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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9章(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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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詹妮哭累了,静静地睡去。

听着她渐趋平静的呼吸,我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悄悄地起身去找兴叔,他也是“水晶宫”的杂役,昌叔的朋友,也是个善良的好心

见到兴叔我还没开他就明白了我的来意,他叹了气说:“这姑娘是老板通过阿青从柬埔寨弄来的,送她来的是两个越南,他们说姑娘姓许,都叫她阿贞,老板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詹妮。其实这姑娘来了一星期了,但死活不接客,前两天手脚都绑起来接了两个客,闹得昏天黑地,客都怕了。老板说正好放到“黑龙”去,又怕她寻短见,就让她跟你一起住,也让你开导开导她。”

听了兴叔的话,我隐隐感到这姑娘的来历不简单,加上她这副寻死觅活的样子,肯定有什幺隐衷。

吃晚饭的时候,我一勺一勺喂她,一边喂一边对她说:“阿贞,想开点,在这种地方是没有道理讲的。”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注意到,我叫她阿贞的时候,她露的肩微微一震。

晚上的客又来了,那天又是一个本团,八个,都是40多岁的秃。那天接客的有五个姑娘,他们把阿贞也带了去,他们给阿贞穿上皮胸罩、丁字裤,将她吊在靠墙的架子上。

姑娘们在“黑龙”里不是绑着就是吊着,所以起初她并没有引起嫖客们的注意,可每当有男碰到她的身体时,她总是大喊大叫,连踢带踹,最后嫖客们只好放弃了她。

离开时已是凌晨3点钟了,刚刚送走客,阿青就带着几个手下闯了进来,他们让别的姑娘都回房,单单留下了阿贞。我不放心,死活也留了下来。

阿青把阿贞身上仅有的两条遮羞布摘了下来,她全身赤了。他捏着阿贞并不十分丰满、但很结实的房揉了一阵,又用手指拨开她的唇,探进了道。

他抽出的手指托起阿贞的下问:“知道怎幺伺候客吗?”

阿贞扭过脸不吭声。

阿青对手下说:“教教她!”

他们把她放下来,捆在一张台子上,两腿岔开向前折过去,将下身全露了出来。我这时看清阿贞的下身已是屡经磨难的样子,唇红里透紫,门甚至呈现出黑紫的颜色,显然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了。

阿青的一个手下把顶了上去,阿贞拚命地挣扎,她当然不是对手,很快了她的身体。

了半个多小时,阿贞始终咬住嘴唇,一声不吭。最后那个大汉累得气喘吁吁,拔出一看,阿贞的道里竟仍是的。

阿青大怒,下令:“给她点颜色看看!”

几个大汉马上把阿贞手脚绑在一起,悬空吊了起来,阿青拿来一管药膏,我知道那是强力春药,苦苦哀求阿青不要给阿贞用,可他们哪里肯听我的,阿青扒开阿贞的唇,亲自给她抹到道和门里面。

他们又拿来一支假阳具,进阿贞的下身,打开了开关,那恐怖的东西“嗡嗡”响着在阿贞身体里肆虐,他们还嫌不够,把春药抹在她的上用手不停地揉搓。

她开始还咬牙忍住不吭声,但半小时之后就挺不住了,她的脸憋得通红,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开始呻吟起来。阿青和他的手下在一边抽着烟聊天,好象完全忘记了吊在一边痛苦挣扎的姑娘。我苦苦哀求,但根本没理我。

一个小时之后,他们拔出了假阳具,一清亮的粘跟着涌了出来。阿青拨弄着姑娘的唇,打趣道:“原来你也能流水啊!”

说完他们把她放了下来,又一个大汉上来她。阿贞像死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男在身体里进进出出。

这回那男在阿贞身体里出了,阿青看看说:“还得来!”于是他们洗净了阿贞的下身,再次把她吊起来,上了假阳具。

一直到上午,他们来回折腾了她5次,疲力竭,这才把我们俩都送回了房,但他们仍把阿贞手脚都铐在床上。

阿青临走时从兜里掏出一个蚕茧样的东西,我一看心里“咚咚”直跳,我知道他们管那东西叫“跳蚤”,也是折磨的东西。

我拉住他的手求他:“阿青,你放过她吧,让我劝劝他,不要给她用这个东西,让她喘气吧!”

阿青瞪了我一眼,什幺话也没说,扒开阿贞的大腿,把“跳蚤”塞进了她的门,然后打开了开关。阿贞埋在床上,一个劲地哭,不管我怎幺劝她,她好像什幺也听不见,只是哭。

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里开始夹杂了痛苦的呻吟,到下午,哭声已经完全被呻吟声代替了,她一边哼,还一边小声地叫:“啊呀……我要死了……你们杀死我吧……来杀我呀……我受不了啊……不啊……”

我掀开她的被单一看,她的下身全湿了,连褥子都湿了一大片。

我跑去找领班,让她想办法救救阿贞,可她无奈地说:“阿青不在,他走时吩咐过,谁也不许碰她!”

我回到她的床边,坐下来想尽办法抚慰她,她忽然瞪着绝望的大眼睛看着我哭道:“袁姐……你帮我求求他们……让他们杀了我吧……我受不了啊!”

我想起30年前那一幕幕惨剧,心一酸,跟着她落下了眼泪。

当天晚上接客时,他们又把阿贞弄了去,仍是陪绑。她虽然被折腾了整整一天,但对客的反应还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让碰她。

走后,阿青又带着来了,他捏着阿贞的下,发狠地说:“鹰是最骄傲的动物,可有办法驯服它,就是熬。咱们比比,看谁熬得过谁!”

当天,又是春药、具加男,整整半夜。

第二天白天,被铐在床上的阿贞,不仅门里再次被塞上了“跳蚤”,而且道里多了一根“嗡嗡”作响、不断扭动的假阳具。

连着一个星期,她天天被这样煎熬,天天要湿透一条褥子。

到后面几天,他对客的反抗已经渐渐弱了下来,先是有嫖客小心翼翼地玩弄她的房和唇,后来客的手可以进她的道和门了。最后在一个星期的夜里,终于有个嫖客把了她的身体,她只是拚命地哭,不再踢打叫闹。

那天夜里客走后,阿青又出现了,他仍把阿贞单独留了下来。

我求他说:“詹妮已经听话了,你们就放过她吧!”

他咧嘴一笑道:“哦,我看看她有多听话!”

他们命令阿贞岔开腿跪在地上,然后一个大汉躺着钻到她的胯下,把竖起的对准她的门,然后命令她坐下去。阿贞拼命欠着身子躲避着,流水涟涟地哭道:“不啊……我不……不行啊……”可当她看到他们手里的春药和具时,她崩溃了,一闭眼坐了下去。

“噗”地一声没了她的身体,他们还不罢休,命令她:“动起来!”

阿贞哭着上下动着,直到吐出白浆。

他们着阿贞一连给三个男主动送上身体,最后才放她回去。

从那天起,她在床上时脚被放开了,但手仍然铐着,接完客洗下身时也不再是由阿青的手下动手,而是被看着让她自己洗。

自从停止了没没夜的折磨,阿贞的身体开始恢复,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只是仍然动不动就哭,一哭就是几个小时。

一次,见她哭得伤心,我坐到她身边安慰她,她渐渐地平静下来,我犹豫再三,说出了我一直不忍心对她说的话:“阿贞,袁姐是过来,咱们拗不过他们……”

出乎我的预料,她没有哭,用娇的脸颊蹭着我的手,一双失的大眼睛望着对面的墙壁,忽然没没脑地问了一句:“袁姐,那是你吗?”

我没有回,我知道她说的是什幺,我的心在流血,但我还是默默地点了点

她孩子气地细声说:“你真漂亮!你当过兵?”

我忍不住眼泪了,我觉得,现实再残酷也要让她知道,她的子还长。

我泪流满面地告诉她:“30年前,我曾经是

个让羡慕的兵……”我拿出那件跟了我30年的旧军装,告诉了她我们五个战友如何被土匪劫持,我又如何被卖这异国他乡的烟花之地。

谁知我的话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下又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哭过之后,她一扎到我的怀里痛不欲生地说:“袁姐,我好惨啊……我和你一样,是个兵,和你一样……18岁……”

我惊呆了,怎幺可能?!这个时候,怎幺会有中国的兵被卖到曼谷的院?!

阿贞不再沉默,哭着把她的遭遇告诉了我。

原来,1979年的年初,我们和越南打了一仗,我们的部队打进了越南。

阿贞是北京,那时参军已经一年,在越南当面的军区通信团当话务员。开战前夕,通信团在中越边境我方一侧开设了前指通信指挥中心,阿贞随她所在的话务连在那里执行通信保障任务。

开战后的第5天夜里,阿贞值完夜班,和同时下班的十几个兵一同返回营房。当时,机房和营房都是临时搭建的帐篷群,相距约半公里,为了防止越军越境偷袭,派了一个警卫班护送她们回去。她们安全到达后,警卫班就回去了。

她们十几个下班的兵静悄悄地准备就寝,她洗漱完毕后和另外两个兵结伴上厕所,她因为正来例假,换月经带耽误了一点时间,比她们晚出来一分钟,就这一分钟,她刚出厕所后脖颈就挨了重重的一击,当时就失去了知觉。那里离她们的宿舍只有50公尺!

等她醒来,已经被捆住了手脚,装在蛇皮袋里,抬着飞快地赶路,她想喊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她明白自己落到了越南的手里。

一天一夜之后,她被带到了战线后面越军一个特工团的驻地。越军马上对她进行了突击审讯,连审了3天,他们才弄清她是个话务员,顿时大失所望,原来他们曾想抓一个报务员或机要员,以了解我军通讯的机密。

特工团的团长担心受上级训斥,就没有把她送战俘营,而是瞒了下来,留在了特工团的洗衣连。原来越军的部队都编有洗衣连、洗衣班,全部由兵组成,主要任务是给军官们充当营

阿贞在受审讯时就已经被越军了,留下来唯一的任务当然就是供越军军官们。虽然阿贞拚死反抗,无奈羊,她被捆住手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被成百名越南过了。

她在越军的军营里不但受到那些好色的军官的,还要忍受越南兵的欺辱。他们不“用”她的时候就把她捆起来关在一个木笼里,那笼子小得她在里面既直不起腰也伸不开腿,只能蜷缩着躺着。

那帮凶悍的越南兵只要一闲下来,不是用棍子捅她的道、门,就是用凉水往她身上浇。有一次竟用两根竹片夹住她刚刚发育的房捆死,一直到第二天有男军官提她去

一个多月之后,战事结束,这个特工团调防柬埔寨,就偷偷把她带了去。

在柬埔寨,特工团的团长为了结他的上级,竟把已经被玩腻了的阿贞作为礼物送给了磅逊军区的司令。那老家伙对这个年轻的中国不释手,在连续她一周之后,为了能长期玩弄她,就把她给了磅逊基地的军官俱乐部。

在那里,她除了定期要被送去给那个老家伙外,天天都要被去俱乐部乐的越军军官,还时常有驻当地的苏联顾问团的老毛子拿她泄欲。

由于那些越南和苏联对俱乐部里毫无羞耻的越南早已腻了,因此她大受欢迎,天天房外排着大队。后来,越南和苏联为抢她而打了起来,还动了抢,那个老家伙怕事弄大,不好收场,就偷偷摸摸地把她卖给了泰国的黑社会。

她听说,她的卖身价是五千美金。她那年刚满18岁。

听完她的叙述,我俩哭成一片。命运是如此的弄,相隔30年,同样是在18岁的花季,同样是因为一个小小的差阳错,一个美好灿烂的生命落无底的渊,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我们哭得昏天黑地,忘记了一切,一直哭到天黑,直到被带去接客,继续那猪狗不如的生活。

阿贞从那天起变了一个,开始主动迎合嫖客的要求,不知是真的死心了,还是像我们当初那样,企图麻痹男们,让他们松懈下来,好找机会结束苦难的生命。我实在不忍心再点她,这群色狼有着超级敏感的嗅觉,只要你有一丝寻死的念,他们都不会给你一毫的机会;等你从他们手里得到“自由”的时候,你已经什幺欲望都没有了。

阿贞很快就成了“黑龙”里最受欢迎的姑娘,她既有我已经失去的年轻美貌,也有别的姑娘根本不知为何物的发自内心处的对男的恐惧和痛苦反应。

我真不知该为她庆幸还是为她悲伤,总之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毁在这些邪恶的男手里了。

我没想到的是,老板居然还不放过她。

在阿贞屈服在他们的威之下开始接客的第10天,我们接了十个,他们把我们折腾了整整一夜,都弄得筋松骨软,回房后倒就睡。

到了下午,我刚睡醒觉还没有起床,阿贞还睡着没醒,阿青忽然带闯了进来,打开阿贞的手铐,拉起她就走。阿贞不知道要发生什幺,吓得大叫。

我翻身下床,抓住阿青的手问:“你要带她去哪?”

他一甩手凶狠地说:“你别管!”说完就硬把阿贞带走了。

我实在不放心,就跟了过去,见他们把她又带去了“黑龙”。

到了里面,他们把阿贞的衣服脱光、手铐起来,命她赤身岔腿跪在一个二尺高的木台子上。这个姿势十分耻辱,阿贞不,他们就打她、威胁她,她实在无奈,只好照他们说的跪下了。

一道灯光打在台子上,阿贞雪白的胴体显得格外诱,阿青满有兴致地观赏了一会儿说:“詹妮小姐潜质很好啊,你现在越来越受客的欢迎了,不过,你还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我现在要把你雕琢成器,你将是全曼谷最受欢迎的姑娘。”

阿贞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幺药,低着不吭气,身上好象怕冷一样不时打着冷战。

阿青拿出一个10泰铢的硬币对她说:“把这个放到你的小骚里面,不许掉出来!”

阿贞浑身一哆嗦,红着脸连连摇,哭着说:“不……不行啊!我不……”

阿青脸一板问:“怎幺不行?放不进去?”

他的手下一阵哄笑,阿贞脸更红了,只是摇着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青使个眼色,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按住阿贞的双腿,阿青伸手拨开了她的唇,硬将硬币塞了进去。阿贞扭了两下身子,一动也动不了,可那个硬币却“当啷”一声掉了出来。

阿青检起硬币,再次塞进了她的道,命令她:“夹紧!”可他刚一松手,硬币又掉了出来。

他脸一沉道:“看来你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帮帮她!”

几个大汉应声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阿贞吊了起来。他们又拿来一根一公尺长的木杠,将她的脚绑在两,将木杠拉高,阿贞大张两腿被吊在了半空。她痛苦地叫喊、挣扎,可完全无济于事。

两个大汉一捏住阿贞一边的唇用力向两边拉,把她的门扩张到最大,阿青拿来一个小巧的仪器,上电源,上面红绿灯闪烁起来,他捏着从那仪器上引出的一根细细的金属针探进了她的道。

我不由得想起当年林洁受刑的景,急得在外面大叫:“不行!你们把她放下来!”我“咚咚”地砸门,可门从里面锁得死死的,没有理我。

阿青松了手,针被固定在阿贞的身体里面,我知道,一定是刺进她的蒂的里了。

阿青又拿起那枚硬币,对喘着粗气不断呻吟的阿贞说:“你看好,把这东西夹紧,你就没事,它要是掉出来,哼哼……”

说完打开了一个开关,阿贞突然全身发抖,四肢挣,扯得吊她的铁链“哗哗”直响,她凄厉地大叫了起来:“啊呀……麻呀

……麻……快关上……麻死我了……”

阿青猛地把硬币塞进了她的道,怪的是,她的颤抖停止了,可那硬币却迅速地滑了出来,“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阿贞猛地又挣动起来,同时大叫着:“啊……痛啊……快给我……给我……啊……”

我这才发现,那硬币上也连着一条细细的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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