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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浴室,暗的空间不到三坪,有个大尿桶兼
舍,常引来锦蛇兴
。
每每半夜要小解,我都提心吊胆很怕踩到蛇。
有作伴,我当然就不怕,而且非常地兴奋。
钱永春连胸也泛红,身躯热烫烫,呼息像蒸汽,软弱无力,连钮扣都解不开。
「叔!我帮你。」我心怀不轨,自告奋勇去帮忙。
「唐唐真体贴,叔没白疼。」钱永春把手放开,全身重心托付在我肩膀。
说也怪,听他唤唐唐,前所未有的昵称。我竟然觉得很动听,很想变软糖黏在他身体而搂得更紧,兴奋异常把手探他内裤里,触到又长又密的体毛,有种打
惊蛇的刺激。随即摸到湿热的一团,真的太爽了。我
到用掌心捧着,先捏两下过过瘾,才把整付牲礼端出来。软
很肥美,有我的食指长、脚拇趾粗,直追么舅的软实力,只是筋脉没那麽凸显,但比起那些大
兵的
,更让我心动。可能受么舅的影响,我总觉熟男的
,多种饱经风霜的
练,特别地好看。
我光看就想揉,趁着挤残尿,揉个不停,感觉很舒服,很期待小弟壮大。
钱永春本来昏昏欲睡,身躯忽然颤了颤,腰挺直起来。
同时间,软粗硬在掌心,从虎
挺出去,又粗又长,
硕大了好几倍。
我偷偷咽水,窃喜不已。
「你害钱叔出丑了。」他嘴吧腻在我耳旁,不停呼出热气,又痒又舒慰。
厨房有声响,我妈还在忙。我以气声说:「大好大一支,叔好厉害耶。」
钱永春听了,攀我肩膀的手臂紧了紧,「男就要大气,大
自然更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