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我加。”
话音未落,他便掰着她的两瓣,奋力一送,
进了最
处。
花登时被塞满,葛佳宛认命地哽了一声,却发现,这一回的顾湛,还挺温柔的。
不疼不痛,酥麻满足。
她心里一松,身下的水不自觉地也流了更多,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就转回了旖旎频道。
唉,这真的好了解她哦。
事告一段落,顾湛从葛佳宛身上下来,靠着床,微微粗喘。
葛佳宛一动不动,翘上还有几道
掌印,背部更是惨不忍睹,遍布吻痕,有
有浅,像被家
过一样。
该哭的刚才都哭够了,她闭着眼睛,往后胡挥手,“扶我起来。”
顾湛便搂住了她的腰。
她顺势翻身一倒,压着他,拉开床柜抽屉。
五颜六色的糖,一抽屉,塞得满满当当。
事后一根糖——葛佳宛不会抽烟,只能用糖来代替了。
随手一抓的糖是葡萄味的。
她装腔作势地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糖的塑胶棍,喟叹:“爽啊……”
顾湛无语。
“别老吃糖。”他道。
哪次不是这么说,葛佳宛全当耳旁风。糖果顶着腮帮子,她含糊着说:“吃完就去刷牙嘛。”
顾湛没再说,帮她顺了顺凌的长发。
灯下看美,他赏心悦目。
倒是葛佳宛被他那缱绻麻的目光看不自在了,怕他又来,慌张坐起来,踉踉跄跄地下了床,还差点被沦为废品的吊带内衣给绊倒。
她身背对着他,细腰丰
扭来扭去,只听咔嚓咔嚓几道糖果被咬碎的声音,“我去刷牙了。”
怎么看,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顾湛笑了笑,很快又收敛了眉眼。
摁下呼叫铃,他下了床,套上睡袍,等听到动静,才打开房门。
关伯端着两杯水出现在门。
“谢谢。”
接过水后,像是临时起意,顾湛扬扬眉梢,顺说道:“去查查,今天下午宛宛去了哪里。”
在身边跟前,他叫葛佳宛,从来都是宛宛。
————
顾湛:你叫我什么?
葛佳宛:我叫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