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可有不舒服?”易轻寒只觉额一层细汗,声音抖着问到。
“不是,是他在活动身子呢,一个姿势呆久了,他也会累的。”见易轻寒急了,蓝语思忙解释到。
易轻寒担心着,慢慢又躺下,手轻轻触着她的腹部,却不敢再抚上去。
“这小子,至于吗,吓唬他爹。”易轻寒不满地说。
“是你先扰了家的,还怪
家。”蓝语思撇嘴说到。
“就说你们娘俩以后会合起火来欺负我,看吧,还没出生便联手了。”易轻寒有些后悔方才的举动,虽说月份大了做那个无事,但还是要小心。
蓝语思笑笑,感受着易轻寒的抚,肚子里的微动,勾起嘴角闭上眼。
第二,在东厂审讯室里,那边番役正用着刑,易轻寒却是走了,想起昨晚那胎动,不觉眼皮一跳。
“千户大,千户大
。”蒋子义唤了两次,仍不见易轻寒抬
。
“千户大。”蒋子义疑惑地上前一步,看着易轻寒似笑非笑的眼,说到。
“哦?如何?”易轻寒回过来,见满屋子的都看着自己,连堂下正被用刑的徐止的侄子都忘了喊痛,正抻着脖子看着自己。
“接着问,这点子小事都做不好!”易轻寒一拂袖子,走出审讯室,来到院子里,任阳光照在脸上,只觉浑身都是暖暖的。
那边的蒋子义满心不服,心说这徐止的侄子徐幼迁,乃先帝的驸马,岂是随意可用大刑的。不用大刑,问不出话来,又是自己的不是了。
站了许久,易轻寒又回到审讯室,示意蒋子义等退下,这才眯眼看着那徐幼迁。两
就这么僵持了许久,徐幼迁也是个硬骨
,仗着公主的势,心道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说,东厂也是不敢动大刑的,只要不动大刑,便可保住那徐止,保住了徐止,徐氏一脉才不至于被
连根拔起。
如若徐氏一脉毁了,自己这个驸马也便成了孤家寡,
后只能仰公主之鼻息了。
“徐驸马,很有骨气。”易轻寒捻起桌上的点心来吃,为了审这块硬骨,众
午饭都未吃。
徐幼迁舔舔嘴唇,腹中也是空空如也。
“骨气能当饭吃吗?”易轻寒又喝了茶,笑问。
徐幼迁不说话,将视线转到别处。徐止是只老狐狸,其族多半也都是行事谨慎,不易找到把柄。
就算有什么线索,这些嘴
严,也是轻易问不出来的。徐止的案子审了五月有余,太皇太后催得紧,易轻寒也没闲着。
见徐幼迁不说话,易轻寒轻笑着放下茶杯,不屑地问:“驸马爷喜欢柔柔弱弱的子,不知为何会做了朝阳公主的驸马,可是有
你?”
朝阳公主是庆元帝最小的儿,母妃出身虽不高,且生产之时便难产而死,但庆元帝却很是喜
这个
儿。从小娇生惯养,又生得酷似庆元帝,一副大骨架又有些壮
,因此看上却比那文质彬彬的徐驸马还魁梧。
徐幼迁眼皮微微一动,立马稳住心,开说:“本驸马与公主
意重,不知你说的什么。”
“不知吗?徐驸马果真不知?不知是你的嘴硬,还是我这刀硬。弹琵琶骨,知道吧?”易轻寒提着刀走到徐幼迁面前,嘶啦一声扯开他的衣襟,露出里面橙黄的锦衣,比划着就要动手。
徐幼迁有些慌张,强装镇定说到:“你敢?公主每都会派
来看我。且我身上有先帝御赐的锦衣,你不能伤我!”
“瞧我这记,险些又忘了。”易轻寒将他的衣襟又合上,懊恼地拍拍
。
徐幼迁看不懂易轻寒的意思,微微蹙眉。
“若是本官告诉公主,你喜欢柔柔弱弱的子,你说她还会如此护着你吗?你那锦衣恐也会被她收回去吧。”易轻寒貌似想到办法,抬
问到:“是吧?”
徐幼迁敛住不安之色,笑着说到:“本驸马喜欢公主这般大气的,你这鹰犬休要挑拨离间。”
“挑拨离间?”易轻寒笑着用亮闪闪凉冰冰的刀背拍打着徐幼迁的脸,不怀好意地笑。
“万绿湖边,春分河畔,鬓发浅浅,娇娘轻唤。”易轻寒看着徐幼迁那微微放大的瞳孔,很是满意地继续说:“娇娘,莫怕,公主不让你进府,我便在外金屋藏娇。徐驸马,好,好才
啊。”
“你......”徐幼迁抖着唇,心道自己与那镇南城带回来的外室的闺房密话,怎会叫旁知晓了。
“我?本官很是佩服,莫说你一掷千金买下那大宅子,单是这首湖边诗,便是旁
学不来的。”易轻寒笑着站起身,问到:“不知公主可曾听到你为她吟诗。”
徐幼迁思来想去,心道自己已与朝阳公主育有两子一,即便自己养了外室,公主也不会弃自己于不顾。权衡一番后还是决定死不开
,只是咬紧牙关挺着。
易轻寒微微皱起眉,心道这番模样却是叫
没有办法了。挥挥手叫
将徐幼迁带下去,抚着下颌闭目想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