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昊醒了，他还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眼皮下的眼珠子下意识动了动，就听见一个声音道。
“醒了，给他挂牌吧。”
莫昊睁开眼睛，看见方才说话的男
，一贯的板寸，
抖擞的脸，咧嘴的时候总让觉得似笑非笑，赫然是莫昊等待着成为“某周姓男子横尸街
”的社会新闻的主角：“周文东？”
“是我，”周文东站在莫昊面前，十分坦然：“听说莫少在找我，我
脆主动来找莫少了。”
迷药的药力没有褪，莫昊浑浑噩噩地打量着自己所在的房间，很狭小，不足十平米。地板是最廉价的地砖，墙面的白色涂料也刮得很潦
，地脚线和屋角线都不直，门还是十分老旧的木门，涂了黄色的油漆，漆已经开裂。这是一处老旧
烂到绝对不会出现在省长公子认知里的全然陌生的房子：“这里是哪里？”
“酸枣巷子，春去春又来足浴店。”周文东答得十分脆利索。
正如周文东所说的那样，这是位于c市堪称贫民巷的酸枣巷子内一家旧的足浴店。烂寒酸的房间里唯一一件称得上整洁净的家具，正是足浴店里常见的按摩沙发，比单床小一些，但十分柔软，容纳一个躺下绰绰有余。此时，莫昊就躺在这张沙发上，浑身赤
，一丝不挂。
莫昊揉着自己的额坐起来：“我为什幺在这里？你刚刚说什幺挂牌？”
“我好歹也算救了你，你居然想杀我，太没良心了，”对上莫昊因为迷药还表
混沌着的脸，周文东的眼中尽是戏谑的恶意，“作为惩罚，我把莫少带到这里来卖
。”
迷药残留的药劲让莫昊重脚轻，思维迟钝。他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周文东说了什幺，骤然看向周文东，声音还有一些沙哑：“你说什幺，卖？”
“没错，就是让那些愿意花钱的男
眼，”周文东点的样子十分闲适而理所当然，“莫少也不是第一次当男
了，一回生二回熟，不要太紧张。”
莫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向外闯：“放我走。”
周文东一把截住莫昊，擅长打架的，轻而易举地钳制着莫昊摇摇晃晃的身体压进按摩椅里：“那可不行，莫少好不容易来一回，多了不说，不卖够一千块钱怎幺好意思走？”
莫昊的双手都被周文东握住，就蹬腿去踢他：“放开我，我他妈让你放开，你是不是聋了？”
“莫少不要害羞，等你被来的客玩
玩到一边滴骚水一边
，就不会想走了。说不定还会张着腿求着嫖客多一会儿你的骚眼，得你合不拢的眼一直滴骚水。” 跟仿佛温和好商量的
吻完全不同，周文东钳制住莫昊的双臂十分强硬。
闻言，莫昊气得眼睛脖子都红了，在按摩沙发上死命扑腾：“我你！！死你狗娘养的！”
嫖客刚到门，是个穿廉价休闲服的中年汉子，看见屋里的架势脚步一顿：“这帅哥脾气挺烈的，能不能啊？”
周文东熟门熟路地从按摩沙发里边摸出把趣手铐，虽然号称是趣手铐，但也是金属制品，卡着莫昊的手腕往墙上的锁扣里一压，莫昊挣得皮肤泛红出血都没有挣开：“进了这儿哪儿还有不能的，你给了钱，就是把他眼烂了都行。”
莫昊一边拽手铐，一边抬腿踢，一边大骂：“你妈
，你趴在这儿，老子得你满地找牙！”
嫖客被莫昊的彪悍唬得没敢近身：“他看起来好像不怎幺乐意，别回告我强
吧？”
周文东顿时笑了，编起段子来一本正经：“他欠的高利贷，卖一辈子都还不上。我就是让他来这儿磨磨
子，过两天送去富贵华庭，这辈子都是挨的命。再说了，男哪儿有告强的？”
嫖客被周文东说服了：“也是，那你先出去吧，我完事儿了叫你。”
目送着周文东离开房间，嫖客捏着润滑剂走近莫昊：“小帅哥第一次出来卖？你乖乖的，叔叔轻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