小锣啦!知影阿舅不加班,本来要找我陪他去大溪,参加什麽同业办的酒会。阿舅用懒葩想嘛知,嘿一定拢是好额,我又不是噗咙共,去丢现眼咧。当然甲伊讲,我上个月初拿钱回家,前天又领薪水了,已经超过一个月,我再不拿钱回来,不行的。小锣当然很失望,改说反正顺路,坚持要送我回来,晚点再来接。我们约好八点,现在都快八点半了,他一定等到……」

么舅穿上鞋子,起身转过来,看见我时突然住,一抹歉然浮上眼。

他伸手来捏我下,挤出笑容说:「你麦按呢金金相,阿舅ㄟ心疼。真的,阿舅有甲拒绝,讲我家己骑摩托车就行。可是,小锣十分坚持,非送不可。我……」

「我没关系啦!」我打断道:「阿舅!你快去,免得家等太久,不爽怎办?」

「你的脸色很不好看,真正无怪阿舅?」

「可能太久没吃到潲膏,量很多,味道特别呛。我有点反胃,喝水就没事啦。」

话说完,我已经走出房间。么舅跟在後面,等我打开厅门。

他握住我双手,语重心长说:「阿舅知影,这几个月来,你在想什麽,内心一定很痛苦。阿舅无读册,真的不知要怎样安慰你才好。只能嗯望你ㄟ冻谅解,阿舅确实有不得已ㄟ苦衷,才会跟小锣逗阵。不过,作你放心,阿舅心内尚,是你!这点永远都不会改变,你一定要相信。联考越来越接近,绪非常重要。你必须静下心好好读册,甭通黑白想,千万不能被我影响到,哉某?」他脸色沉痛,语气真意挚。我很愿意相信,字字发自他肺腑,真诚无假。然而,发现赖咏锣在等着,么舅急切的意彷佛惊涛骇冲天而起。狂狂朝我凶烈扑来,迎盖下满身的冰冷。丝丝扣扣浸肌渗骨,化为千愁万绪涌上我心,酸了鼻,满困惑难解。若说他不再我,又怎会一回到家,未待坐热便来找我。立刻闩上厅门,什麽都没说,送上热吻将我抱上床扒光光,紧紧拥在他温暖的胸怀里让我品味被的温柔。可是,若说他还我,心里又怎会挂念着赖咏锣,重视到片刻也耽误不得。瞬间的绪转变,他仅顾着要去逢迎,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有种被打冷宫的凛然。眼看分手在即,再见又需经过一段漫长的相思苦,却是他与别缠绵的美好时光。化为万箭穿心的煎熬,教我如何不受伤,实在无力抑止心酸。担心泪水冲上眼眶,我气,毅然把他往外推,犹如推出千斤重担的怯,万般不舍说:「阿舅!作你放心,我真的没事。」

「嗯,恁阿母快回来了,你帮阿舅讲一声。我走了,可能月底才会回来喔?」

「我哉啦!阿舅,保重!」话落,我已关上门,不让他看见我泪流的乞怜样。

唉!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

的路上你我他,他们俪影成双。我却顾影自怜,独拥失落。

命运既作如此安排,我难与顽抗。与其痛苦留恋,不如放手祝福吧?

或许是生气、或许是失望,我兴起打退堂鼓的念

当下,基於拥有庄能渊这名救世主,随时可供我遣怀取暖。

以致於,我打算离开么舅,并不觉那有多难、有多麽痛苦。

孰知,等到假设的问题,变成面对的事实。我才明了,那杀伤力竟然会痛不欲生,岂是光凭想像的万分之一。真要当面开,给予衷心的祝福,简直比登天还难。

出乎我意料之外,发生在五月的第二个礼拜。

周四晚上,我妈从外公家回来,带回一项任务。

「你阿嬷说,下礼拜一是你屘舅的生。但他忙着赚钱,礼拜天一定又会加班,根本没时间回来。你阿嬷很心疼,特地代我帮她准备猪脚面线,要你礼拜天帮她拿去给你屘舅。我没记错的话,你乾爹帮你安排补习的事,不是从下个礼拜才开始吗?」

「嗯。」我说:「从台北请来老师,到时,秘书阿姨也会全程陪同,负责吃喝。」

「啥?堂堂一个秘书,专程跑来做你的丫环?!」

「啍,你无稀罕我,家秘书阿姨可好了,拢嘛把我当成自己的小孩在疼。」

「嘿啦,拢怪咱厝散赤,连个像样的房间也没。害你乾爹还得费,张罗旅社住宿。想不到,伊会派秘书来服侍你。你喔!再不好好念书,陈雷公ㄟ时阵,麦来找我。」

「阿母!」我说:「阿嬷没叫阿妗送,你不觉怪?」

「恁阿妗也在,她都没意见,我哪敢问。按怎,你不想去?」

「既然阿嬷这麽看得起,就算我意愿不高,也得顾你ㄟ面子,怎能不去咧!」

「喝!六月芥菜假有心,有才调你麦去。我家己来去,顺便看风景。」

「你看风景得请假,还要花车钱,太不划算了。还是我去,就这麽决定。」

我已经很久没去砂石场,也没想过还会再去。

世事真难料,到时说不定会遇见我的敌,自然就知道,赖咏锣究竟有何三六臂,能把么舅迷得昏转向,连家都不回来。只是,将心比心,我何尝不是半斤八两。纵使不像么舅那麽好,可以天天和心黏在一起。但我周旋在好几名男之间,坐实花心,反突显么舅的专。不过,这大半年来,么舅那麽忙碌,说不定除了赖咏锣之外。他还跟王顶笙和麦克等,不时相约,群体杂,连成一气以最刺激的一条龙大玩小白兔跳舞。甚至,他另有未曾曝光的秘密,不仅未对我吐露,连赖咏锣也被瞒在鼓里。想到这一层,我竟然有种幸灾乐祸的暗爽,接着又同病相怜起来。

还真复杂,我突然搞不懂自己,想那麽多,所图为何?

还是把握当下要紧。

周六中午,我按照既订行程,跟着锺泰初到桃园,参加救国团举办的研习会。

别看锺外表放不羁,谈起感,他也是个提得起放不下的。嘴吧说要和偷吃的切切咧,等到家嘻皮笑脸找上门,他还不是笑脸迎,赶快关门办事。

会後,我到办公室找颜书玑,没什麽好惊喜,一切照惯例如仪进行。

稍为有点不同的是,今晚我无法像以往一样,陪他一起过夜。更不舍的是,今後直到联考之前,我们的幽会都得暂停。虽然很遗憾,但想到明天可以见到么舅,我还是兴奋到睡不着。为能早点见到么舅,争取更多相聚的时间。周早上,我七点半起床,忙着将我妈卤好的猪脚煲热,一边烫面线,再淋上苦茶油搅拌,就不怕结成团。

最後,我提着篮子上路,到达砂石场时,四周竟然静悄悄,看不到半个影。

时间是九点半,砂石场八点上班。难道今天不用加班,那么舅为何没回去?

还是,我们错而过?

越想越心慌,我飞快来至工寮,发现旁边的车棚里,么舅的摩托车仍然安在。

我松了一气,走进喧闹不休的工寮,但见十余名男,通通打赤膊,围在床舖上聚赌,却不见么舅的身影。也不见工许明洲,莫非两相偕出去办事,或是……

多想无益,一问便知。

「各位大哥!大家好!林熺源是我屘舅,请问!你们今天不用加班吗?」

「哈!你来得真是时候。」其中一名工说:「甭是免加班,是机器突然坏掉。说来真邪门,这次竟然前後同时坏掉。我们正在等来修理,好运捡到休息的啦!」

「既然这样,怎不见我屘舅,伊咧?」

「呃,你慢了一步,他刚被小老板叫去,出公差啦!你要找,到前面那栋楼房。」

有眉目,我反而忐忑起来。道过谢,我往回走,来到唯一一栋三层透天厝前。只见厅门开敞,客厅有名阿桑在看报纸。我泰然走进去,说明来意。她听了,很亲切笑着说:「伊喔,刚上去不久。暗房在顶楼,阿锣也在那里,作你去找没关系。」

道过谢,我一气爬完三道楼梯,打开通往顶楼的门。

敞亮迎面扑来,视野广阔,居高临下可将砂场一网打尽。角屋左边是儿墙,我面前的护墙下有一排盆花,当中有株石榴花,开满鲜红的花朵被绿叶衬托得更为绚丽。我右手边有间加盖的屋子,不见独立的门户,只见一片落地窗,地上有双拖鞋和球鞋。双双朝内,放在正中央进门处。我一眼认出,那双球鞋是么舅的,可见确实在屋里。只是,整片落地玻璃呈暗色,里面窗帘垂,什麽也看不见,难道真被我猜中。

光天化,两个男同处一室,慾火焚身,正在见不得的事?

很有可能,赖咏锣发现工作中断,不愿费意外的空闲,赶快找么舅前来相

不过,冷气机嗡嗡鸣响,的确需要关闭门户。但是,窗帘垂,有必要吗?

不管了,既然来了,总要敲门才能完成任务。念一起,我正要付诸行动之际,忽闻声音从室内透出:「不要、不要!快放开我,平平都是男的,求你不要这样!」

很陌生的声音,语气虽在哀求,却少了胆颤的惊惧,令闻之动容的迫切。

随即,另个声音响道:「都是男的又怎样?不也平平都是,都要吃饭、拢,你会例外?骗肖ㄟ!恁北就不相信,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嘿嘿嘿……」

不怀好意的坏笑,毫无凶狠的意味。我绝对不会听错,是么舅的声音。

「你要什麽?啊……」一声低叫,还发出异响,好像因挣扎而触动物品。

「免紧张,我会甲你好好照顾。」么舅说:「你只要乖乖配合,很快就会爽的啦!」

「你麦按呢啦!我求你,我们无冤无仇,你要什麽尽管拿去,我不会报警的啦!」

「切!你会想报警的话,懒叫搁ㄟ定喀喀?」

么舅以取笑的语气,在亏对方的丑态。听得我心一凛,妒意上升,却纳闷不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另外一应是赖咏锣。可是,他和么舅明明投意合,要相的话,应该很高兴才对。但从对话听来,两个好像不认识。并且,赖咏锣已经受制,试图抵抗么舅的侵犯,又喊道:「你嘛摸我的……啊……有话好说,不要这样咩!」

「你无需要见笑。」么舅说:「恁北保证,等一下你会求我,不要停、不要停!」

「闭嘴!你快住手,啊……啊……你是男ㄟ,这样像话吗?啊……不要这样咩!」

「你不要喔,可是大要咧。你看,我都还没去碰,潲水麦输自来水,很爽呴?哈哈哈……」么舅的笑声,充满嘲弄,八成已经在亵玩了。教我如何不吃味,越发心急,非得弄个清楚不可。可是,门窗紧闭,欲窥无。ㄟ,我的眼光被一物吸住,趋至审视,发现靠近地面有一小片外露的窗帘,被中间那两扇玻璃门夹住。而且,玻璃门之间还有一道缝隙。虽不及小指宽,却是一线希望,绝对可以让慾望得逞的出

我心下大喜,周遭不见楼房,只要没上来,以及不惊动室内的,偷窥无虑。我赶快蹲下,先缓和急速的心跳,再轻轻推动玻璃门、小心拨开窗帘,却见里面还有一层白纱。这一连续动作,我费时不到半分钟。只闻得赖咏锣断续发出声音,一种呻吟的气。虽频喊不要,却又软弱无力,有种欲拒还迎耍娇羞的意味,我不想歪都难。

这时候,么舅出声道:「很爽对不对,还要不要啊?」

「我……我……啊……啊……啊……你别弄了,我……啊……啊……」

「很好!用力挺腰就对,搁来,越高越爽喔?」么舅的语气,充满调戏的笑谑。

「你……好坏喔……啊……啊……啊……」难止的呻吟,声调丝毫不含痛苦的成份。

两个不知在演哪一出,真相只隔层纱。我等不及想弄明白,惟有凑眼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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