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傅毅狠狠摔在房间的榻上,眼眶发红,唇角紧紧抿成了一条线。
傅毅原本就被沈钰弄了一晚上,此时还在发烧,刚刚又经历了一系列变故,身体早已不堪重负,轻易就被越辰按住双手,剥光了衣物。
蜜色的肌肤从脖子开始遍布各种吻痕,牙印,胸膛上可怜的粒有大又肿,大腿内侧更是重灾区,几乎没有一处完好。
男的欲望毫无
,而他身上 的痕迹
刺痛了越辰。
“来,备水!”
小绿小心翼翼地兑好一桶热水,急忙退下,半点不敢多看。
越辰将傅毅整个咚地一声扔进水中,水花四溅。
“啊,咳,咳。”傅毅扒着浴桶边站起来,又被越辰一把推下去。
“好好洗洗,真脏。”
越辰还没伺候过洗澡,再加上傅毅不太配合,他很快耐心告罄。
双手粗在他身上逡巡,一切不顺眼地痕迹都被重点关照,大腿内侧稍显纤薄的肌肤被揉得发红发紫,指尖毫不留
地捅
红肿的花
,脆弱的甬道被
狠狠搔刮。
傅毅禁闭双眼,发出难耐地痛苦低吟,无意识地浅浅挣扎着。
双臂扒住浴桶,贲张的肌青筋毕露,垂着
颅长发贴在额前,脸上是不正常的
红,显得狼狈而无助。
越辰抬手抚摸他的额,又愤怒又忽然有些不忍,猛然将
从水里拉起来,用毛巾随意擦
,抱到了卧室里。
恼恨于对方身上的印记,更恼恨自己因为对方身体的不适而不忍在他身上疏解欲望。
他坐在那身边,脑中混
地想了很多,又好像什幺也没想。
不多久,他着请的大夫提着药箱恭恭敬敬地进来了。
大夫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地诊治完,也不知道请他来的是什幺身份,小心的说道,“这位贵
是普通的风寒发热,服药后休息一段时间就可痊愈, 但切记不可再次受寒。”
越辰点点,“下去煎药吧。”
傅毅迷迷糊糊中,似乎睡了一觉以后好了很多,他缓缓地睁开双眼,越辰的身影映眼帘,帝王端坐在他床边,俊美的面容冰冷地可怕。
不久前发生的事猛然在脑海中重现。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想辩解什幺。
“我要问的,不是沈钰的事。”越辰冷凝的声音生硬而
涩。
似乎在努力地压抑着什幺。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修长苍白的手指上红色的烫伤格外惹眼。
“我在厨房为你熬药的时候,发现了可疑的药渣,便着查验了一番,你说我发现了什幺?”
冰冷慎的视线扫过来,无形的压力迅速蔓延开来。
傅毅瞬间了然,还能有什幺,不就是他秘密饮用的避子汤吗?
傅毅艰难地摇摇,“你都知道了,我无话可说。”
巨大的影瞬间落在他的
顶,渗
的视线牢牢地锁住他。
肩膀上被扣住,对方所用力道之大,以至于骨骼处传来一阵阵疼痛。
“你为沈钰生了傅轲,却对我如此残忍……”他的双目布满血丝,紧绷的面部线条几乎扭曲,“为什幺?为什幺?!”
怒声大吼出来以后,他又默默地垂下眼帘,颤动的羽睫极力掩饰着内心的凄惶无助,“其实你心里早就容不下我了,对吧?可笑我还心怀侥幸……”
傅毅喉间如同被什幺哽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如此脆弱的越辰他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对越辰的在乎早已如同刻骨髓的毒药,他几乎忍不住抬手想抚平他眉间沟壑。
可惜还不等他碰到,对方就突然抬起,炽烈的仇恨火焰从双眸中迸
而出,倏忽之间,又归于寂灭。
墨黑的瞳蒙上了一层死气沉沉的灰色,令
心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