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赵文泽才缓过道:“没有,扶…扶我起来。”
“哦哦…”赵子阳急忙用力扶起爸爸。
谁知赵文泽刚一站直便猛的一颤,只听“啪”的一声,那根乌黑的按摩竟从湿滑的骚
中滑了出来。
等回到凳子上后,赵文泽便打发了儿子回去上课。
赵子阳看着爸爸坐在椅子上后,就被压扁了的肥,有些意犹未尽。多出来的花
和无
打采的耷拉着的
周围长满了浓密的毛发,不知为何竟让他有些脸红。刚想
爸爸把地上的假
捡起来,就被他呵斥了一声。
赵子阳突然觉得有些难受,又不敢对父亲生气,只能撇撇嘴委屈的出了爸爸的办公室。
两都没有发现,没关紧的窗外,一双充满怒火的双眼盯了多久。
儿子出去后,赵文泽并没有立刻穿好衣物,而是绞紧赤的长腿搭在办公桌上摩擦起来。
“啊~啊~嗯~我要…”双手解开自己的衬衫,的揪着自己有些肿胀的
,后
内仿佛还存在着被儿子的手指填满的触感,心里比任何时候都渴望那个男孩真的长大,用自己的
来满足这个
一样的父亲。
他知道自己是在发骚,为自己那才八岁的儿子发骚。什幺父子,什幺伦,儿子是他生的,凭什幺不能让儿子
他。自己能给父亲
,为什幺不能给儿子
。
“儿子…我…啊~爸爸好想你的
…嗯哈~痒…
好痒…”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用力推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