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的医生,我是、我是一条骚母狗。”方医生听了杰尔的话,那双冷淡地眼睛从镜片下向云祥一瞟,云祥就不得不开了,承认了杰尔和方医生给他安上的“新
别”。
不……不对,我是男生才对。
云祥脑海的角落有个声音在疯狂的呐喊。
方医生用医生特有的花体字在体检单上别那栏龙飞凤舞的写下“骚母狗”三个字,然后走到他面前,仿佛看穿了一切一般,用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对云祥说:“是的,你是男生,但同时也是一条骚母狗,不是吗?你只想被
,你的骚
只要没有男
的
就会痒的要死。”
方医生黑色的眼睛仿佛一条隧道,要将云祥吸进去,云祥
了魔一般地看着方医生的眼睛,喃喃道:“对,我是……骚母狗……我想被
……我是……骚母狗……我想被
……”
“对……多念几遍,记住这句话。”方医生满意地重复道。
“我是……骚母狗……我想被……啊!”云祥正在念着那句话,忽然感到右胸的
尖一痛,他低
看去,自己
给方医生的身份证已经被安上了一个夹子,夹到了他的右
上。
“不错,继续念,一边站直,手举到顶,转一圈给我看看。”方医生后退几步,打量着云祥身上新的装饰,满意地说。
“这……这也是检查的一部分吗?”右不停传来的痛感让他痛苦地低低呜咽着,可怜地看着眼前的
,想要请这位恶劣的医生能够高抬贵手放过他。然而医生的目光坚定而不容置疑,他只有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姿势,缓缓地在原地转动起来:“我是……骚母狗……我想被
,我是……骚母狗……我想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