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腻?易某请在场的众位同僚评评理,各府的私宅是随便可供搜查的吗?就算是东厂办案,也不会轻易闯你们夫
妾室小姐的园子吧!今
若是不给易某个
代,休想踏进这园子半步。”易轻寒挺身挡在园子门
,一脸怒气。
那几位刑部官员听了微微低了,这话是说到了点子上,诚然,除了抄家,东西厂倒不曾借着逮
的机会趁机羞辱家眷。见几位官员不做声,赵秦守只好亮出底牌。“本官不妨告诉你,杨昌河之前曾对我说,帮着镇北城藩王带过一件物事给你。私通藩王,易百户好大的胆子。”
“哦?敢问是什么物事?为何易某浑然不知?另外,杨昌河又是在何时何地,为何与赵千户说起这件事呢?”易轻寒自知此乃无中生有,倒不怕。
“是一枚皇家祖传的玉蝉,乃镇北城藩王所有,如此重要之物,莫不是什么信物?!杨昌河关押在诏狱时,我带审出来的,那时案子不明,所以锦衣卫并不曾将此公开,只待一应罪行落定之后,锦衣卫不得不将此事上报皇上。当然,皇上也不会冤枉一个
,所以才命我锦衣卫来搜查,若是易百户问心无愧,大可叫我搜上一搜,也算还易大
一个公道!”赵千户将背了几遍的话顺溜地说了出来,末了挑眉看着易轻寒。
“如此说来,倒是死无对证了,若是我这园子里被带进了什么物事,岂不就坐实了!”易轻寒气得拔出刀,作势就要与赵千户动手。
赵千户慌忙间扒出绣春刀迎上,两两刀相抵,易轻寒左手被震得滑下一抖,与此同时右手用力隔开绣春刀,发出一声凄厉的声音。一侧围观的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连忙上前隔开两
,分开安慰。
“赵千户,赵千户不可鲁莽!”
“易百户,易百户休要莽撞!”
“既然皇上有令,那是违抗不得的了,易百户,如果信得过老夫的话,就让本官监督。赵千户带两个,本官带三位大臣进园,如此一来既不必担心
多手杂,也可还你一个公道,不知意下如何!”说话之
乃是新任的刑部右侍郎李公达,前任右侍郎已被易轻寒廷杖打死了,这是新提拔上来的,看着像是个公正严明之
,只不知内里如何。
易轻寒别无他法,想了想也唯有如此,才不会有那趁机栽赃嫁祸之事,便恨恨退到一旁,看着赵千户和刑部三位官员进了园子,易安带着一众下跟了进来,密切监视着赵秦守等
的动作。
赵秦守带挨处搜了一遍,好在都是规规矩矩,不曾打翻损毁什么。绕过上房,屋内的蓝语思早听到了声音,此时正欲出门看个究竟,却早被易轻寒派来的粗使丫鬟拦在屋子里。
“夫请留步,老爷请夫
就在上房莫要出门,关好门窗,一会儿就好了。”那粗使丫鬟跪着低低说。
“出了何事?”蓝语思顿觉有种不祥的感觉,不知为何,不自觉地看了眼掩埋玉蝉的那棵树的方向。
“好似有来搜园子,详细的
婢也不知了,总之夫
您莫要出了上房。”那
婢说完便退下了,随手关好了正门,接着便守在门
。
屋内的蓝语思听了心便狂跳起来,她不知道那玉蝉的来历,却也觉出大事不妙,怕就是有故布疑阵栽赃陷害了的。
蓝语思想要冲出去,门却被那粗使丫鬟死死护住。那丫鬟以为蓝语思想出去看热闹,也不顾自家夫说什么,只是尊着易轻寒的命令,不让屋内
走出半步。
蓝语思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时间竟觉手掌心满是冷汗,帕子也被揪得不成样子。当初将玉蝉埋在树下,便是想着后再作打算的。
之后与易轻寒坦明了心智,翻天覆地的变化接踵而来的惊喜,直叫自己一度忘了那玉蝉。那提到赵都时,真该一
脑都对易轻寒坦白了事,也好过现在麻烦找上门。当时看易轻寒的脸色不定,蓝语思生怕他误以为自己收了赵都的信物,这才隐下不提,只想着找个两
心
愉悦的时候再说,谁知这一拖便拖到了现在,悔之晚矣。
略去蓝语思惊慌失措地等待,那边的赵秦守翻检了没两下便直奔那棵树,装模作样四处搜搜,便站到树下看着三个锦衣卫搜一旁的假山。
刑部三位官员立在一旁,静观其变。赵秦守见搜假山的三无功而返,这才气得一跺脚,大骂:“废物,些许事都办不好!”
说完‘一愣’,随即俯子按了按脚底的泥土,故作不解状挖了起来。
三位刑部官员被赵秦守的举动吸引了过去,一起看去,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挖出了一个布包,当着众的面展开看去,正是一个玉质通透的难得佳物。众
未及看清,赵秦守便扬起手,笑着看向易轻寒,得意地说:“易百户,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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