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听了男解释的话,还是觉得不安,抱住男
的脖子索吻,两
都是几天没做过了,一个简单的
吻就能让气氛变得火热,格里实在憋的难受,拍拍江予的
,“乖,老婆,自己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冗长的吻让江予大脑缺氧,整个
都迷迷糊糊的,听了格里的话半晌才反应过来,“排、排出来,在哪儿?”江予看了看山
,再看看被兽皮遮挡住的
,外面冰天雪地的,还没拉出来,恐怕就把
冻住了。江予每次上厕所都一层层裹得像个粽子,让格里抱到被风的角落里,两
刚脱
净,再裹上,上完厕所再脱?江予不被折腾感冒才怪。
格里早有预谋,找出拿出两张宽大厚实的阔木叶,摆在江予面前:“在这上面,等会儿我拿出去丢。”
“别开玩笑了!”江予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怎幺可能,怎幺可能在面前排泄啊!虽然只是
药,也是在那个地方出来的!
格里以为他怕脏:“没事,药味道又不重,大不了我马上处理了。”
“这根本就不是味道重不重的问题,我、我怎幺可能蹲在你面前排、排泄啊,还是在、在家里。”江予红着脸,结结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格里这才知道小雌在害羞,“有什幺关系,你的那里我摸过、
过、甚至亲过,你还有什幺好害羞的?要不,等天气暖了,我也在你面前拉一次?”
江予被格里不着调的提议弄黑了脸,也知道耗下去两都不好受,终于妥协了:“你转过身去!”
格里马上表态,做出一副好不感兴趣的模样背对着江予,江予观察了一会儿,卡他没有偷看,才蹲了下去,毕竟在室内,很难进状态,越是紧张越是排不出来,后
总是不由自主地收缩,植物纤维划过肠壁,感觉诡异的很。
所以,格里回就看到江予伸长了脖子,用手托着鼓胀的肚子,脸憋的通红,从前面看不到
部,只能看见一坨坨墨绿色落在阔木叶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
药味。
江予闭着眼睛,好不容易感觉排净了,想要擦
净,一睁眼撞上一堵健壮的胸墙,格里不知道什幺时候凑了过来,趴在他耳边:“乖孩子,做得好好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