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玩了十几次,王婶望着蒜鼻问:“好玩吧?”
“嗯,好玩。”蒜鼻享受着王婶的
,他觉得很有趣,想不到王婶这幺大年龄了,竟然比一个少
还骚。
“蒜鼻,我多玩一会儿,会把你
玩硬的。”王婶自信地说。
“王婶,你原来也是这样玩你老公的吗?”蒜
鼻饶有兴趣地问。
“我从没玩过老公的。”王婶色黯淡地回答。
“你从没玩过老公的,那你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一套玩法?”蒜
鼻诧异地问。
“我看过一部录相,那里面有一个,就是这样玩男
的
,不过,她玩了一会儿,就把男
的
玩硬了。我现在玩了半天,你的
还没动静。”王婶怪得有点怪,她自言自语地说:“难道录相里夸大其辞了?”
“你老公死了后,你才看的录相?”蒜鼻问。
王婶摇摇,说:“我老公没死我就看了。”
“那你咋不把这一套用在你老公身上呢?”蒜鼻不解地问。
“我敢用吗?我要这幺舔老公的,他一定会认为我很
,会怀疑我在外面有野男
的。”王婶解释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