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母亲如何雕琢他,郝江化骨子里就是一个乡佬。
就像太平天国的洪秀全,一旦登上宝座,便开始穷奢极欲,妄图尽天下绝色。
所以,妻子被他把上,只不过是早晚的事。
怎不,我回长沙不到三天,郝江化就急匆匆飞赶剑桥,鸠占鹊巢。
将近一年没开荤,不消说,抵达剑桥当天晚上,俩柴烈火般腾腾燃烧起来。
记得那天晚上,我给妻子打了两个多小时国际长途电话。
妻子说她着凉感冒,喉咙痒,声音有点嘶哑,还咳了两三次。
后来我想,感冒多半是幌子。
那个时候,她嘴里应该正吞吐着郝江化的粗大阳具,所以才会齿不清,所以才会被噎住而咳嗽。
想起郝老子玩弄王诗芸
景,他不就好这一
么?我跟妻子恩
缠绵的话语,恰恰成了他们彻夜
欢的催化剂。
说来可笑,也只有如我般的痴种,才会相信妻子当时的谎言。
还心急如焚,恨不能代她生病。
六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前前后后加起来,郝江化玩妻子的次数,没有上百,也有八十。
相对而言,这一次历时最久,持续了个把月。
直到我飞剑桥给妻子过生前天夜里,他才不慌不忙飞回长沙。
原本我打算每隔半个月飞剑桥看望一次妻子,哪知被七八糟的事耽搁,一拖再拖。
于是乎,差阳错,成就了郝老
子
生一段最美好的回忆。
这个把月时间里,在我为妻子心构筑的
巢里,郝老
子可谓翻云覆雨,夜夜新郎,享尽齐
之福。
除了跟妻子不分昼夜欢外,还做了许多不敢在国内做的事。
比如说,郝老子会带妻子去看电影,俩
会手牵手在剑河附近散步,会去法国餐厅共进
漫烛光晚餐。
更有甚者,大白天俩也会十指相扣逛街。
要是有问起他们关系,郝老
子就谎称妻子是他
儿。
周末休息,郝老子还带妻子飞西班牙看斗牛,堂而皇之地
住当地最豪华的酒店。
按常理推测,郝老子喜欢抽烟,做事五大三粗,跟妻子同居个把月时间,房间里多少会留下蛛丝马迹。
可我第二次来到剑桥,走进自个家,却没发现丝毫异常。
并非我大老粗一个,而是别墅里,真没丁点第三者的痕迹。
最有可能的解释,那就是妻子心细,在我来之前,早把罪证和痕迹抹得一二净。
这个推测,后来被母亲的私密记验证。
她在记里讲述了一个细节,说郝江化
完她们,就会赖在床上吞云吐雾,随手
扔烟
。
每当此时,妻子都会皱起眉,念他几句紧箍咒。
然后从郝老子怀里爬起身,下床捡烟
,把它们统一放好。
郝老子离开后,妻子做得第一件事,便是集中销毁所有烟
。
接着打扫房间,清洗衣物被单,洒自己所用香水。
其后,妻子会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一整天,从到脚,从里到外清洗自己的身体。
或许,正因为母亲和妻子都是心思缜密的聪明,所以我才被蒙在鼓里长达四年之久。
后来,我观看一档国际旅游节目,当主持介绍到西班牙斗牛舞时,画面切换闪过一位娇美游客笑容。
面容似曾相识,有点像妻子。
于是,我急忙切回去看。
一看之下,竟然就是妻子,当即又喜又惊。
之所以喜,是因为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前提下,看见妻子青春阳光的笑脸。
之所以惊,是因为妻子去西班牙旅游,我丝毫不知。
起先我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反而傻傻地问妻子,什么时候背着我上西班牙旅游了。
妻子一惊之下,脱即回句没有呀。
于是,我大咧咧呲牙一笑,把她秘秘地拉到电视跟前。
当看到自己的微笑镜,妻子整个
,马上僵在了沙发上,大气都不敢出。
还是我率先打那份濒死的宁静,嘻哈哈地说:“亲,你去那里玩也不带我去。
快跟为夫讲讲,斗牛舞好不好看,下次我们一起去看。
”然后一坐在妻子身边,把她拥进怀里。
妻子眼角余光扫视一遍,确定我不是演戏,方镇定地理理鬓发,满脸堆笑说:“好呀——去年剑桥大学留学时,听同学说斗牛好看,于是,我利用周末时间去了一趟西班牙…”第二百章章这是一个有星光、虫鸣、和风、绿香的英格兰乡村夜晚。
我和妻子拥蜷在露天阳台的睡椅里,甜蜜而安详。
一颗流星飞逝划过,照亮了怀中佳双眸。
“老公,快看,流星哦——”妻子惊喜地叫起来,像个懵懂天真的小孩。
“是呀,这颗流星很亮,很美,”我轻轻抚摸着妻子柔顺的秀发。
“据老一辈说,只有被上天眷顾的,才能看到光芒夺目的流星。
”妻子刚洗完澡,乌黑的秀发尚有一丝湿润,散发着茉莉花般淡淡清香。
她穿一件薄如蝉翼的吊带裙,曲线婀娜的身躯,在星光映衬下,若隐若现,充满诱惑。
只见她眼如秋水,脉脉含;樱唇微张,欲说还休。
酥胸挺拔,圆润饱满;纤腰如束,不盈一握。
前凸后翘,似毡包;玉腿修长,堪比嫦娥。
所谓灯下看美,国色天香也,无外乎如此。
良辰美景四月天,爽心悦目谁家姝。
此时此刻,我最喜欢把妻子抱于怀中,大手在她身上每一处肌肤游走。
而妻子,也会如一个慵懒倦怠的贵,以蒲柳之姿
枕我肩,全心全意享受欢愉时光。
这双大手的主,今夜是我,而在不知哪个彼夜,却换成了郝江化。
它怜地拾起妻子俊俏下
,给予
一吻。
然后向下,滑过玉颈,抚过香肩,轻轻盖住两只颤巍巍的大白子。
抓啊抓,捏啊捏,揉啊揉,搓啊搓。
直到过足瘾儿,方恋恋不舍攀向小腹,来到洲际线,瞭望对岸那一片浓密的丛林。
停留片刻,它毅然竖起三根手指,让自己变成一把耙子,慢条斯理地梳过丛林。
丛林簇拥之心,有一汪潭,流水潺潺,四季不断。
这儿便是它此行目的地。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它在潭边驻足观望。
像个虔诚的信徒,一圈一圈,一圈一圈,走过来走过去。
放佛不忍心自己肮脏的躯,污浊潭水清美,它迟迟不肯下去。
当然,它的主是我。
因怜薄躯轻桃花,久望空庭不下院;不料衡山一老怪,