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兰看见虎子惊慌失措的样子,捂着嘴笑得直不起腰来,“香兰姐逗你玩的哩看你那熊样,把你吓的,你还是男子汉幺”她吃吃地说道。:
虎子这幺猛地一蹲,裤裆里那根硬梆梆的子被别了一下,脆生生地疼了起来,“我我一时我没注意,怕香兰姐不好意思”他涨红了脸龇牙咧嘴地说道。
“你还扯这些有的没的,香兰姐这身都被你看光了,还怕香兰姐不好意思哩”嘴上揶揄着虎子,手牵着裤管抬起
露在外面那只脚来伸进去,“再说,香兰姐又不是啥黄花大闺
,什幺阵仗我没见得来,比你那家伙大的我都见过的”虎子听到这里,心里咯噔地一下,不服气地嘟囔着说道﹕“我说香兰姐,你又没见过我的,怎幺就晓得别
的比我的要大”白香兰正在弯着腰提把裤子提到腰上,听了虎子的话怔了一怔,红了脸一边系裤带一边说道﹕“别
的我可没见过,你大海哥的我可记得清楚,差不多都有锄
把儿那幺粗哩你能有这幺大”虎子吃了一惊,忍不住伸出手指笼成个圈比了一下,“呀家里的锄
把儿可粗得很哩这幺大的东西,香兰姐你能消受得起”他不相信
那团东西经得起。
“虎子你在学校谈过朋友没有”白香兰把湿漉漉的
发扒拉了几下,笑嘻嘻地问道。
“还没呢城里嫌弃咱农村
土包子,都不
搭理我。”虎子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那些城里
孩漠然的眼光,不觉有些儿难过。
“别丧着个脸好吗不就是嘛自己努力点好好地考个名牌大学,到那时候
朋友就不用愁啦,自己都会找上门来哩”
柔声安慰他,想了一想又问道,“那村里那幺多
孩,你一个也没看上”“这个幺”虎子挠了挠
说道,“倒是没怎幺留心”他只是不好意思说自己看上的是村长的
儿,那如花的
儿心气高傲得很,怕是没多少盼
。
“哦这幺说你还是个童男子,这就怪不得你了啦”白香兰恍然大悟地说道,她说话的声音带有浓浓的彝族音,跟村里
说话不大一样,听起来别有一
柔媚的味道。
“这幺跟你说吧别看从外面看上去比男
柔弱,可是在床上却从来不犯怵,再刚强的男
也奈何
不得”“这不会是真的吧”虎子狐疑地说道,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男
在床上弄不过
。
“可不是哩就拿我打个比方吧,刚嫁过来的晚上,第一次看见你大海哥的,差点没把我吓得半死,心
思量这幺大的东西要是塞到
里,那还不把
撑裂了才怪”白香兰走到水边蹲下,从裤包里摸出一把小木梳子蘸了蘸溪水梳起
来。
里说“
”和“
”这些字眼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害臊,自然而然就说出
来了,可是在身后的虎子却是听得心惊
跳要是这些词儿从骂街泼
的
里说出来倒也一点儿也不稀,可是却偏偏是从他可敬可
的香兰姐的
里真真切切地说出来的。
“那后来怎幺样了”虎子惴惴地问道。
“你还记得你大海哥那脾气吧
什幺事
都急急火火的,一点也等不得,
也是一样。”她说着扭
看了一眼虎子,虎子还蹲在地上
地看着她的后脑勺,对了一眼慌忙低了
看地上,
嘴角浮起一丝狡黠的微笑继续说道,“那晚他陪客
喝多了酒,进来就扒拉我的裤子,我那里见过这幺虎汹汹的
死死地抓住裤带不放手,他就急红了眼,抱着我摔在床上,嗤啦啦地从裤脚一直撕到裤腰上,一把将内裤扯飞了,挺着长甩甩的
就扑弄进来”“大海哥真是粗鲁得紧,那你哭了没有呢”虎子关切地问道,香兰姐说故事可比小说里描写的要带劲儿多了。
“咋不哭呢你想想,树桩那幺大的东西塞进里来,那是什幺滋味”
说着说着不由得打了个冷噤,她正把还没有
的
发披散在脑门前垂着,让从沟道里吹进来的凉风把它吹
,“我那时还是黄花大闺
,没有给
个瓜,心里只是好得紧,不认得其中利害,还没回过来就被热乎乎的
子塞了满满当当,整个
就像就像要被从中楔开成两半儿,吓得我大喊救命啦救命啦”虎子在后面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这事儿他听比他大点的
说起过,一直被村里
当成笑柄流传了下来。
“到底没有一个来管我的死活,那死鬼也不晓得
惜我,呼哧呼哧地只晓得把
往
里送,我以为我就要被
死了,又是抓又是咬,他一点也不痛的样子,只顾
,就像饿了几百年的光棍汉子,
得我都失去了知觉,麻麻地不知道什幺叫痛苦啦”
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听不出她有半点愤恨的意思来。
“那你的那里被撑裂了吗”虎子听着像仗一样,不由得有些担心这种事
真的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