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8月23
(三)潘驴邓小闲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和雪儿表现的十分默契,谁都没有去提起这事。
其实吧,也不是我不想告诉雪儿,自己知道了诅咒的事,但每次想说的时候
,都会有这样那样的事发生,阻止我说出来。
也许这是诅咒的力量。
不知道雪儿是不是也这样。
雪儿年轻的速度远远超过了道长说的一个月两岁。
我能明显的看出,雪儿的皮肤已经变得和结婚前一样,修长的腿已经恢复的
和一前一样白白的,让每一个看到的男
都有盘上一辈子的心。
脸上的色斑也已慢慢褪去,眼角的鱼尾纹已经看不到踪影。
最夸张的是,生鹏鹏时留在腹部的伤疤也仅剩下一条澹澹的细纹。
雪儿的现在是
红,
晕小了,
子大了,腰身细了。
以之相同的是,雪儿的格也发生了变化,以前雪儿的
格用四个字形容,
可以用文静可。
现在雪儿的格也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活泼可
。
不运动的雪儿,现在开始每天跟着网络跳
,练瑜伽,不知道是因为锻炼
的原因还是因为诅咒的原因,总之雪儿现在的身材是上凸下翘的。
可我知道,这样的雪儿不属于我,我的还是这样,一和雪儿的肌肤接触
就瞬间软绵绵。
变化的不仅是雪儿的身材格,我也是有变化的。
我变得一到晚上九点,就会「睡着」,「睡着」
的我,会陷灵魂出窍般的梦境,我的眼前就如看电影一般的看着雪儿的一
举一动。
在梦里,我看着雪儿只穿着内衣在客厅里跳,练瑜伽。
在梦里,我看着雪儿在浴室里洗澡,上厕所。
在梦里,我看着雪儿在网上百度小鲜,刷抖音,学新歌看动漫。
在梦里,我第一次看到了雪儿自慰。
浴室里,雪儿拿着花洒正对着下体,冲着,不知是体位的问题还是是水流的
问题,雪儿将身体靠向了墙,努力的挺起自己的下身,油黑发亮的毛,在水的
冲刷下,紧贴着身体,雪儿一只手分开了小缝,以方便水流能准确的击打到蒂
上,原本红的
在雾气里显得分外妖娆。
现在雪儿的木耳,已经不在是黑色的,黑色素在慢慢的褪去,显露出红润的
色泽。
雪儿已经不在满足热水的冲击。
她闭着眼睛轻咬下唇,用心去感受着,修长的中指穿过毛丛,准确地落在娇
的
蒂上,伴着水流的冲击轻柔地旋转。
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感油然而生,很快便传向全身。
她加快了动作,就像给开始燃烧的火焰里加上木柴。
她开始呻吟,兴奋地呻吟,但她不能叫出来。
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让声音停留在只是鼻音的哼哼。
她的中指伸进自己的道,在湿滑的
道里面搅动抽
。
她很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很快就开始全身抖动欲罢不能。
她更加努力的挺起下身,手在下面快速地抽动。
刺激,让忘掉自我的刺激!身体里面彷佛有条虫子,她最敏感的部位撕咬
着,让她浑身酥麻酸软,它要把她的灵魂带走!带着她的灵魂飞向天堂,终于,
它冲出来了,是一清泉从她下体
涌而出,打在浴室隔断的玻璃上,击起美丽
的水珠,一声闷闷的长鼻音,「嗯……」
在浴室里回响。
雪儿瘫软的坐在地上,花洒的水在地上失去了目标,随意的撒在雪儿的长白
腿上。
:.
很长时间,雪儿才恢复了清醒,长了身上的水珠,赤
的躺在我的怀里,
让我俩的器紧贴在一起。
这是现在雪儿最喜欢的睡觉姿势。
每天雪儿洗澡的时间,也是雪儿自慰的时间。
雪儿每天洗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今天单位工会派来探望我。
因为我的员工资料显示,我只有一个儿子,单位的把雪儿当做是我们请来
的小保姆,我很怕雪儿因为这个生气,只好跟同事们介绍说是老家的侄,来市
里打工,暂时接住家里的。
单位同事临走时,还一再吩咐雪儿好好照顾我这个叔叔。
同事走了以后,雪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哭了一场。
哭的我在外面了方寸,只好打了电话给何媛。
「鸣远,你老实说,你对自己得了什么病,知道不知道?」
何媛在电话那问到。
「嗯,但我没法告诉雪儿」
「为什么?你自己惹出的麻烦,要雪儿背责任,你还不敢说,你是不是男
啊」
「不是我不说,而是说不了,每次要说都会被这样那样的意外给岔开。如果
我强硬着要说,就会心绞痛,说不出。现在别说这个了,雪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一直在哭」
「唉,等着,我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