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内裤脱了。”他如此指导着我。
我依言脱掉了内裤。
“将双腿挂在两边的扶手上。”
我也依言做了。只是这个姿势好彆扭,我有点适应不良。
“现在我帮你检查。”他拿着一个鸭嘴器,快狠准的塞进了我的道。
我很紧张加上毫无準备,他的这个动作让我痛叫出声。“啊!!好痛!轻,轻一点。拜託。”
赵医生道:“一般况下,我们都是这幺做的,一沖而
的方式其实可以减少检查过程的痛苦。但是从你的反应看来,你这裏是真的受伤了。这样,你把你经历的都告诉我。比如说,他们都用什幺东西招呼过你的这裏?这些都可以作为我诊断的参考。”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为了检查的彻底,我决定告诉他。“赵医生,是这样的,我昨天在地铁上被调教,他们不止用了我的
道,还用了我的
眼儿。”
赵医生应道:“嗯,请继续。”
我看他没有露出任何瞧不起我的表,我受到鼓励,继续说道:“他们不停的用手抠挖旋转我的
道和
眼儿,用了很大的力,
着我一次又一次的高
,后来他们给我用了按摩
,最后又给我穿了一件带有两个可以
进我身体的粗大
子的特殊内裤,我的那裏被撑得不行。后来我们一起被带到警局,我又被员警们给
了。他们真的好过份,他们藉
要帮我解开那个让我难受的内裤,不停的折磨我。后来他们给我灌肠,
我排便给他们看。他们让我躺在粪便上,用警棍猛
我的嘴,
道和
眼儿。他们还把沐浴
塞进了我的
道,我想我那裏肯定是裂开了。后来他们在我的
眼儿裏塞了一把枪,又
番的强姦我好多遍。事
就是这样了。”
我一直说着,赵医生就那幺平静的听着,手上的检查也没有停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