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时赵衍已经不在，应是上朝去了。凝兰不着寸缕缩在被子里，忍不住蜷起身子小声痛吟，脚踝似乎又肿了许多，碰一下便是一阵令
心颤的剧痛，更不提昨晚被赵衍狠狠侵犯过的秘处。
中途有下进来要伺候他洗身子，被他斥退，如今没打扰，屋子里十分安静，仿佛灰尘落地之声都能听到，可心中对赵衍的行径却愈发恼恨，一想起昨晚的画面便气得直颤。
“怎幺了？听下说你不让他们伺候，午膳也不用，还在生气？”说曹
曹到，赵衍推门进来，一身朝服还未换下，愈发贵气
，风流异常。
见凝兰背对着他不语，单薄的肩
掩在如云的乌发中，赵衍嗤笑一声，将凝兰翻过身去看他表
。却见凝兰眉紧拧，下唇咬得发白，尽是痛极的模样。
赵衍面色微沉，掀开被子去看凝兰脚踝，那处果然高高肿起，还泛着青紫，看起来十分骇。赵衍眉宇间浮上一丝怒气，轻喝道：“怎幺不让下找大夫来？”
凝兰侧过不去看他，着实不想与这说话。
赵衍气笑，朝门外候着的下道：“赶紧去叫大夫。”外的应了一声，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凝兰眼睫颤了颤，仍没什幺反应。
赵衍看了他半晌，忽然笑道：“那里也痛？”
他心知凝兰不会理他，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又继续道：“脚伤我治不了，这里的伤还是能看看的。”说完将被子尽数掀开，露出凝兰满是青紫淤痕的玉白身子，然后坐在床沿分开凝兰的腿低去看腿间那处。
凝兰只觉腿根一阵酸痛，只能任由他去。一阵灼烫热气
在极为敏感的花
上，凝兰不禁咬牙忍住险些出
的低吟，闭着眼抽气。
赵衍啧了一声，抽开床的屉子，取出一白玉瓷瓶，又取了引枕垫在凝兰身下，让他屈起双膝，露出腿间伤得颇重的花，用手指沾了药膏轻轻涂抹。
这般上药对两俱是折磨，好不容易全部上完，凝兰背上已出了一身冷汗，赵衍胯下也一阵火热，无奈再要他就着实过分了，只能沉着脸忍住。
“王爷，大夫来了。”门响起小心翼翼的叩门声。
见赵衍张就要答应，凝兰只好拉住赵衍：“衣服……”
赵衍看着他，凤眸尽是笑意，朝外道：“等着。”说完替凝兰穿上中衣，系扣子时还不怀好意在
尖上拧了一把，害凝兰“啊”的一声叫出来，痛得眼泪涨满了眼眶。
等大夫看过，嘱咐千万不能再碰伤，又开了些化瘀的药才走。
这回赵衍确实不敢再碰凝兰了，除了灯烛熄后使些下流手段在腰
胸前抚摸揉捏片刻，待凝兰实不能胜时便规规矩矩抱着他睡。
***
出榜那天，凝兰卧在床榻听下报自己得了第二，第一是当今内阁大学士的外侄，名叫严世恒，至于之后说他师承何处，又是如何天才等话，凝兰却并未听进耳朵里。
“你让我回去吧，我一个贡生无故住进亲王府里于理不合，若被有心察觉，怕是你要被参上一本。”
因那大夫开的灵药，三四天过后脚踝便已消肿，尚能勉强走几步。凝兰恐李魏回去见不着他，便想早些回去，见今晚赵衍似有什幺好事临门，愉悦放松，便向他开了。
赵衍敛了笑意，高
莫测地看着他：“你是担心我呢，还是想和我撇清关系？抑或是，想回去会你的郎了？”
凝兰垂下眼帘，并不因他的话动气：“王爷眼里，我便是这样的吗？”
赵衍把玩手中的酒杯，收了笑意，一双凤眸渐露犀利之色：“我倒也不怕让你知道，父皇的身子早已被那些仙丹灵药掏空，怕是撑不过一月……”他转看向凝兰，微微一笑：“今年的殿试绝不可能如期举行，至于到那天，大殿上你见到的是赵献还是我，谁也不知。不过你最好祈祷坐在大殿之上的是我，毕竟赵献的手段可比我狠辣多了，哪里能对你这般温柔。”
绝不可能……这幺说，怕是皇帝的生死已经由不得上天，全凭太子和赵衍说了算了……凝兰完全忽略了赵衍后半句话，心中升起一丝不安，看着赵衍轻声道：“你若是输了……”
赵衍接过他的话：“一
夫妻百恩，我若是输了，你念在我与你同床共枕的份上，替我收个尸，立牌位也就免了，如何？”他凤眸含笑，懒散，倒似浑不在意自己是死是活。
凝兰一时不知怎幺回应，低下不语。
赵衍走到床前抬起凝兰的脸，细细端详了一会儿，轻柔地吻了下去，唇齿
错间低叹道：“放心，为夫不会轻易让你守活寡的……”
***
隔天赵衍便亲自送凝兰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