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犯这样的错,”扭开门,男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桌,看也没看一眼身后的见习生,语气仍是惯常的冷谈:“你自己写好申请调回下级法院。”
“……是。”强压着心涌起的挫败和酸楚,青年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外替男
閤上了厚重红木大门。
午后四点有余。
高濯清端坐在漆皮工作椅上,放下手中的钢笔,取下做工致的细框眼镜,低
捏了捏笔直的鼻梁骨,近
,他总是特别容易感到无力疲累,明明也并没有工作多长时间。
看着手边总是囤积如山的各类案件,摇晃几下脑袋,只觉昏昏沉沉地困得厉害。最终,他没能抵过这波突来的睡意,原本只打算在桌子上闭目养几分钟,几秒后竟然就此陷了沉沉的睡梦中。
当他再次睁开眼,还是原来那个
,模样也并未见半分更改。只是一向清亮冷漠,不掺杂半丝多余
感的
色眼眸里,多了些耐
寻味的杂色。
清醒后的高濯清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嗯……”结实笔直的长腿就这样大大咧咧地翘到堆放着如同小山一般高的国家私密文件上。
随手选取一份翻阅着,“没意思,没意思,真无聊……”小小声碎碎念,将手中的文件随意丢到地上,高濯清一脸嫌弃地瘫倒回柔软的座垫间,“啊啊,真是要老命。”
灵光一闪,他兴冲冲地打开右手边最下方,上了锁的抽屉。使力拉开——一根乌黑色的造按摩
就此映
高濯清的眼帘中。这根按摩
专门仿照了黑
茎的尺寸和模样,上
布满骇
的青筋,黝黑透亮的
更是大的吓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