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锦书也没心思想,他现在只知道爽,只想。
“啊……不行了,小刺猬,啊!啊啊——!好酸,呜啊!啊!难受,啊……要,要了,啊——!”
余睿突然抽离,面朝下将宴锦书压座椅上,两指塞他嘴里,另一手横托在他腰腹,固定住身体,挺胯
那湿润微张的
,噗呲噗呲猛烈
起来。
“唔!呜唔唔……”
宴锦书被他得浑身颤抖,呜呜直叫。眼泪,
水,
,不断往外淌。
里面湿,外面也湿。
到处都是水。
粗重的喘息,含糊的呻吟,伴随着体相撞的噼啪声和
靡清晰的水渍声,在不算宽敞的车厢里来回飘
织。
温度一升再升,汗水蒸发又渗出。
终于攀上欲顶端。
“哈啊……”
宴锦书瘫倒在座椅上大喘气,脸颊绯红,周身泛
,被汗水打湿的眼睫轻轻抖动着,整个
沉浸在高
余韵中。
那模样,相当诱。
!余睿往自己腿间扫了一眼,心想,真他妈邪门。
第三炮无处发,宴锦书累得直接躺那儿睡着了。
余睿叹气,摸摸他额角的纱布,又揉揉他
上的软毛,简单清理了座椅,拿了毛毯严严实实将
裹住。
穿好衣服,坐到前面去开车。
回到别墅,抱着上楼进卧室,往床上一放。
宴锦书模糊哼了一声,翻个身,一根手指塞嘴里,沉沉睡。
余睿进浴室,简单冲个澡出来,拿了手机和烟上楼顶花园。
边抽烟边喝酒,直到烟盒空了,啤酒也喝光,余睿烦躁地搓搓板寸,用力一抹脸,拿起手机,翻出通话记录,望着上几个未接来电。
没存名字的号码,却不陌生。
他早就背下来了。
是一个叫薛云凝的。
生下他养大他又抛弃他的亲生母亲。
他很感激他妈当年离开时没将他太祖留下的镯子也带走,显然她也知道那是余家的传家宝,已经打算再嫁的她没那个脸将它戴走。
还好,不然他连个像样点儿的定信物都拿不出。
宴锦书那样的,什幺都要最好的,也只有最好的才配得上他。
既然那个镯子如今有了新主,那他是否有必要给它的前主
打个电话,告诉她……
他该怎幺和她说呢?
——薛士,你曾戴过的那个镯子如今有了新主
,不必挂念了。
——妈,我给您找了个儿媳,男的,长得可好看了,您高兴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