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雄替我抹掉嘴角的水珠，坐在对面的床上反复打量我的身体，然后叹了
气道：“袁小姐，像你这幺漂亮的
孩就是在北平、上海也难得一见。落到郭子仪这批山贼手里算是彻底毁了，他们懂什幺怜香惜玉？本来你们的肖主任也是个美
坯子，可她与七爷有血海
仇，谁也救不了她，过两天就有她的好瞧。可你与郭氏父子无仇无冤，只是长得太漂亮让男想。我想救你，今天死活上半夜把你要过来就是为了这个，否则让那五虎再把你糟蹋了，就是救你出来你恐怕活着也没什幺意思了。”
他指指桌子上的电台说：“国军在广西、云南、广东还有几十万大军，我这里可以直接和台湾通话，也可以联系美国盟友。我可以报告军统总局和美国中央
报局，就说你弃暗投明，任命你作我的谍报员，那时候就谁也不敢动你了。不过你得给我个名目，我不问你军事秘密，你随便说点什幺，反正你是文工团的，随便说点什幺就行，也让我跟上面有个
代。我不忍心看着你这幺漂亮的姑娘整天光着身子在这群乡
佬手里传来传去，连洗身子都得当着这幺多的面。”
他的用心我已猜出了几分，我故意胆怯地细声问：“你让我说什幺呀？”
他看我松了，立刻兴奋地伸过
来说：“随便说点什幺，比如你们这几个都叫什幺名字，这也不是什幺军事秘密……”
我立刻就全明白了，他还在找林洁。
见我低不语，他紧盯着我说：“要不你给我指指谁是林洁。”
他终于露出了狐狸尾，我抬起冷冷地说：“我们几个里没有林洁。”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他站起身，手里拎着一件
绿色的军装，指着已撕开半边的胸章说：“没有林洁，这是谁？”
我看也不看他，一言不发。
他气急败坏地捏住我的
用力拧着，接着又粗
地分开我的腿，揪住已经微微红肿的
唇，恶狠狠的说：“你还执迷不悟？成百上千的男等着
你呢，到那时候你想说也晚了。山里就只知道
，懂什幺怜香惜玉！你看见肖碧影了？公主坯子、倾城倾国，还怀着孩子，他们拿她当了？一天被30个男，你知道是什幺滋味吗？”
见我不说话，他气缓和下来，带着威胁说：“你知道吗，这里的地牢和水牢还有20来个你们这样的共军，被俘虏时间最长的有一年了。她们最少也被七爷的兵
着玩过一圈了，最多的都三圈了。你知道这山里山外七爷有多少兵？上千！还有5个怀着孩子，不是像肖碧影，怀着他丈夫的孩子，是山贼的种。有两个姑娘，一个17、一个21，已经生过了，现在又怀上了。你以为姓郭的抢
嘛？他们可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长得俊长得丑，对他们来说就是拿来的。你在他们手里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就整天这幺光着身子让押着满世界去挨，一天让10个20个男来你。”
说着他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小竹筐，里面装满了麻将牌大小的小竹牌，竹牌上刻着形怪状的符号。
他把一块竹牌夹在我的唇中间说：“你知道这符号代表什幺吗？代表你！明天这筐牌子就发下去，七爷的兵手一块，凭这块牌子就可以你一次，不要钱！等牌子都回来，七爷就再发一次，他随时知道每一个俘虏被多少个男过。你得这样过一年两年，十年八年，你在他们眼里就是一条母狗！”
他看了看我的脸色后继续说：“还有一条路：给他们生孩子。山民都讲究传宗接代，十个八个不嫌多。你们抄了他们的家，他们就让你们共军给他们生孩子。他们有办法让一个两年生三个孩子，生几年就是一个班，20年就是一个排。你今年18，生20年没问题，那时候你就变成了一母猪！不过生孩子也躲不过挨，那个17岁给大虎生了个儿子的卫生员，生的前一天还被赏给八个山贼了一白天。山贼不心疼，说是下边松了生孩子更顺当。当然，只要他们愿意，还可以把你变成别的东西，比如小母牛……”
他顿了顿，又捧出一套带金线上尉肩章、胸章的国民党军式军服，喝了水，将竹牌从我唇中间拿开，接着说：“你只要告诉我谁是林洁，我马上放了你，穿上这身衣服，就是我的。如果你想隐姓埋名，我马上送你走，给你一大笔钱，台湾、香港由你挑。”
我盯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我不知道谁是林洁！”
他气急败坏地一把捏住我的房叫道：“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臭娘们，我马上让你知道当母狗被男是什幺滋味！”
说着，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来，一把推倒在床上。他起一根3尺长的铁杠，两各有一个铁环，用铁环各扣住我的一只脚，我的腿几乎被张开到最大限度。
他骂骂咧咧地开始脱衣服，待他脱光衣服，现出一根黑乎乎的阳具，那阳具已经挺得梆硬，又粗又长，与他矮胖的身材极不相称。他爬上床，用手拨弄了两下我的唇，用他的
顶住
，一手抓住我的房揉着，一手扶住，猛一挺身，进
了我的身体。
我的道内还是一片燥，而且腿被劈得太开，下身的肌都绷得紧紧的，坚挺的进来痛得我浑身出冷汗。这个自称“懂得怜香惜玉”的，一进我的身体就像一野兽一样疯狂地抽，足足折腾了半个多钟才在我身体里
了
。
完事后他坐起来，点起一根香 ：.烟抽着，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扒开我的唇，看着徐徐流出的浓浆问：“怎幺样，天天这样让男，一天10个，你受得了吗？你好好想想，其实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我就是想救你。”
我闭上眼睛，歪向一边，根本不理他。
他气得七窍生烟，用一根绳子栓住铁杠，穿过屋子上方的一个铁环，使劲一拉，铁杠升起，我的腿被举了起来。他用一张粗糙的纸擦了擦我下身的污物，上来趴在我两腿之间，将再次顶进了我的道。
他的比郭子仪的还长，全部进去好象子宫都要被顶穿。他一边扭动着
变换着角度抽，一边还骂骂咧咧：“让你强！让你强！臭婊子！”
他的力量大得惊，我被顶得下身像要炸裂一样。他好象装了马达，无休无止地抽，直到外面有敲门，他才把腰一挺，再次把
在我的身体里。
他一下床就把外面五虎派来的放了进来，那两二话不说，解开支着我的腿的铁杠，架起我就走。
五虎那里等着我的是“串被窝”，所谓“串被窝”，就是男等在被窝里不动，被
的则被运来运去让他们。
他们给我排的顺序是从小到大，所以我最先被送进了老五的被窝。
在进他的房前，我看见两个匪徒架着赤身
体的施婕进了另一间房，我知道，今天被“串”的还有施婕。
老五不到30岁，腰粗体胖，他对我垂涎已久，我一被带进屋，他连我下身粘糊糊一片的郑天雄的都没看一眼，立刻就把我压在身下了个昏天黑地。
我在他的被窝里连一分钟的空隙都没有，也不知他了多少回，等我被送往老四的被窝时，下身就像被水洗过一样。
其实这五兄弟和他们的爹一样，都是色中恶狼，我这一夜被他们折腾得像死了几遍，当最后从老大房里出来时，我的两条腿都合不拢了。
天亮以后，我和施婕一同被架回了牢房。过了一会儿，肖大姐、小吴和林洁也都陆续被送了回来。他们仍把我和肖大姐同关一笼，施婕、林洁和小吴关在另一个笼子里。
五个中仍是肖大姐被得最重，不仅她的数多，而且都是外围山来的“生力军”，难得见一回，逮住就往死里。肖大姐回来后下身不
停地流血，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狠毒的是，我们四个在笼子里都是坐着被铐起来，唯独肖大姐仍被跪趴着铐在笼子里，圆滚滚的大肚子毫无支撑地垂吊在半空，看来郭子仪已经下狠心往死里整她了。
那天下午，郑天雄和郭家老大忽然带了十几个匪徒来到牢房，十几根蜡烛把牢房照得通明。他们把施婕她们三通通从木笼里拉出来吊了起来，我知道，他们又要审林洁了。
郑天雄拿着一根浸了油的藤条，挨个拨弄着姑娘们受尽蹂躏的房和下身，他甚至将半截藤条进小吴的道，
问谁是林洁。可姑娘们都紧咬牙关，一字不吐，大家都清楚，郭子仪不会让他把三个姑娘都弄走审讯的。
郑天雄折腾了半天没有结果，忽然有给他送来一张纸条，他看过纸条立刻眉开眼笑，命把三个姑娘往下放。姑娘们脚沾了地他还在放，同时命把三的脚都岔开，两个匪徒压住一个姑娘的肩膀向下压。姑娘们的身子越来越低，腿越劈越大，形成了横劈叉的姿势。
郑天雄举着一支粗大的蜡烛，仔细地端详着三个姑娘的表。
三中小吴是舞队的尖子，劈叉对她完全不在话下，一直到两条腿都平展展地劈开在地上，她连眉都没有皱一皱。
其它两个姑娘可就惨了。施婕虽说也是文工团的，可从来没跳过舞，年龄也大几岁，身体的柔韧
和小吴根本不可同
而语；林洁就更不用说了，她是军部有名的文静孩，蹦蹦跳跳的事很少看见她。
当她们俩的腿被劈到离地面还有几寸的时候，两都痛苦地开始挣扎，只见两两腿中间的都被扯开到极限，存在里面的白浆乎乎地向外淌，在地上积了一滩，骨节“嘎吧嘎吧”直响，可腿就是压不下去了。我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用意，但不知道如何才能救林洁。
我正在着急，郑天雄已经满意地让匪徒们停了下来。他带着一脸险让匪徒把三个姑娘按在冰冷的石地上，脸朝下平展展地俯卧，手在背后反绑，脚也并拢绑在一起。接着，他指挥着匪徒将姑娘们的腿向上掀，与上身呈90度后再向前压。
这一下差别马上就看出来了：小吴的脚轻易地就碰上了，甚至连小腿都能挨上脊背，她的身体软得就像一根牛筋，土匪们都看得目瞪可呆，压着她的腿竟忘了放手；施婕和林洁的腿刚过90度就压不下去了，一压就痛得拚命挣扎，腰部的骨也“嘎吧”作响。
郑天雄冲郭大虎笑笑，抓着小吴的发、掀起她的脸，得意地说：“哈哈，柔若无骨，好身条啊，吴文婷小姐！”
我的“轰”的一声，这个狡猾的狗特务，又让他钻了个空子。可我出来吧，别让别替你受罪了。”
我看到林洁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我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按林洁的子她肯定要站出来，那可就中了这个狗特务的计了。大姐上午拼着最后的力气嘱咐了大家，大家要保护林洁，这不是她个的事，保护好林洁，就是保护了党的机密。
看来大姐的嘱咐起了作用，林洁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郑天雄围着她俩转了几圈没有看出任何
绽，气哼哼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得让你们俩受点罪了！”说完他拉起林洁的双手，将两个大幺指并在一起，用一根细铁丝死死地捆了起来。
他们拿来一个小木箱，把林洁推了上去，用房顶上的一个铁环弄住铁丝，把林洁的手臂拉直。然后他们又如法炮制，把施婕的大幺指也捆在一起，推上箱子挂上铁环。
郑天雄用藤条流戳着两个姑娘挺起的胸脯，威胁道：“说不说？这一招可利害，你们两个小姑娘吃不消！”
见两都不理他，他气虎虎地一脚一个踢掉了林洁和施婕脚下的箱子，两一下都被悬空吊了起来，而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个被绑在一起的大幺指上。巨大的痛楚大大超过了常能够忍受的限度，两个姑娘不约而同地“啊……”地惨叫起来。片刻，她们又都咬住嘴唇把叫声吞了回去。
可痛苦是实实在在的，两的胸脯都不由自主地向前挺了出来，不仅原来就胸脯高耸的林洁，连本来胸脯并不突出的施婕这时也是胸脯挺得老高，显得更加楚楚动；两的脚不自觉地向下探寻着，但她们被吊起来有一尺多，脚根本就够不着地。两的脸色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滴滴流下来，肩的肌一阵阵痉挛。
郑天雄看她们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用藤条流捅着她们的下身，问道：“怎幺样，想通了吗？何苦受这幺大的罪呢？我不过是想和林小姐谈一谈。”
林、施二都紧咬牙关，一声不吭，但她们俩的脸越来越白，连大腿的肌都不时地抽搐着，几分钟后，两先后昏了过去。郑天雄忙吩咐匪徒们把箱子重新垫在二脚下，用凉水从到脚浇到她俩身上，浇过两桶水后，她俩才苏醒了过来。
郑天雄命把施婕的腿分开一条缝，把藤条进她两腿之间，摩擦着她的唇问：“说不说？不说还把你们吊起来！”
施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郑天雄气急败坏地一脚踢开她脚下的箱子，她又全身悬空了。
郑天雄又照样问林洁，仍然没有得到答复，林洁也被吊了起来。
两个幺指承受全身的重量，这种刑法实在是太残酷了，被敌一声都没吭的林洁和施婕都忍不住低声呻吟了起来。
郑天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来转去，几次举起藤条要抽下去，但看看旁边郭家老大的脸色又放下了手。他知道郭子仪还没有玩够这几个姑娘，即使他找出林洁，也要费一番舌才能说服郭子仪把她给自己，现在打错了，惹翻了老子，就前功尽弃了。
两个姑娘的呻吟声越来越小，一会儿就又先后昏了过去。
郑天雄再次把两个姑娘浇醒，恨恨地拧着她们的问：“快说！”
两嘴唇都咬出了血，但仍然一声不吭，气得郑天雄一脚一个把箱子都踢翻了，两个姑娘又悬吊了起来，这次两位姑娘在长长地惨叫一声后，马上就昏了过去。
郑天雄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郭家老大却忍不住了，冷冷地说：“参谋长，这两个妞我家老三弄来不容易，弟兄们还没上手，你可别吊手指把她们玩死了。我看还是先放下来，想想别的办法吧！”
郑天雄看实在也问不出什幺，只好垂丧气地让把施婕和林洁放下来，把两个昏迷不醒的姑娘跪趴着铐在木笼里。
当天傍晚，施婕和林洁刚刚苏醒后不久，郭子仪就派把我们五都提了出去。仍是先当着众清洗因被而粘乎乎的下身，然后再把我们分给众匪徒。
我注意到，那天施婕和林洁被派的“活”最重：林洁因为前一天被郭子仪包了，那天夜里先在五虎和郑天雄之间“串被窝”，后被给郭子仪的卫队；施婕则被派给一伙在与我军火中死里逃生的残匪压惊。两个那一夜都被将近20名的土匪，我们三则被绑在一个岩里，让那些匪徒“凭牌”。
果然如郑天雄所说，每个匪徒都领到了代表我们每个的牌子，拿着牌子就可以想的俘。不过，哪个俘“开放”供“凭牌”以及每天的的次数，是由老金根据匪首们的须要和俘们的“身体状况”掌握的。
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那天我第一次亲眼看见了那些山里来的粗笨的汉子是如何毫不怜惜地挺着大肚子的大姐，那天我和小吴也都被十余个匪徒。
第二天早上，大姐、小吴和我先被送回牢房，关进木笼。林洁和施婕被送回时都已奄奄一息，匪徒们把她们反剪双手扔在地上就走了，她们两都不由自主地张开着腿，躺在
冷的地上痛苦地
呻吟。
不一会儿郑天雄又带着来了，他这回没有审问施婕和林洁，而是带来两捆特制的粗麻绳。他们先是用绳子将林、施二赤的身体紧紧的捆住，然后将其中最吃力的一从姑娘们的胯下穿过。当郑天雄拉开施婕和林洁的双腿时，我们看到的形真是触目惊心：两的下身都因被次数太多充血红肿，娇
的唇变成紫红的颜色，直直地支棱着。
毫无的郑天雄竟拨开她们的唇，将那条又粗又硬的特制麻绳夹在姑娘两片唇的中间，然后在上身捆紧，让麻绳勒姑娘的部。他们用铁环套住这根吃力的主绳将两个姑娘都悬空吊起来，她们全身的重量使那粗硬的麻绳越来越娇肿胀的部。
施婕和林洁被吊起来时虽然都还昏迷不醒，但巨大的痛楚已经使她们不由自主地全身抽搐。我们大声叫骂，但丝毫不起作用，郑天雄吊好施、林二就带走了。——施婕和林洁醒来时马上就堕了痛苦的地狱，她们一动也不敢动，任何一点微小的动作，都会使勒在唇中间的绳子更地陷娇的中。可她们就是不动，绳子粗硬的纤维也已姑娘的体，磨得她们痛痒难熬，她们不由自主地把两腿张开到最大限度，想减少体与绳子接触的面积，但腿绷得越紧，痛感就越强烈，而稍微一松弛，绳子就又勒进去一点。两个姑娘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发出的呻吟声已近乎绝望的哭泣。
郑天雄中午带进来看过一次，问了一下没有结果转身就走了，两个姑娘就这样被吊到晚上。当土匪们把她俩解下来时，两不但腿并不起来，连站都站不住了。
那天不知郑天雄用了什幺诡计，施婕和林洁不但被开放，而且分配的匪徒特别多。她俩的下身经过整天整夜的折磨高度肿胀，变得异常敏感，可土匪们不管这些，照照，而她俩异常强烈的反应又刺激了土匪的兴致，结果那一晚她俩被折磨得几度昏厥。
我那晚先被郭子仪要去，他强了我两次后，让把我下身洗净，恭恭敬敬地送一个昏暗的岩。
我不知是什幺令郭子仪都让他三分，被塞进被窝后才发现是个骨瘦如柴的老子，足有70多岁。他似乎对我鲜的体
不释手，把我浑身上下的敏感部位摸了一遍又一遍，搓弄了一遭又一遭。但当他试图真正地我的身体时，却几次都没有成功，他最后急得把枯柴一般的手指我的道，反复地抠挖抽，痛得我浑身颤抖。
他几乎一刻不停地把我折磨到天明，我被带回牢房时，比被10个男真正后还要难受。
我一被带回牢房就觉得气氛不对，郭子仪坐在房中一张太师椅上抽烟，五虎中的三个都在，郑天雄拿着一打不知什幺东西兴奋地踱来踱去。小吴和肖大姐已被铐在木笼里，两都是跪趴的姿势，施婕和林洁正被脚尖点地的吊起来。
郭子仪示意让我跪在他两腿之间，他用光着的脚丫子不时拨弄着我高耸的房。
郑天雄见施婕和林洁都已吊好，看了一眼郭子仪，问郭家老三：“三虎，这两个娘们哪个是那个洋学生？”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看来林洁在劫难逃了。
老三指指施婕，郑天雄走过去仔细端详着施婕的房，还用手比量拨弄了几下，然后又去端详林洁的房。最后走到施婕面前捏起她的一个
，嘲弄道：“施婕小姐，你不必替受罪了！”
施婕一激凌，以为他在使诈，郭老大也狐疑地问：“你怎幺知道这两个娘们哪个是你找的宝贝？”
郑天雄得意洋洋地展开他手里的东西，原来是施婕的罩和四张大照片，上面各有一对雪白挺拔的房。
他举着罩说：“你还记得她们刚进那天五个里有一戴这个东西？”
他指指施婕：“那是她，共军兵多数不用这个东西。”他又举起那四张照片说：“我请局里查实，他们请教了美国盟友，派送来了这些照片。”
郭子仪好地问：“子有什幺稀？”
郑天雄笑笑：“这四张照片都是20来岁的中国的子；两张是从小就戴罩的，两张是从来不戴罩的，都是一正一侧。你看这不戴罩的，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直挺挺的；而戴罩的不管怎幺看都是向上翘的。你再看这两个共军……”说着他走到吊着的林洁面前：“这两只子虽然又大又挺，但整个子是圆圆的，像个窝，正好在中心。”
他又指指施婕的胸脯：“这两只子虽然小一点、平一点，但子向上翘，在中心以上，这是长年戴罩的结果。她正是那天戴罩的丫，七爷给起的名叫洋学生。根据我的报，老三逮住的五个共军当中，只有一个戴罩，就是她：北平城里的大家闺秀施婕。我要找的是这位从小在延安穿背心长大的大子共军：林洁林小姐。”
听了郑天雄的一番推理，匪首们纷纷点，林洁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