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能够得到某种承认一样。
虽然这种复杂的绪无法描述,也说不清楚,但在邀请脱
而出时,谢然的身躯还是莫名紧绷起来。
他抿唇看向屏幕,玻璃一样透彻的眸子轻眨一下,等待时叙回复,专注。
时叙看到邀请,一时间也没有说话,眨下眼,实际上感觉同样妙。
按理说,作为工具,无论一开始出于什么想法,他对于男主,都是有攻略
质的。
也就是说,应该他去千方百计认识谢总才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剧本五里,总觉得并不需要他做什么,谢总就已经把自己攻略完毕了。
这种感觉十分妙,时叙抿着唇笑起来,漂亮的棕眸微微弯起,轻声道:“好啊,我去。”道路两旁霓虹灯闪烁明亮,不夜城里,车辆川流不息。
于舟麻木,面有疑惑。
称职的秘书显然不知道自己究竟错过了哪段剧,老板和时叙已经是要好到见家长的关系了。
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没有询问,只是微微偏,看到小区里与谢然一同走出来的青年。
他衣着得体,眸光含笑,走在谢然身侧,姿态闲适,优雅从容,好像高天月华敛于其身,与谢然比,一点也没有落下风。
如果不是知道这就是一事无成的时叙,于舟可能以为,这应当是谁家心教养出的小公子,或者是白手起家的商业新贵。
但他是从前被所有轻视不喜的时叙,这样的转变,即使是见多识广的于秘书也不由侧目。
他走过去,看向并排而立的两个,色不自觉带点郑重,对谢然颔首道:“谢总,刚收到消息,先生马上到。”谢先生叱咤一生,临到老来,酷
四处游走,以他为主角的生
宴,实际上本
也是刚刚到。
谢然作为他亲手打磨出的利刃,谢家新一代掌权者,与他的关系亦师亦友,比起寻常祖孙的亲近,实际欣赏与敬重更多一点。
但他是时叙离开后谢然唯一的亲,因此谢然想让两个
见一面。
时叙对此毫无所觉,听到于舟说起谢先生也是临时赶来,有些惊讶,漂亮的眸子轻眨一下,但礼貌的没有多问。
谢然看出他的不解,又看到他忍着没有问,一眨不眨看向别处,好像不问就可以就不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