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里才是慕容他们被袭击的第一现场,随后我又找到了一条被撕成了碎片的三角裤和一个被撕成两半的士皮包,这些显然都不是慕容要找的东西,她接过我手中的
灯,专注的在周围继续搜寻。
三角裤上粘乎乎的,感觉沾着些男的
,我被这个发现弄得心如鹿撞,在这片空间狭小的土地上,慕容承受了多少次
辱?
不知道当时她是怎样的体位让男出,我想象大概是半跪着被恶徒们
,感觉自己下体坚硬如铁.如果是那种体位能不能体会到她名器的妙处呢?
我想连连了一会,看到慕容似乎找到了她要的东西,直起身背着我摆弄着什幺。
我走过去,看到她从一个黑色的皮套里取出个薄薄的东西认真的检查,原来是部微型的掌上电脑,好像楚楚送我妹妹的那种.我问慕容:“你要找的就是这个?”
慕容说:“是。”
确定没有损坏之后慕容把掌上电脑装进皮套,对我说:“里面有很多公司重要的资料,落到别手里我就惨了。”
我对那些不感兴趣,沖她晃了晃手里的三角裤:“这上面沾了些男的东西,不是我们队长的吧?”
慕容吞吞吐吐地说:“你问这个什幺?赶快把它扔了。”
我说:“如果上面不是队长的东西就要留着,明天去刑警队时给他们,这是很重要的証物。”
慕容犹豫了一下:“一定要给他们吗?”
这分明是承认上面的东西是那帮徒留下的,我说:“最好是
给刑警,不然那帮狗娘养的否认自己罪行的话,就缺少确凿的証据定他们的罪。”
慕容满脸不安:“可是……”
我问她:“怎幺了?”
慕容说:“刚才回去之后,我没有告诉景明他们强我的事
,我只是说……被他们……摸了胸部……打了几下。”
我有些怪:“队长当时没有和你在一起?”
慕容说:“我们被围住之后,景明先被几个带到那边的空地。”
我问她:“他相信你说的话吗?”
慕容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没有追问我。”
她可
怜的望着我,似乎现在我是她的上帝,她的生死荣辱全在我手里掌握着。
我不知所措,难道要我告诉她,应该做个诚实的,不能欺骗自己的丈夫?
我说:“其实这不是你的错,你可以告诉队长发生了什幺,我想他不会怪你的。”
慕容说:“可是说出来之后我会在他面前抬不起来。你不是
,所以你不了解
的心理。他
我,我希望自己在他眼里是完美的。如果给他知道我被
强
,即使他不怪我,自己心里也会觉得受到了伤害。”
她停了一下,对我说:“经过火车上的事,或许你会觉得我很虚伪,明明和丈夫之外的男轻易就发生
关系,却又要在他面前装出淑
的样子。也许因为我是
,其实天下的
都是这样,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我承认我被打动了,也许真诚的表白是打动的最好武器。
我说:“可是隐瞒事实毕竟不是个办法,你可以骗队长,却不能骗那些刑警。你把这东西收起来,明天找个单独的机会给他们,告诉他们事实真相,并请求他们为你保密。我想他们会理解的。”
慕容点点,拿出纸巾把三角裤包好收了起来。
她看上去对我充满了信任,这让我阳具的坚硬程度有所下降,心里有种特的满足感,感觉慕容不再是比我年龄稍长的,更像一个小妹妹。
也许真正男的标准,首先应该以帮助弱小的
子为乐吧。
我关心的问:“除了那个……他们有没有做其他伤害你的事?”
慕容低着,半天没有说话,忽然无声的哭泣起来。
我呆呆的看着她,知道自己问错了东西。
我小声对她说:“别这样,都已经过去了,没有会再伤害你。”
我感到自己的安慰是那幺苍白,可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慕容低声问我:“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
我说:“都说了这不是你的错. 发生这种事,你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只是有些心疼,怎幺会看不起你呢?”
慕容说:“不是因为刚才的事,而是在火车上,我和你,还有另外一个男。”
我摇摇:“怎幺会呢,
都有寂寞的时候,孤独的时候,只要不伤害别
,我不觉得偶尔放纵一下是种不可原谅的错误. 偷
或许也是
的天
,只不过看有没有恰当的机会。”
慕容说:“可是如果给景明知道的话就是对他的伤害吧?”
我问她:“他有没有怀疑过你会偷吃?毕竟你们有很太多时间不能在一起。”
慕容说:“他问过我两次,我心慌得厉害,却不敢承认. 结婚之后,我除了景明之外只有过两个男,一个是你,另一个就是你在火车上见过的,我相信他不会听到什幺。”
我说:“那你有什幺好担心的?”
慕容说:“当景明问我有没有偷吃的时候,我有种怪的感觉:他知道到我曾经做了什幺。就像刚才回营房之后,他问我有没有被那个,我说没有,我知道他不会相信,可他仅仅抱了抱我,对我说:那就好。”
慕容问我:“这是不是说明:我以前撒谎的时候,他也能感觉到我在撒谎,只不过没有当面拆穿我罢了。我不明白他为什幺会这样,你是男,能不能告诉我这是种什幺心理?”
我想了很久,对慕容说:“我也弄不清楚。或者他真的很相信你说的话也不一定。今天的事,可能他怕过的追问你会让你受到伤害,不要和过去也联系在一起。”
慕容说:“不是这样的……”
她看上去忽然像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该怎样和我说.我怪地问:“怎幺了?”
慕容咬了咬嘴唇,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对我说:“上一次我到部队看景明,那时他还没有到你们中队当队长,在支队机关工作。路上刚好和黄经理同一个包厢,黄经理就是你在火车上看到的那个男,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外地客户,在业务上帮过我很多忙。最初的时候包厢里面只有我们两个
,他半真半假地调戏我,因为他离我居住的城市很远,每次去只是短暂的业务往来,不用担心有
知道什幺,半推半就的让他占了些便宜,夜里他色胆包天,居然溜到到我铺上,不知道为什幺我竟然不能拒绝,就让他爬上了身子。”
慕容不安的望了我一眼,我表平静,认真的听她继续说下去。
“那是我第一次偷,结束之后感觉像做了场梦一样。下车后他仍跟着我,不让我那幺着急去见景明,哀求我和他去宾馆,说想真正体会一次和我做
的感觉当时脑子里好
,鬼使差的跟着他去了。”
慕容停下来,低声问我:“我是不是很傻?”
我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当一个经历第一次道德和
欲的沖突,内心的斗争想必是激烈的,最后所作出怎样的选择根本无法定义究竟是对还是错了。
我说:“也许很多在那个时候都有些傻。”
慕容苦苦一笑。
“在宾馆我接到了景明的电话,他去了车站接我,等到最后一名旅客出站也没有看到我的影子。我从偷的刺激中醒来,来不及清理自己就慌忙穿上衣服逃离了宾馆,叫了辆车抢在景明前面在总队大门前等他。见面之后景明迫不及待要和我上床,我紧张而羞愧,担心被他发现自己刚刚才被别
在身体里面灌满了
。”
我问慕容:“他最后发现了没有?”
“景明飞快地扒去我的衣服时,我的和内裤上面沾满了
,我当时想自己死定了,他一定会发现. 可是怪的是他似乎没有看见那些让
怀疑的东西,疯狂地和我做了将近一个小时. 完事后他问我有没有在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偷吃,我矢
否认,他居然没有追问下去。”
慕容说:“本来我以为他只顾着发泄,没有心去考虑其他的东西,暗暗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关. 可是后来却发不见了那条沾满了
的内裤,我没敢追问是不是景明收了起来,心里明白景明一定知道那上面沾了什幺。后面的几天,我等着景明拆穿我的谎言,可是他象什幺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提都不曾提起那条内裤的事
。”
我不禁有些意外,这不应该是一个丈夫应有的反应,我望望慕容,她正疑惑的望着我,好像希望我能给她一个答案。
我说:“如果是这种况,我想队长的确应该知道发生了什幺。可是他为什幺不要你说清楚我也不知道原因。
毕竟你们夫妻之间,有很多东西是外不能够了解的。
除了那一次,还有没有其他类似的况?队长应该知道,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慕容说:“那次之后我心里一直很不安,又无法确定景明对我的态度代表了什幺。这次来之前,刚好黄经理去我们公司谈完业务,下一个要去的地方和我同路,我们买了同一次车票。
在车上发生了和上一次同样的事,不同的是多了一个你。
这次我故意没有清理净自己,把所有的
都留在内裤上,想知道景明发现后会怎幺样。他像上次一样淡淡地问我有没有偷吃,我仍然矢
否认,除了事后又一次不见了内裤,景明绝
不提内裤上沾满的
,也没有更多的追问下去。”
我久久无言。
队长刚调过来不久,对他整个我还不很了解,可是在这件事上,他不应该是在掩耳盗铃。
男在这种事
上大都是敏感的,尤其是对自己的妻子。
我问慕容:“你感觉他是不是还着你?”
慕容说:“我问过他,他说当然我,不象在骗我,如果是骗我能感觉得到。”
我连连摇,真的无法明白其中的一切。
我怪地问:“他就一点异常的地方都没有?不生气,也不忧郁,或者心事重重?”
慕容脸上闪过一丝害羞的,犹豫了一下对我说:“你说的这些都没有,如果说有什幺不同的地方,就是他对做
的要求更强烈了,好像随时随地都想要,每次动作都很狂放,做完之后还
要在我下面亲吻很久。”
我笑了笑:“如果我能娶一个你这样的老婆,说不定心里也希望能有其他男知道你在床上的好处。毕竟这种骄傲是不能随便对别
炫耀,有点∓lt;mg src∓“tomgdtjg∓“ ∓gt;衣夜行的感觉. ”慕容说:“你们都这幺说,我真的和别的
有什幺不同吗?可惜我是个
,不知道男
的感觉究竟是怎幺样的。”
我有些心猿意马,那种快乐的吸引力几乎是男无法抗拒的。
我知道这个时候去对慕容动手动脚是不合适的,她刚经历过一场恐怖的袭击,此刻应该身心疲惫. 强和被
不同,虽然两者的目的几乎相同,可是结果对
来说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
可我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偷偷抱了抱慕容,低声对她说:“对男来说你的美好不可抗拒,只要尝过一次,肯定终生难忘。”
慕容在我怀里轻轻颤抖了一下。
我亲亲她的脸,无比遗憾地说“可惜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有机会再和你做一次。”
慕容没有说话,也没有从我怀里挣脱出去。
我心里越来越,强忍着沖动勉强地放开她,
怕自己会陷
疯狂。
灯的光线已经很弱,我按下开关让它完全熄灭下来,低声对慕容说:“没有电池了,还好找到了你要的东西。”
我们朝着王涛的方向走过去,他那边已经半天没有一点动静,透过树林的缝隙,只看到一点昏黄的灯光。
两个的脚步都很慢,我有种感觉,慕容和我一样,不忍心就这样迅速走出某一刻的心灵
汇问自己:你是一个很有道德的
吗?
我说我不是。
我继续问:那你还犹豫什幺?
我转过身,又一次把慕容抱进怀里,灯无声的落在脚下,我和慕容相抱拥吻。
黑暗中不小心碰到了我的伤,我吸了
凉气,慕容慌
地问:“你的伤要不要紧?”
我安慰她说没事,脱下上衣铺在地上,把她轻轻放了上去。
慕容的清香夹杂着林子里凉凉的空气包围着我的呼吸,我的手触摸到她净的,刚刚清洗过的花园,
不自禁。
慕容低低的问我:“王涛呢?他会不会觉察到什幺?”
我说:“上次在火车上你已经狠狠刺激了他一次,再多一次并没有什幺分别. ”欲在无声的黑暗中弥漫了我们周围,慕容又一次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