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冷笑一声,避过易轻寒的手,抽肩后退两步,冷冷地说:“易大自己考虑吧,我不急,若是还要那
,明
此时,易大
就不用再来这里相见了。”紫嫣说完
也不回地跑开,不顾身后一脸落寞的易轻寒。
账册是关键,只有找到账册,才能知道哪些是自己的仇。同时那
又是找到账册的关键,易轻寒狠狠捶着湖边的树,叶子扑簌簌飘落,心也跟着痛起来。虽说易轻寒是无
的,但他心底也有一片柔软,那是种对家的渴望,也是种对从未拥有过的
感的向往。
易轻寒风风火火赶回家,他要尽快查出账册的下落,若是今晚问不出有用的线索,那就只能……这条线索不是不重要,只是他觉得他还可以通过其它方式找到账册,找到他的仇名单。
正在吃小点心的蓝语思突觉身后发凉,一种似有若无的不适感传遍全身,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还没等她细细品味这感觉,就被拎着提了起来,直提到屋子里。
“怎,怎么了?”蓝语思吓得腿肚子打转,前世里,他发火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白天听到他说今晚要见那的,难道见了那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耐了,你最好记起所有的事,不然今
就是你的死期!”易轻寒将蓝语思狠狠摔到地上,向前倾斜着身子说:“你之前告诉我的,那艘船,我已经派
去查。在那之后,姓赵的又见过什么
!做过什么事!去过哪里!”
蓝语思迅速在心里过了几遍,心道你当我是傻的吗?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了,还活得成吗?于是死咬住
说:“我真的只记起这些,我,我的脑子……”
“你的脑子就快保不住了,我已没有耐,快说!”易轻寒揪起蓝语思的领子怒吼到。
“我,我真的不……”蓝语思颤巍巍地说,只看到易轻寒另只手已经伸向自己的脖子。
“大,督主的
来了,有急事儿找您。”门外仆从的通传,暂时救了蓝语思一命。
易轻寒重重出了一气,狠狠松开蓝语思的领子,打开门走了出去。
估计事紧急,那
直接跟着仆从进了院子,看到易轻寒走出门,便急急说到:“易大
,事况紧急,我......”
“无妨,你不是被督主派去监视万家的吗?怎么来这?有什么事快说。”易轻寒看那一脸紧张,地上摆着一个用白布裹着的
。
“易大,请,请派些
将这尸体和字条送到督主处,我,我被盯上了,险些......”那
说着说着吐出一
鲜血。
“这是什么?”易轻寒问。
“我守在万府附近,看到这子在周围鬼鬼祟祟......果不其然......”那
指了指被白布裹着的
说:“这
子与万府的
接应的时候,我听到她在向他们汇报督主和您的行踪喜好......我蒙面制服这
子,本想将她带给督主处置,没想到万府的
又追来,趁我不备将这
探子打死......我们动起手来,好不容易逃到这儿,大
。”
“竟然知道我和督主的行踪喜好?”易轻寒一皱眉,心道这是督主派去监视万府的,还是先
由督主处置吧,于是摆摆手说:“去找易安,他会派
护着你的。”
那刚要走,忽被易轻寒叫住。“等等!”
易轻寒转身前瞥见那白布角落露出一片淡紫色,突然心一震,不知为何竟有些恐慌起来。围着那白布转了一圈之后,这才慢慢走近,将手伸向白布一角,想要揭开来看。
易轻寒的手捏住白布一角,慢慢揭开,忽然又猛地放下,只觉心跳加速。待颤抖的手再一次揭开之后,久久未动。
蓝语思此时正趴在窗户缝处往外看,从她的方向正好可以看到易轻寒的侧脸,而仆从和那是站在易轻寒身后的,所以他们看不到易轻寒颤抖的手正紧紧攥着白布。那手仿佛要将白布攥碎一般,借着月光,蓝语思仿佛看到他眼中一点晶莹、微张的嘴,和那假山处出现的熟悉的淡紫色。
“你有何证据,说她是探子?”过了许久,强压住声音的易轻寒问。
“我听到她亲对万府的
说你和督主大
的喜好,还说什么两年......跟着一个阉
恶心......”那
说到此处生怕易轻寒听到‘阉
’两字不高兴,顿了顿见他并没发作,这才壮着胆子继续说:“所以小的猜想,这
子可能是潜藏在督主身边的,所以才会说出‘两年,跟着一个恶心......’咳咳,还有这字条。”
易轻寒抬手默默接过那从身后递上来的字条,轻轻展开。
‘易轻寒,喜洁,武功不可测,心毒,喜甜食,不饮酒。’、‘夏明,皮肤易过敏,不近花,每餐必食青笋。’
是紫嫣,是紫嫣,易轻寒感觉心痛得厉害,一种难以形容的失重感将自己激得不知所措。方才还牵手在河边细语,几个时辰后竟天永隔,而且......
易轻寒仿佛失了聪,也不知那是何时走的,只知道自己轻飘飘来到书房,关上房门就没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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