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骚婿竟然把
拔掉直接用管子对准自己的骚
,可能是没想到
拿掉后水流会这幺强劲,骚
整个被毫无防备的被冲个正着,瞬间达到了他一直不敢达到的高
,水管瞬间掉落在地,他也瘫软在地上颤抖着。
老丈在门外望着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
婿,还是没有勇气冲进去,他已经错了一次,可不能再错第二次了,那可是他唯一的
儿的丈夫啊!
他和老伴辛辛苦苦把这独生拉扯到大,嫁了个有出息的老公,那是
儿一生的幸福,可不能坏在他这个做爹的身上。
赵文泽侧躺在地,那豆腐一样白的大
就对着他,
沟
的都看不到
眼,骚
被大腿夹得鼓囊囊的一块,鲜红的小
唇都被水冲肿了,耷拉在大
唇外。
见门那黑影消失,赵文泽心中说不出的失望,他又做不出去求岳父来
自己的事,只能无奈的擦
身体回了卧室。
回到卧室躺了一会,突然想起自己的衣服还放在浴室没来得及清洗,便穿了鞋子又回了浴室。
只是刚打开浴室的门,便见到岳父站在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旁,拿着他刚换下来的内裤陶醉的闻着,甚至还伸出舌舔那块湿透的地方。没想到他会突然进来,被当场抓包,
颇为尴尬。
他那婿满脸通红,扭着小细腰走向岳父,
扭捏的问道:“好闻吗?”
哪里料到婿还会回来,岳父黝黑的脸上也泛着红意:“好…好闻。”
“爸…你太坏了…我今天可是流了不少水呢,都湿透了。”赵文泽害羞的从岳父手里拿回自己的内裤,好的放在鼻下闻了下,顿时满脸嫌弃的拿开:“哪里好闻了,都是骚味。”
“爸爸就是喜欢你的骚味。”那木讷的庄稼汉子即使说着这幺的话也是满脸憨厚。
“你…又不是不给你舔…”
“你说什幺?”岳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都给你舔过了,
婿的骚水你喝的还少吗?”说到后来声音便越来越小:“你想的话,找我就是…还闻什幺内裤…”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老岳父怎幺可能还忍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