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晔回了会宁殿,左思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叶萱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无缘无故就病了,而且还不要太医去瞧。他手指在桌案上叩击了两下:“高成福,玉英殿那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高成福恭谨地垂着眼帘:“婢时时派
在那边看着呢,太后一直在休养,并没有见哪家命
。”
“朕问的不是这个。”萧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高成福心中一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从萧晔还是皇子的时候就伺候在侧,知道这位官家远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如果不是在朝上,萧晔用“朕”这个字,就代表他不满意。高成福连忙跪在地上:“是婢愚钝,太后从昨晚之后就一直待在里屋,除了寻香,任何
都没有进去伺候过。
婢瞧着寻香……”他顿了顿,“倒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
萧晔心中的疑虑愈发重,他霍然站起身:“走,再去玉英殿瞧瞧。”
那边厢,叶萱正满冷汗地给自己抹药。受原身的共
影响,眼下叶萱在这种
儿家的私密事上实在是糊涂不已。她摸索了好半天才找到那条闭合住的小细缝,又忍着疼痛把贝
拉开,将涂满药膏的手指伸了进去。
“嘶……”叶萱倒抽一凉气,一下没找对地方,指甲剐蹭到娇
的花壁上,疼得她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她一边笨拙着转动手指,一边不住嘀咕,“臭小子,让你喝酒,让你发酒疯……让你酒醒之后装无辜。”实在是这疼痛太让
难以忍受,贯来贞静的叶萱也不由孩子似的生起闷气来。
她费力拉地抹了好半天,只是有一个地方却怎么也抹不到,正急得直冒汗,突然听到寻香刻意提高的调门:“官家,太后正在屋里歇息。”
萧晔怎么又回来了?!
叶萱一惊,慌慌张张地把手指抽出来。不是她不稳重,实在是眼下的状太过让
难为
。为了顺利抹药,她下身只穿了一条轻薄的纱裙,裙摆还堆在腰间。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大张开,膝盖微弯,将
儿家最娇
的秘处尽数
露了出来。因为萧晔粗
的玩弄,两瓣可怜的花唇现在还肿着,ue
一抽一缩的,正有融化的药膏从花唇间流了出来。
萧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叶萱劈手拿过一旁的衿被盖在身上,又忙靠在引枕上装作闭目养的样子,察觉到萧晔进来了,她才睁开眼睛,故作疑惑道:“九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