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从她身後架着她的双腿搂抱她,因此面对镜子时,她便避无可避地得正面迎向自己糜的姿态。她就这样赤
的虚悬着身体,无力遮掩羞处,於是曲张的大腿便引导着她的视线,直至腿根泥泞花心。
那最隐私幽之处,早已被搅捣的
糜至极,被
杵满满撑开的
,彷佛随时都会裂开,而外
的层层花瓣更是可怜,即便如此,贪婪的
依旧疯狂吸吮着粗大
,毫无节制地试图索取更多灌注。
颓靡怒张的花朵上是红肿透亮的花核,花核上白浊点点,散发着渴望被撷取的气息,每当杵由花
内抽拔而出,正待再次没
时,圆顿的端
总会就着花
流淌出的蜜
,放肆地在花瓣前刷动,并不时往涨大的花核上顶去。
每当杵有意无意的撞击上花核时,强烈的酥麻就会从那点拍打出快感的巨
,
得花
再度
溅出堕落汁水,而他则借此机会,会立刻将分身送
她的体内,无法宣泄的
便会於她体内轰然炸开。
每当此时,她便会痉挛不止,浑身上下每寸毛细孔都彷佛在啜泣,呻吟更是泣不成声,就算到了这种地步,身体对於他的饥渴依旧赤的毫无遮掩,只要她难耐摆
时不小心见到镜中的画面,那毫无节制索求的痴态,便会
得她身心沦陷的更
。
「葛莎……你真美……」
伊索尔德望着镜子中两缠的模样,亲昵地舔着她的耳垂,舌尖与分身同时都邪恶地往她敏感之处探钻,以便得到她更多难耐的反应。他特别喜欢她在镜中的模样,除了能彻底欣赏她各种角度的媚态之外,映照於镜之厅的镜面里的她,毫无疑问是专属於她的。
在外面的世界中,她是梅布罗森的皇后、前任国王的遗孀,唯有在镜之城堡中,他们才真正相属,唯有她穿过镜之门来到他身边,他才得以拥抱她,见到她不为知的妩媚。
有的时候,他很想将她永远留在镜之城堡内,叫她别再从那扇镜门离开,只有在这里,她才是他的恋、而非别
的妻子,只有在这里,他才能独占她所有视线,毕竟这个城堡里除了他们,再无其他
。
但是受到诅咒的镜之城堡,其实总是不见阳光,即便这几年来霜雪已不如过去那样肆虐,可是她悉心照料的苹果树依旧不见绿叶,更别提开花结果。无论现在的她,在外对其他如何冷若冰霜,他知道她还是宛如苹果花的少
,美丽单纯且需要阳光,她笑容对他来说如此重要,所以他总是狠不下心困住她。
「呼……伊索……伊索……我不行了……求你……求你……」
被快感与慾望火焚的葛莎,发出的哀求已经是断断续续的泣音,伊索尔德没有再延宕,温柔地亲吻着她汗湿的发梢後,终於放纵地将自己热烈倾泄。
这一次,伊索尔德满满堵住花,让滚滚熔岩直冲她子宫
处,滔天的涌动
体的痉挛从
合处一路蔓延至指尖,
得她卷曲起脚指猛然断了呼吸。
99的话
这次的终於差不多要完结了(?)下次就是重
(???)
了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