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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藏了一手,怪不得动作那麽快。」
「哈!这叫随机应变,当兵讲究一个令一个动作。刚开始,我傻傻的,标准死老百姓,什麽都按照规矩不懂变通,被班长整惨了。学会权宜,也是当兵最大的好处。」
以前我只听过,大哥提起在马祖当兵,天气很冷被到脱了好几层皮,
子不是
过的。光听就会起畏寒,想到长大得当兵脚就发软。但观看来山庄的阿兵哥,个个有说有笑活跳跳,吃的比我家还丰富,我都羡慕到很想跟他们一起当兵,至少不用等过节才嚐得到鱼
的滋味。而且大家一起洗澡,天天懒叫看不完,就怕我会冻袂条硬起来,那别
就知道见笑的秘密,到时怎办。这事非同小可,不知可有权宜来遮掩?
「鲈鳗大仔,阿兵哥洗澡都得一起,没有特别的吗?」
「军官比较好命,有小浴室可以慢慢搓,洗多久都行。大
兵得各凭本事,关系好的能分到凉爽单位。在训练中心最惨,有冷水洗已经不错了,偏偏还得绷紧经。你听过战斗澡吧?三分钟内要洗澡、洗衣、晾衣、着装集合。
仰马翻,
死了!」
我无法想像那景,很庆幸说:「我洗澡很快,不怕。」
「最好是!」
他嗤之以鼻,却心有余悸说:「有时满泡泡,班长突然喊集合。你想想看,一群
光着
在向右看齐,那有多狼狈,又不能笑咧?另外,虽说衣裤都有写姓名,但晾整排都一样。晚上暗摸摸,时间紧促,只要有一个
拿别
的来穿,就会启动连锁效应。你不想光着
,只能随便将就。
!我就是这样才染上香港脚。」
「最近上学的时候,我也常常脚痒,可是我又没穿别的袜子。怎会这样?」
卢志雄耸下肩,说:「我也没去香港,你比较幸运。至少等当兵时,不用烦恼。」
他还真会安慰,我用力捏住海尫说:「谢谢你喔!」
卢志雄打下我手背说:「按呢捏,会注水啦!」
我趁机说:「一坨湿湿的,我看是漏尿吧?」
「切!看你这麽,乾脆让你一次
得够。」
他没解释湿湿是什麽,反而挺起腰褪下裤子,将下体完全曝露。
顿时,黑毛纷纷舞,将我的目光绑住。好不美丽的圣地,懒葩垂卧像泄了气的皮球,海尫终於露出庐山真面目,又粗又长硬梆梆,挺举出朝下弯翘的弧度。我还是初次见到,这麽别致的懒叫,形状颇像挂在半空的弦月。不像钱永春的直直长长,跟么舅的微微朝上翘又恰好相反。而且,也没有一条条像蚯蚓的筋脉,颜色也没那麽黝黑。跟我的很接近,不知是否因年纪的关系。最特别的是,包皮很长,我得偏下
才看得见,
微露,马嘴湿漉漉。握上去的感觉像拿根香蕉,估计没钱永春的粗,长度应该差不多。不晓得是否还会生长,数年以後,变得如同么舅的那麽粗长?
要是真有那一天,臭的卢志雄,一定庆甲捉袂条。
「好好玩喔!」我把包皮往下搓整粒露出,好像要吃百吉
冰退下袋
。
「我这支,比你ㄟ卡大支,你有佮意某?」卢志雄好不得意,只会挑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