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离开了,去隔壁的房间翻翻找找,留着骚
里塞着牙刷的明明一个
倒在床上。后
有一下没一下地吐着泡沫。
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皮带。明明呆滞的眼睛一转,就瑟缩着向后躲去,因为手脚都被捆缚,动作显得尤为可笑,他求饶道:“我错了,您放过我吧!”
话音刚落,皮带就落了下来,啪啪啪地打在明明赤的肌肤上,明明躲无可躲,只得含泪忍耐着。皮带落在胸膛,将那
打得更大更红了,落在
间,将那
蛋打得通红。一番鞭打完毕,明明的身体遍布红痕,有种被凌虐的美。
老放下皮带,抹抹汗,打
也是力气活呀,他将明明抱在怀里,亲了亲他饱满红润的脸蛋,用手指弹了一弹明明的
,在那样的鞭打下居然硬起来了,明明痛得就是一缩,只是并没有什幺用,只是缩进可老
的怀抱。
老温柔地揉弄着明明的
蛋,看着怀里胆怯的小美
心满意足,说:“你的
又有什幺用呢,还不是给
的命。”他想更
力地对待明明,想看着更多
明明,满足他无法实现的欲望,当然,他的满足永远都带着嫉妒,可嫉妒更令
欲火旺盛。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这样就再也不能这样抱着这个美丽年轻的男孩子了。
明明只是低低地道歉:“呜呜呜,我错了,别打我了。”
老笑了一笑说:“这还不够呢!”
明明惊恐地说:“您还要打我幺?”
“不打你啦,刚才是我太生气了,我是有东西要送给你呢。”老和和气气地说,和平
里并没有什幺不同。
明明暂时相信了他,说:“那真是太好啦,可以把绳子解开吗?”
老笑了笑说:“等我会儿吧。”
老放开明明,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小铃铛,明明好地看着。
老玩下身又舔了会儿明明的
,明明仰着脖子甜美地叫了起来。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明明的身体上。
没一会儿明明就叫不出来了,一根针扎了明明的
,他痛极了,向下望去,只见老
正把那铃铛往明明
上戴呢!死老
说得好听,还是想罚他。可到底是明明有错在先,于是咬着嘴唇不说话。
金色的铃铛,红色的,白莹莹的肌肤,居然显得格外美丽。
老看着看着,呼吸都沉重起来,拔出塞在明明后
的牙刷,将自己的
埋了进去。他的
稍微硬了些,可是依旧短小,明明一下下地地被撞击着,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牙膏的泡沫将两
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
不过一两分钟,老就
了,稀薄的
打在内壁,和泡沫混着分不清。
明明刚刚兴起,就匆匆结束了,不由得十分失望,还不如牙刷呢,可他还是装出很快活的样子,和老温存亲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