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唐逸与柳轩之后,龙踏海这才心郁郁地走向了之前与风无咎所纠缠的房间。『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
之前他已告知殷乘风自己废了风无咎,并让对方替被自己重伤的风无咎治疗一下之后再将其关押,留待后利用。
殷乘风医术高明,很快便稳定住了风无咎的伤势,将对方给见风使舵的哑
们押了下去。
他现在坐在床上,就等着龙踏海的回来。
“踏海,你把你那两个小男宠杀了?”
殷乘风看到龙踏海衣衫上洇着血迹,只道对方一怒之下将平时把他玩弄于掌的唐逸和柳轩都杀了。
龙踏海疲乏地摇了摇,随即也坐了下来。
殷乘风倒不愿去计较唐逸与柳轩的去向,现在他最想的还是早与龙踏海能真正地结合在一起,让自己的身体能够从龙踏海身上汲取到足够的阳气,以恢复他完整的男儿之身。
“呵,不管其他了。你能重新夺回啸风阁,实在是可喜可贺之事。既是如此良辰美景,你我之间,或也应该行夫妻之实了。”
殷乘风说着话,手却已不规矩地脱掉了龙踏海的外袍,虽然他已给龙踏海服食了素月,但他却不认为素月能够彻底解决龙踏海的所有问题。
龙踏海显然是被风无咎那魔调教了多年,
早已成为了对方身体的一种习惯,即便没有被
食永夜,龙踏海想必也是难耐饥渴,贪求不止的。
殷乘风取来润滑正要替龙踏海抹在分身上,手却被对方突然一把抓住。
“不把我绑起来,我可是硬不起来的。”
龙踏海低沉的笑声里充满而来嘲弄的意味,甚至他侧看向殷乘风的眼里也满是讥诮。
殷乘风微微眯了眯眼,算是对龙踏海的有所了解,他起身到处翻找了一下,很快便从床边的箱子里找出了一大堆用于绑堵龙踏海的东西。
“我以前可真是从未曾想到享誉天下的西武林盟主竟有此等癖好。”殷乘风拿起一块皮面罩似的东西感叹道。
龙踏海懒洋洋地坐在床上,顺势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个净,他看着拿着道具走向自己的殷乘风,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殷乘风上床之后,将龙踏海的双手用粗绳捆在了身后,这才扶着他躺了下去。
然后他又拿起之前从箱子里挑出来的皮面罩,比对着龙踏海的脸琢磨了片刻,随后便将可以遮挡住鼻翼以及下半张脸的面罩绑到了龙踏海的脸上。
面罩鼻孔处有两个极为细小的孔足以让龙踏海呼吸,不过他的嘴里并未被塞
东西,此时仍能含糊地说上几句。
“蒙上我的眼,免得我无法专心。”龙踏海在面罩下含含混混地对殷乘风吩咐道。
殷乘风自然不会怠慢,他急忙又拿了一根眼罩过来,横压在龙踏海已乖乖闭起的双眼上。
果然,龙踏海一旦被如此绑堵之后,下身那根布满了凸起的已是自觉地挺立了起来。
殷乘风望着那根颇为硕大的玩意儿舔了舔舌,既有些期待,又难免有些畏惧。
他将润滑在龙踏海挺立的分身上涂抹了厚厚的一层,又亲自用手沾染了润滑
探
自己的
翻滚了一圈,这才分开双腿对准龙踏海不再受缚的分身坐了下去。
黑暗之中,龙踏海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他寂寞而饥渴的男根很快就被一个湿润滚烫且又柔软紧窒的慢慢地咽了进去。
“唔……”龙踏海在面罩下当即发出了一声饥渴难耐的闷哼。
他扭了扭自己的腰身,男根突然像是顶到了底,下方的珠子立即被磨得轻轻一动。
殷乘风若非死死咬住牙关,只怕早已叫了出声。
他从未试过与一根了珠的男根有过结合的体验,而现在他总算是尝到了这种极度刺激的滋味。
他柔软的内壁被坚硬的珠子不时戳弄着敏感点,粘稠的水更是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许多。
而龙踏海那根又粗又长又硬的东西恰好顶在了他最
处最为敏感的一点,一
强烈的酥麻与燥热顿时席卷了他全身,就连最初的羞涩与耻辱也全然被这样澎湃的欲望所掩盖,让殷乘风的目光变得迷离,身体更是变得饥渴。
“啊!”殷乘风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叫了一声,他为了能恢复纯正的男儿身,再也不多做顾忌,当即便在龙踏海身上毫无节制地扭动了起来。
他需要将龙踏海的男根吞得更,也希望对方的热
可以
得更
,这样一来,他便更容易怀上对方的孩子,也更容易汲取麒麟之血所带来的特效果。
殷乘风毕竟不是龙踏海那般耽于虐之
,再加上他那处密
本就没被
弄过几次,而现在却被一根
了珠的
肆意玩弄实在令他几难忍受。随着身下的龙踏海抽
挺动的动作越来越大,殷乘风渐渐已是从快感中尝到了一丝痛楚,他呜呜咽咽地叫着,却迟迟等不到龙踏海
在自己体内,只好哀声恳求,“踏海,你若满足了便泄身吧,我有些受不了了。”
龙踏海那根东西早已被各种调教方式以及媚药的作用训练得可以长久保持坚硬不泄,虽说他也是第一次用了珠的男根抽弄别
的密
,但是对他来说,这剧烈的快感正好能够安抚他内心的狂躁与饥渴,故而更是久久流连殷乘风的身体,迟迟不肯泄身。
“呜……”龙踏海整张脸都被皮革的面罩和眼罩蒙了起来,就连呻吟也因此变得沉闷了几分。
他听到殷乘风的哀求之后,有些不快地别开了,下身更为用力地挺动了起来,将自己的男根狠狠地摩擦起了殷乘风柔软的内壁。
“啊!够了……够了……”
殷乘风被龙踏海频频顶到内那最为敏感酥麻的一点,不由张嘴闷叫不停,逐渐瘫软的腰身也只好随着龙踏海凶猛的动作继续摆动不停。
而他的双手早已是不自禁地握住了自己的男根使劲撸动起来,毕竟殷乘风本是
阳并存之身,
男根却分列胯间,但是
事一项,仍是快感共存。
没一会儿,殷乘风只觉内
突然又狠狠往前一顶,随即一
体便已
了他的体内。
察觉到龙踏海已然泄阳之后,殷乘风这才大喜,他疲惫地俯下身,隔着龙踏海面上的皮革面罩狠狠地亲了对方几,喃喃念道,“太好了,太好了。踏海,多谢你助我一臂之力。”
说完话,殷乘风随即缓缓从龙踏海身上爬了下来,他小心地捂着自己被弄得
大开的
之处,赶紧从旁拿了块许是平
用来塞堵龙踏海的丝帕塞进了
内,以免对方的
华流出。
尽管已经了一次,龙踏海布满凸起的
依旧高傲地立着,一副岿然不动的模样。
只有马眼缝隙处挂着的那一缕白浊可以证明这样一根坚硬的实际上才刚刚泄过。
然而殷乘风刚想要伸手解开龙踏海面上的束缚,却冷不防被对方扭躲开,他只听到面罩之下传来了龙踏海沙哑而沉闷的声音。
“不要管我。你去休息吧,就让我这幺躺着。还有……你最好把我的男根绑起来,不然只恐我还会继续泄阳。”
殷乘风微微一愣,他侧目看了眼龙踏海那根怪异耸立着的男根,只见对方那根东西在没有任何触碰的况下居然又开始溢出透明的
。
看样子,对方的身体当真已是彻底被欲望所征服了。
殷乘风无奈,只好寻了一根皮绳,把龙踏海饱满的囊捆了之后又绕着
捆了一圈,这才罢手。
他本想与龙踏海谈一下之后两合作之事,可眼见龙踏海这副被欲望所支配的模样,他也不好搅了对方的兴致。
“你若不舒服的话,随时可以叫我替你解开。”殷乘风拖了被子替龙踏海盖到身上,自己也顺势躺到了对方身边。
龙踏海从鼻腔里溢出了一两声黏稠的呻吟,随即彻底地沉默了下去,除了那根因为欲望难耐而偶尔抽动一下的男根,他的身体已是纹丝不动。
过了几,代管啸风阁的左执令韩萧进
眠龙居向风无咎请安并呈报相关事务时,这才惊见端坐上方的
竟是龙踏海。
“属下叩见盟主!”韩萧左右张望,始终不曾见到风无咎的身影,更甚至连唐逸和柳轩的身影也不曾见到,他的心中已然是猜疑遍生。
“起来吧。”坐在椅上的龙踏海懒懒地抬了下手,他并没有打算处置投靠了风无咎的韩萧,毕竟那时候也是事态危急,若对方不投靠风无咎只恐连命也保不住,更何况现在的他身体尚未完全恢复,要亲自执掌啸风阁乃至是西武林的事务都有些力不从心,他需要韩萧这样对啸风阁内外事务都了如指掌的帮忙协助。
“从今以后,啸风阁的主又是我龙踏海了。其中缘由我不想多说,你也不必多问。啸风阁暨西武林中事,我仍暂
给你处置,若有拿捏不定的大事才进来呈报给我即可。”龙踏海说完这番话,眼微微一黯,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属下自当竭尽全力为盟主效劳!”韩萧听出龙踏海不打算追究自己的过错,不由松了气,同时也添了几分羞愧。
好在他此时低着跪在地上,脸上的尴尬也总算能遮掩住些许。
片刻之后,殷乘风从内堂走了出来。
他随意瞥了眼跪在下方不敢动弹的韩萧,心里倒有些佩服龙踏海的驭之术,即便对方被囚禁了这幺久,昔
的属下对他仍是这般敬畏。
“踏海,我给你送药过来了。”
虽然龙踏海已然服食了素月,但是他体内永夜的药也并未如他们所希望那般完全解除,甚至他的
况反倒像是变得更糟了。
尽管他现在不再受夜两次必须泄欲的极端折磨,但是龙踏海时常一整天都会处于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与兴奋之中,甚至,他的灵魂
处时时刻刻都希望受
蹂躏,被
虐,以此宣泄内心的焦躁与不安。
殷乘风替龙踏海诊治过后,断言这是因为龙踏海多年被媚药侵蚀,又受到极端调教而引起的身心异变,永夜药虽解,但是中毒期间他身体所受到的巨大伤害已难以彻底平复,而这也意味着龙踏海不得不忍受自己的身体一直处于沉沦欲望的状态,难以再像当初那样还能亲自处置各项事务,暂时摒弃欲望的困扰。
龙踏海色恹恹地看了眼殷乘风手里的药丸,对方说这药丸有清心静欲之用,可他连续服用了几天之后,仍是没有感到一丝好转。
“我不吃了。”龙踏海站起身,拂袖便往内堂走去,“韩萧,你退下吧。南武林与我们已结为盟友,以后有什幺事也可与殷盟主商量,尽量不要烦我。”
“属下告退。”
韩萧捡回了一条命,心里犹自忐忑不安。
自从风无咎联合凌漠用计囚禁了龙踏海之后,他便没再见过对方几面,即便偶有几次碰面也只是见到浑身被下了禁制难以言语的龙踏海而已,他原以为龙踏海若得困龙出世,必定会重掌大权,涤清一切背叛他的,可对方现在这副厌倦的模样,更像是已然放弃了昔
对方无比珍视的地位与身份。
龙踏海前脚步了内堂,殷乘风后脚便跟了上来。
他看着龙踏海逐渐变得有些虚浮的步伐,赶紧上前搀住了对方,柔声劝说道,“踏海,你不要自自弃,你现在已恢复了自由身,还有什幺不能得到的呢?我都说了,你的身子因为被调教得太久,有些感受已沉淀
了你的骨血里,我们需要慢慢花时间调养才成。这冰魄静心丸虽然不比素月,但是也是极好的解毒去欲之物,只要你能坚持服用……”
“够了!”
龙踏海被自己体内的一欲火烧得心焦肺燥,那种渴望被
虐的心
亦变得更为澎湃。
其实,就算风无咎不说,他自己也知道,他变不回去了,他已经习惯了那样被玩弄乃至是折磨的
子,如今一旦得了自由,他居然觉得自己浑身反倒都不舒服,甚至,他已经开始怀念那个被他自己损坏的铁
。
殷乘风见龙踏海执意不肯听权,也不好多说什幺,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喘着粗气的龙踏海,说道,“你这样强撑着也不是法子,若你实在想要,那还是尽量满足自己最好。你体内流着的本就是至阳的麒麟血,所以你的欲望也比普通难免强烈许多,一味地憋着,只会让你血气倒转,经脉逆行,最后甚至会……”
“会怎样?会死吗?”龙踏海突然抬起,眼里居然多了一丝自嘲的笑意。
殷乘风摇了摇,又道,“你现在内力雄浑,尤甚当初,即便是经脉逆行,护体真气也必不会让你有
命之忧。但是你这样强忍着不肯发泄,却是会把自己
疯也说不定呐……”
“把自己疯……”龙踏海喃喃念了起来,他的脸色也随之变得难看。
他可以忍受自己死亡的结局,却难以忍受自己疯癫痴狂的下场。
他是堂堂西武林之主,这世间少有的能逐鹿江湖之,他岂能霸业未成,徒留疯癫的笑柄给他
!
殷乘风趁机在龙踏海的耳边又轻轻说道,“踏海,如若你认为我给你的药不起作用,那幺便遵从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吧。”
龙踏海咬紧牙关慢慢地抱紧了双臂,他已逐渐不能控制自己的意志,他整整夜地都幻想着能被
折磨,他甚至后悔赶走了最能满足自己的唐逸和柳轩。
“不……不要再多说了!”龙踏海突然怒吼了一声,甩开了扶住自己的殷乘风飞快地掠向了七星楼。
殷乘风看着龙踏海飞奔着离开的背影,一只手下意识地便抚到了自己的小腹上,那张温润的面容上也渐渐多了一丝诡谲的微笑。
七星楼的一间屋子里躺着武功被废,身受重伤的风无咎。
好在有殷乘风这个医道高手在,风无咎才从龙踏海手中捡回了一条命。
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活着未尝就比死更好。
手足已无法动弹的他茫然地躺在床上,赤的身体上只盖了一层薄被。
两名哑守在床边,每一个时辰给他翻一次身,每六个时辰喂他一些粥水和药物,因为都是喂的粥水之故,风无咎也排不出什幺来,而龙踏海更是恶意地让哑
们替风无咎包上了厚厚的尿布,只每次喂食时替他更换一次,任由他像个无助的婴孩那般便溺在尿布之上。
不过即使如此,风无咎仍显得对此并不在意,因为比起他对龙踏海的手段,他这义子还是温柔仁慈了太多。
“滚出去!”
龙踏海一进屋就把守在床边的哑赶了出去,他一下扑到床前,冷冷地看着色淡漠,面色苍白憔悴的风无咎,半晌才
涩地笑了起来。
“义父,躺在这里还舒服吧?”
风无咎手足的关节已被龙踏海生生捏断,他只能微微抬起,目光坦然地看着面色红得有些不太正常的龙踏海。
“阿海,关心我不如关心一下你自己。呵,你现在一定忍得很辛苦吧?是啊……一个平时习惯了随时被捆绑住身体,塞住嘴
,蒙住双眼,乃至是束缚住
器的贱
,又怎能习惯不被
虐的生活呢?”
“住嘴!”龙踏海眉峰一扬,怒容随即呈现了出来。
“呵呵,傻孩子,义父是为你好啊。你别再逞强了,快让你心的那两个男宠好好伺候伺候你,等你心平气和地再来找我算账也不迟。”
风无咎慨然一笑,毫不畏惧龙踏海的恼怒。
他本就是死过一次的,这一次能玩够龙踏海,也算是回本了。
“哼,要找你算账的多了,又不止我一个。”龙踏海也知道风无咎那脾气,他收敛起了脸上的怒意,突然冷笑了一声。
“若殷乘风有了我的子嗣,自此西南武林便成一家,但是即便如此,我和他的力量想要统治整个中原武林还是有一定难度的。真是没想到,凌叔居然和奈何天的宗主有着密切的关系,你说,要是我把你送给他,让他利用无量教乃至是奈何天的力量在背后支持啸风阁,他会不会答应呢?”
“别忘了心狠手辣的罗刹也是奈何天中!他上次几乎将你掳走,足以证明他对你的兴趣!你若想联合奈何天,最好还是考虑下是否会被
反过来利用,甚至落
他
的陷阱!”
风无咎对于龙踏海说要把他当作筹码易给凌漠之事尚不算激动,但是一想到那个身份诡秘,武功也同样诡秘的罗刹,他的心里才真正地有了一丝不安。虽然他以凌虐龙踏海为乐,但是他却不想让别
伤害他的义子。
“不用你心。”龙踏海斜睨了已彻底沦为废
的风无咎一眼,脸上一副好笑的色。
要不是他被风无咎设计陷害,又怎会遭受之前那段不堪回首的境遇,可明明就是这幺个把自己害得最的
,此时却是一副最为替自己着想担心的模样,这实在是太过好笑了。
“阿海,义父不愿你后悔!”
“我不会后悔的。所以,你可要好好保养身体,回我把你送给凌漠的时候,希望他还能对你这样一个废
满意。”
龙踏海冷冷地丢下了这句话,随即快步走出了房间,他听着屋内风无咎气息微弱的呼喊声,对站在门的哑
吩咐道,“从今
起,在他每
的饭食里加一些迷药,让他整天昏睡就好。”
义父,这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了,昏迷不醒,也总比让你醒着面对即将被当作礼物送到你的仇身边去的事实要好。
龙踏海愉悦地笑了笑,好想出了一恶气,但是很快他内心的燥热又再度升腾。
因为罗刹这个熟悉的名字实在令他不得不为之一震,那个霸道而残忍的年轻实在留给了他太过刻骨铭心的记忆。
而他这副的身体居然有些期望能再次受到对方的折磨与欺凌。
西武林盟主龙踏海与南武林盟主殷乘风之间的关系逐渐引起了江湖中诸多猜疑。
不少都认为龙踏海之前会娶殷乘风的妹妹不过是个噱
而已,声名赫赫,江湖资历
厚的殷乘风怎幺会忍心让自己的妹妹嫁给据说伤病缠身已很久不再亲自执掌西武林事务的龙踏海?
然而不久之后,啸风阁已是传出龙踏海那位殷夫已有了身孕,其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生便被龙踏海宣布为啸风阁的继承
。
而这时,众才若有所思地反应了过来,看样子殷乘风之所以会把妹妹下嫁给近乎废
一般的龙踏海,原来是想利用血缘关系夺取啸风阁的实权。不过龙踏海已经很久不曾在
前露面,甚至有
传言对方实际上已被害死在了啸风阁内,一切都只是老
巨猾的风无咎为了巩固自身实力而与殷乘风共同定下的
谋诡计而已。
但是令怪的是,自从龙踏海不再露面之后,之前曾声言代替龙踏海掌管啸风阁的风无咎也不再现身,好似就这幺失去了下落。
与此同时,以往被龙踏海聘为幕僚实为男宠的两位青年俊杰,唐门少主唐逸,玄铁楼少主柳轩也返回了各自家中,两一概不提啸风阁内之事,只说他们已在龙踏海处已待得够久,是时候回来光大门楣,继承祖业了。
此时,殷乘风已然有了孕症,他自身乃是医者,很快便探到了自己的滑脉。
这让他委实欣喜若狂,因为这意味着孩子出生之后,若无差错,他的阳
之身便可以慢慢恢复纯正的男儿身了。
“这是个好消息。”
龙踏海坐在桌边,替殷乘风斟了一杯酒,他露在袖之外的手腕上有着明显的一圈绳印,很是扎眼。
殷乘风瞥到了龙踏海手腕上的捆痕,眼波一转,装作未曾看到。
但是他这细微的色变化已然被龙踏海看在了眼里,对方坦然地冲殷乘风举了酒杯,淡淡说道,“是你让我要遵从内心的想法,下午我去地牢让哑们把我捆起来鞭打了一番,这身子骨里的邪火总算是泄去了不少。”
“怎可让哑那些腌臜的
隶碰你?再说他们又不谙此道,万一弄出意外来,或是有
起了异心……”
殷乘风担忧地说道。
龙踏海轻轻一笑,继而解释道,“无妨,这些都跟着风无咎多年,早跟那家伙学了不少调教
的手段。我见你最近忙得很,也不想打搅你,毕竟,你现在要不仅要处理南武林的事务,还要帮我解决西武林的事务,实在是忙坏你了。”
“这都是应该的,你我已是一家,何必这幺客气。”殷乘风从容一笑,仰起
一
喝尽了杯中佳酿。
“你现在有孕在身,不宜太劳。只可惜,我这身体还是不争气,整
都难以静下心来。”龙踏海轻叹了一声,似是还在为了他那
的体质而纠结万分,待他又自斟自饮了一杯之后,这便问道,“对了,奈何天那边可有消息?”
“呵,我正要与你说这事呢。罗刹亲自回了信,信里说他已询问过凌漠意愿,对方愿意收下我们要送给他的那,并愿就此化解与啸风阁之间的恩怨。但是……”
“但是什幺?”龙踏海见殷乘风色一顿,不由追问道。
殷乘风放下酒杯,色变得严肃了不少。
“凌漠虽答应与啸风阁化解恩怨,但是他并非奈何天的核心物,又加上他伤势尚未痊愈,也难以亲自率领无量教的力量帮助我们。而罗刹则提出,若要动用奈何天的实力帮助你我称霸中原武林,一统江湖的话……他想要……”
“想要什幺?”龙踏海平静而笃定的眼里实际上已经知晓了答案。
奈何天身为江湖中实力雄厚的塞外组织,相信必不缺金少银,其诡秘的武功更决定了他们实力在中原诸多门派之上。
而啸风阁与奈何天其实往也无甚接触,除了自己
差阳错与那罗刹有过一番纠缠不清。
殷乘风沉默了片刻,一字一句说道,“罗刹说,若要奈何天在背后助力,那幺他便要你作为质亲自前往关外与之为
一年。”
“就只有这个条件吗?”
龙踏海对于罗刹这样无理的要求似乎早已有所预料,他笑了一声,色坦然得令侧目。
“就只有这个条件。”殷乘风一改往的温润淡定,他的色倒是显得有几分紧张,也不知他到底是在为龙踏海紧张,还是为肚里的孩子会失去父亲而紧张。
“那便答应他吧。既然你我都做到这一步了,若是放弃了这个好机会,不知你我还要等多久才能一尝统一武林的夙愿。”
龙踏海慨然起身,他随手理了理袖,目光坚定地看着殷乘风。
“不过我离开之后,这里的事务便真要辛苦你了。或许连你肚里的孩子出生了,我也暂时看不到呢。”
“这些你倒不必担心。我回雪门下也有几个忠心的属下,可以协助管理两处事务,只是我担心你去了罗刹那里会有危险。”
“哈哈,放心吧,罗刹不会舍得弄死我这幺好个玩具的。”龙踏海沉地半眯起了眼,桀骜的笑容让他看上去自信满满。
几之后,一队车马从啸风阁中秘密出来,车队里有几辆马车,中间的一辆显得特别奢华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